“要不要去医院?”徐嘉悦边揉腰边问。
“( •́ .̫ •̀ )嗯嗯。”王良摇了摇头。
“你嗯什么嗯,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徐嘉悦狠狠拍了下他的后背。
玛德,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
“悦悦,疼。”王良眨了眨眼。
“你疼我也疼。”徐嘉悦吹了吹自己发麻的手,“肌肉练那么硬,我手都拍麻了。”
王良还以为对方改性,知道心疼人了,谁想到她只是心疼自己那个拍麻的手。
“硬点不好嘛。”王良意有所指(话有歧义),“难道你喜欢软的吗?”
徐嘉悦一听,就知道他在说不正经的话,于是乎俩指甲捏着肩上的肉就是一揪。
“疼,疼,悦悦,疼。”王良吃痛的一皱眉,“悦悦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谁来陪你啊。”
“在我没有来这里之前,一个人也挺好的。”徐嘉悦回答道。
虽然说没有现在的那些金手指吧,但一个人平淡普通又简单的单身生活也过的很好。
“悦悦。”王良喊道,“第二次了。”
“什么第二次?”徐嘉悦问。
“这是我的腰第二次出问题了。”王良说,“每次都是因为你。”
“啊?”徐嘉悦大吃一惊,“这怎么着你之前还……”
不是,我什么时候把他腰给整坏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王良一看到徐嘉悦努力思考的神态,就知道对方又在选择性遗忘了,于是乎身一翻,人一扑,俩胳膊抱着才哭呢。
“悦悦,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你总是会忘记一些关键的?”
特喵的对方给他整新鲜感也不是这么整啊。
“什么关键的?”徐嘉悦问,“这很重要吗?”
“重要,怎么不重要?”王良说,“你都忘了我们两个人以前发生的所有事了。”
“这种事情需要记得吗?”徐嘉悦问,“你脑子有坑闲的没事去记这个。”
说完,直接伸腿往对方腹肌上来了一脚。
“悦悦,你踹我,你又踹我!”王良抱着人那顿喊,都把人喊烦了。
“你松手,松手!”徐嘉悦用力捶了下他的后背,“你别抱了,我要睡觉了。”
“不松,打死也不松!”王良回答道。
“我……”徐嘉悦无语的看了眼天花板。
酿诶,摊上这么个粘人的玩意儿,我算是不能安稳度日了。
“那你把手往下挪挪行不?”徐嘉悦说,“你这压着我(・・)我怎么躺下睡觉?”
“嗯……”王良哼唧了一声,脑袋靠着对方的(・・)就是一顿蹭。
“你别让我踹你第二脚啊!”徐嘉悦推了下枕(・・)的人说,“这次我要是踹你,那可是真的往你腰子上下脚了。”
特喵的,就可着我(・・)肉占便宜了。
“⊙ω⊙!”王良听到后一惊,“悦悦,你不能踩的,踩坏了你要负全责的!”
“那你先别靠着我了。”徐嘉悦又说,“你这样靠着我,我还怎么躺下?”
“那、那你躺下之后我还接着靠,好不好?”王良抬头问道,“我喜欢靠着你。”
喜欢靠着软软的兔子。
“那你别压我(・・)。”徐嘉悦说,“压多了会变形的。”
“嗯嗯。”王良点点头,下巴在(・・)上一点一点的。
如果不是他腰不舒服,高低得在午睡前再活动一次。
不外乎别的,实在是面前的兔子太诱人了,让人看了总想咬一口。
(张.松狮.彪:我也想。)
(王.狮子.良:给我死去!)
“你光搁这嗯,倒是松手啊!”徐嘉悦说。
咋,你是不准备要你那腰了吗?
“๑乛v乛๑嘿嘿。”王良笑了笑,然后才不舍的把胳膊松开。
徐嘉悦见对方松开胳膊,赶紧往下一滑溜,就立马躺床上了。
结果前一秒她刚躺下,后一秒王良那脑袋就凑上来了。
“要抱着睡。”王良说,“你不抱我,我就抱你。”
我不仅抱你,我还枕你(・・)睡觉。
当然这话王良也就仅限于在心里想想,如果他要是真说出来,保不齐他的兔子真敢踩爆他的腰。
“把脑袋转过去!”徐嘉悦拍了下王良的脸。
不然我一看到你那色迷迷的小眼神,就想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当炮踩。
“你不想看到我吗?”王良问。
他低头看了眼缩在怀里的人,确切的说是一个脑瓜顶;因为睡觉姿势的原因,对方只能留一个脑瓜顶给他。
“不想!”徐嘉悦扭了扭头。
“我想。”王良说道。
随后揪住对方的头发往下一拽,上去就给她的脑门来了一口。
“٩(๛ ˘ ³˘)۶啵!”
“你揪我头发?!”
徐嘉悦一手揉着脑袋,一手往他胸肌上招呼,俨然一个撒泼耍浑。
“我让你揪我头发!”
特喵的狗王良,动劳资头发,劳资好不容易打理顺溜的。
“悦悦,不要闹了好不好。”王良安抚道,“赶快睡,睡醒了你还要陪我去医院,啊。”
“我不去!”徐嘉悦说,“你爱找谁找谁,反正我就是不去!”
揪劳资头发,还想让劳资陪你去医院,滚你大爷的!
“⊙ω⊙?!”王良听后一惊。
不是,这兔子怎么又开始往外撵人了啊?
再这么闹下去,他心脏要气出毛病了。
于是乎他就……就抱着对方的胳膊撒起娇来了,因为他明白对方是最受不了自己这种黏人撒娇行为的。
(京海播报:大家快来看啊,王秘书抱着对象撒娇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