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王良和徐嘉悦上了楼,回到了房间,一人做饭,一人逗宠物。
当然做饭的是前者,逗宠物的是后者。
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徐嘉悦也带着狗一月一次的洗着澡,等她带着狗又洗了两次澡后,新的一年来到了。
和之前一样,年假她还是带着狗、抱着狐狸,拎着皮箱,被父亲开车载回去了。
年假回来后没多久,她就从小五那知道了杨健和张彪,分别准备结婚的消息。
之后俩人分别结婚后,大约过了两个月,省里派指导组下来视察了。
这一视察不要紧,市里各个部门都严肃了起来,生怕被省里的人挑出毛病来;尤其是市正府,不是一般的忙,因为他们要应对省里的领导。
因为这个关系,王良减少了找人的频率。
他不找了,但是其他的找了,比如说省厅的警察。
这天徐嘉悦在小区附近的公园遛了狗刚要回去,就被几个人拦住了。
“您好,我们是省厅禁毒局的警察,请问徐嘉悦住哪号楼?”一号警察问。
“我没沾毒。”徐嘉悦害怕的看着面前的三个人,说话的语气都弱了下来。
虽然没有违法犯罪,但面对从省厅过来的警察,心里面还是有一些畏惧的。
“也就是说你是徐嘉悦了?”一号警察问。
“是。”徐嘉悦点点头,“不知道三位警官……叔?!”
刚要继续往下说,转头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李局,她是你……亲戚?”一号警察看了眼领头的人问。
“算是……表亲吧。”对方回答道,“因为她曾祖母和我祖母是表姐妹关系。”
“啊?”徐嘉悦愣住了。
我说这人怎么和徐忠长的有点像,合着俩人有血缘关系啊。
“虽然我和她是表亲,但是你们那个问话,该怎么就怎么问。”对方说,“公是公,私是私,公私不能混为一谈。”
“不知道三位警官要问些什么?”徐嘉悦说,“我可没有犯罪啊。”
犯罪的都是赵立冬和高启强他们。
“我们来找你,是向你询问一下有关市局刑侦队前队长李响的事。”被称作“李局”的人说,“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李维民,是省公安厅禁毒局的副局长,旁边的两位都是局里的成员。”
“嗯。”徐嘉悦点了点头。
看来我不应该管他叫叔,应该管他叫表叔,因为我们是表亲。
“说一下你和李响那位前刑警队长的关系。”李维民说,“比如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嘛……”徐嘉悦挠了挠腿边的狗回忆道,“那是……是三年前,也就是零五年,我刚入职一年左右,市局宣传科找人帮忙给队里那些参加大比武的人拍摄,然后就那么认识了。”
我可不会傻到说是冬子撮合的。
这头她刚说完,那头的一个警察就拿笔记上了。
“据刑警队的人反映,你和那位走了的李队长,是男女朋友关系。”二号警察说。
“嗯……”徐嘉悦想了想说道,“当时还在谈,关系还没有确定下来,后来就听说他出事了。”
“见过他家长吗?”一号警察问。
“关系都没确定呢,见什么家长啊。”徐嘉悦回答道。
“看来她对李山的失踪毫不知情。”二号警察对一号警察咬耳朵说。
“那本市常务副柿长赵立冬的秘书王良呢?”一号警察问,“我们翻阅公安局最近几年的案件笔录,发现你和他的一位高中女同学有矛盾纠葛。上面标明你与当初在快餐店用餐的十几人,都被那个人用刀伤害过。”
“这个嘛……”徐嘉悦回忆道,“好像是那个人误会了我和王良的关系,愤怒之下才做出了害人的行为。”
“如果她伤的只有你一人,那么这件案子便属于情感纠葛。”二号警察说,“但除了你之外,她还用刀刺过其他十一名用餐人员,也就是暴怒导致的精神失常而随机伤人。”
“因为我囯刑法无法对精神病人做出审判,所以她自打零五年伤人案结案后,便被父母送去精神病院了。”李维民说,“据精神病院医生诊断为精神分裂症、躁郁症、暴怒症,这三症。”
“那这么看她这个人精神确实有点问题。”徐嘉悦附和道。
“所以说你和那个王良到底是什么关系?”一号警察又问。
“我在这里上的大学,毕业之后打算留在这里工作。”徐嘉悦叙述道,“后来因为参加事业单位考试的原因,有向他了解过相关信息,然后就慢慢认识了,关系就那种普通的。”
确切地说是床上伴侣关系。
“你是通过什么方式认识他的?”二号警察问。
“他上司,就是本市常务副柿长,赵立冬,和我爸早年间是钓鱼认识的朋友。”徐嘉悦说,“我爸知道我打算在这里工作,便向他朋友打听考公的注意事项。
毕竟对方是柿长,工作忙,考试这种小事也不会分精力去指导,然后就让自己的秘书跟我讲了。”
“嗯。”对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几人问清她和李响、王良,二人之间的关系后,然后又问起那个伤人案的主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