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徐嘉悦对高启强喊道。
"哈哈哈……"高启强听到后哈哈大笑。
"铛"的一声,两个人的杯子碰在了一起,顿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哥,那我呢?"高启盛问。
"阿盛你不介意的话,就让她叫你小盛哥吧。"高启强说。
"我没意见。"高启盛应道,"就怕另一个人知道了再不高兴。"
"诶,这还早着呢。"高启强意有所指,"再说嘉悦年龄又不大,多玩几年再谈别的也没关系。"
“嘿嘿嘿……”徐嘉悦笑了笑没说话。
“也对。”高启盛说,“反正她和小兰年纪一般大,叫我声/哥/也是应该的。”
“嗯嗯。”徐嘉悦点头应道。
她见高启盛口头上答应,便立马举杯准备跟对方碰。
“小、小盛哥。”
“行,你这个妹妹我今天认下了。”高启盛说,“以后你就是第二个小兰了。”
说完,俩人的杯子就碰上了。
这边她跟高启盛刚碰完,那边唐小龙就站起来了。
“嗯?”
徐嘉悦瞄了眼高启盛旁边多出来的手,定睛一看,好嘛,是京海未来的放血大使“刀哥”唐小龙。
“小龙哥。”
唐小龙没想到当年绑架他弟弟、用凳子压他手的徐江,的那个妹妹徐嘉悦,会主动跟自己打招呼问好;这转变把他看的,人突然变得有些懵13起来了,愣了好几秒,他才反应过来跟对方碰杯。
“铛……”又一声。
徐嘉悦默默记着自己跟人碰杯的次数,高启强碰杯一次、高启盛碰杯一次,再加上未来的刀哥唐小龙,已经是第三次了。
这一顿饭吃的,饮料没怎么添,杯子倒跟人碰了好几次。
好在高启强买的玻璃杯质量好,不然就凭几人端着杯子互相“铛铛铛”的碰,不把杯子碰裂才怪。
等饭一吃好,徐嘉悦就被高启强送了一盒干果到手里。
“虽然嘉悦你不缺,也有人给买,但我送的这个意义不同。”高启强说。
“嗯,是。”徐嘉悦点头附和道。
说完,就被唐小虎送回去了。
公寓内……
“现在是十一月十八号。”徐嘉悦翻看着手边的日历念叨道,“再有一个月零一个星期,李响和高启盛就要没了。他俩一没,二零零六年就要翻篇了,到时候冬子一提李响,我就得略表痛心,在他面前给他演戏,要不然人不信。”
“吱吱。”黄鼬扒着装有坚果的金属盒子用牙咬了几下。
“你要吃啊?”徐嘉悦问。
“吱吱。”黄鼬点了点头。
“行吧,我把盒子打开,你自己挑吧。”徐嘉悦说。
然后就把坚果礼盒打开供它挑选。
不一会儿,它就抱了罐松子出来。
“这松子别一次性吃多了,不然容易上火。”徐嘉悦用手轻轻抚摸着黄鼬的头顶说,“知道了吗?”
“吱吱。”黄鼬点了点头,然后抱着松子罐就回书房了。
“其实养点宠物也挺好的,尤其是黄鼬这种有灵性的。”徐嘉悦若有所思。
三天后的星期二,是寒衣节,寒衣节的那个周末,徐嘉悦接到了某个地方某个人打来的处理超自然事件的电话。
“诶,好,我知道了,XX区X村是吧,嗯,行。”
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事整的。”徐嘉悦想,“开始那单是清明节后接的,现在这单是寒衣节后接的,还有之前的中元节,他们怎么就那么毫无忌讳啊。回回惹麻烦,回回挑祭奠先人的节日,踏马的。”
之后吐槽完,便乔装打扮带着家伙什和黄鼬,打车去了目的地。
“什么情况?”徐嘉悦问向来人道。
“我家那孙女自从周二从学校回来后,便一直发烧。”老太太叙述道,“一直烧到现在也不见好。”
“周二?”徐嘉悦说,“那不就是寒衣节那天吗?”
“是那天。”老太太点点头。
“那您孙女有没有去过一些……啊,那个埋葬先人的地方?”徐嘉悦问,“或者是在路上不小心碰到了一些东西?”
“没有。”老太太摇了摇头,“我和她爸妈都问过她,她说没有。”
“没有?不可能。”徐嘉悦说,“她这种情况肯定是在上学或者放学途中冲撞了一些灵体,这才会导致自己高烧不退。”
“可是她说没有。”老太太说,“而且我们农村拜祭,都是去埋葬先人的地方烧纸,不会像市里边似的圈位置在路边烧,她不可能碰到的。”
“那就是您孙女怕家里人教训她,没有跟你们说实话。”徐嘉悦说,“她多大了,上什么学呢?学校附近有没有埋葬人的地方?”
“十四,初二。”老太太回答道,“学校附近有个坟地。”
“草本!”徐嘉悦没忍住当场爆了个粗口,“那她绝大可能是为了抄近路跑那里面去了。”
“那这……”老太太一脸凝重。
“您先带我回家看看,然后我再想办法处理。”徐嘉悦说。
“行,麻烦你了。”老太太说。
说完,便带人去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