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嘛悦悦?”王良拉着对方的手说,“你又不是没在里侧睡过。”
徐嘉悦看了眼人没说话,转头又把目光放到自己被握住的右手上。
基于今天晚上/下面跑上来救人的变故,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主动抱着他睡一宿,省的再出现变故。
“那你倒是松手啊,不松手我怎么睡?”徐嘉悦反问道,“我又不是站着睡的马。”
“你是卧着睡的狗。”王良渐渐松开了手,“不对,是兔子,趴着睡觉的兔子。”
“滚滚滚,还睡不睡了?”徐嘉悦问。
“睡。”王良点了点头,然后缩回手乖乖等着人上床。
“关灯。”徐嘉悦说。
“嗯。”王良答应道,随后伸手关上了床头柜上的灯。
“诶呀你抱我干什么?”
“我……谁让你不抱我。”
“我在里面睡就非得抱着你啊。”
“嗯,就得抱。”
俩人闹着闹着,就这么睡着了。
不过到了后半夜徐嘉悦陷入到深度睡眠时,她却突然听到了两个声音。
“就是这小子?”“就是他。”
“好好的人怎么就走上了那么一条犯罪道路啊?”
“这谁知道啊。”
“要是一两年倒还好说,搁里面待十几、二十多个月就出来了,可那时间偏偏要乘十。”
“就这落差大的,这小子不疯在里面才怪。”
“所以说他活着还不如死了呢,就是可惜他爹妈。”
“可惜可惜呗,谁让他们的儿子跟自己的领导狼狈为奸呢,大不了从头再来呗。”
说完,“咻咻”两声,讨论的动静就消失了。
第二天天一亮,俩人如同之前一般起床、洗漱、做饭、吃饭,照常生活。
“你别忘了给我请假。”徐嘉悦对王良说 。
“忘不了。”王良回答道,“哪像你似的总是记不住事啊。”
“我记住自己的不就得了。”徐嘉悦回。
“不过你要是能多记住一个我的就更好了。”王良说,“过几天你要的印石料子就到了,回头别忘了刻个印章送给我。”
“印石……篆刻?”徐嘉悦若有所思,似乎想起来点什么。
王良见到对方努力回想的样子,便知道她又开始健忘了。
“悦悦你又忘,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忘啊?”
徐嘉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随即又言,“等你准备拿印石料子给我时,顺带去美术用品店买一套篆刻用的工具,我这没有。还有十来张硫酸纸,我得在上面反拓。”
“嗯嗯。”王良点头答应道,心里那个美。
“硫酸纸要普通A4型号的就成,别买大了。”徐嘉悦嘱托道。
“知道了。”王良拉着她的手说,然后低头亲了人一口。
“你还亲?”徐嘉悦说着,抬手打了对方脸一巴掌。
“我就亲。”王良暧昧的说道。
“出去的时候把厨房垃圾带走。”徐嘉悦又言。
“嗯嗯。”王良点了点头。
说完,他就松开手离开了,当然走的时候还不忘去厨房拿厨余垃圾。
“汪汪(再见)!”
这时候狗突然叫起来了。
“它吼我干什么?”
一只脚刚要踏出房门的王良,在听到狗叫声后,突然又返回来了。
“它在催你赶紧走。”徐嘉悦说,“不然等会儿迟到了。”
“嘿嘿……”王良低头笑了笑,然后兴高采烈的拎着垃圾离开了。
徐嘉悦在看到他完全走出去后,才反锁上了门,锁上门之后她就跳到沙发上开始放飞自我了。
“嘿嘿嘿,这种生活简直是太美好了,想请假就请假,想不去就不去,反正上面有冬子兜着。”
“还有那个狗王良,我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花他的;最后还要把他身上的价值榨干完送他进监狱,然后入地府重新投胎轮回。”
就在她躺在沙发上咕蛹时,卧室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等着王良的车离开小区门口,才拿起手机接听。
“喂,哪位?”
“我是~小五。”对方慢吞吞的回答道,“师父有话~要跟你说。”
“啊?”徐嘉悦听到后愣住了。
不一会儿,就从手机里面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昨天晚上安叔已经托人暗中把他送出去了。”
“嗯。”徐嘉悦回答道,“所以呢银渐层?”
“所以你为什么会知道他遇到不测?”安欣问,“还提前让你妹妹告诉我,在他遇到危险时找安叔帮忙?”
“因为我有特殊能力,安警官。”徐嘉悦笑嘻嘻的说,“别忘了我会看风水。”
“你……”安欣一时语塞,因为他也不知道跟对方说什么了。
“哦,对了交警同志,以后这种电话我希望你少给我打,不然我怕有人发现。”徐嘉悦说,“祝你好运,安科长。”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转头就把小五的号码拉黑了。
等安欣用小五手机再打回来时,发现另一边是无人接听状态,很显然,对方把这个号码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