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徐嘉悦在没有穿过来之前,就一直在某个绿色东东上阅览各种类型的同仁文学,像什么背德啦、姐夫啦、三角啦……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人就是眼前的那个张彪。
如今他这个同仁文中经常背德别人的男主站在自己面前,那家伙给她的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因为那个二般大的,被他背德的人,就站在他旁边。
对,没错,被张彪背德的那个二般大的人,就是他旁边的李响。
至于剩下的那个安欣,则是混迹在各大写手写的悲惨文、苦情文,等等一系列BE文当中。
而自己现在的这个哥哥徐江,则是活跃在各种搞笑段子当中,虽然他是个黑老大吧,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这个人身上的搞笑因素是真的非常多,那人就跟段子手似的。
“老妹你要是喜欢狗,等你出院哥给你买,咱挑最贵最好的买。”徐江财大气粗的说,“把你说的什么吉娃娃、田园、四眼黑包金 全都买回来,除了法斗。”
“嘿嘿嘿……”徐嘉悦尴尬的笑了笑。
这人,倒不忘时刻把自己摘出去。
“吉娃娃就不要了,脾气大,太闹腾。”
徐嘉悦就跟唠家常似的和徐江讨论着养狗的事宜,反正现在有他那个靠山在,对面的三人是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顶多就是认为自己是一个不懂礼貌的大学生?打工人?
“不过田园犬和黑包金可以考虑一下,忠诚、护主,好养活;金毛和拉布拉多也行,性格温顺懂礼貌,就是饭量大。”
“没事,饭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有钱还能怕那些狗没吃的?”徐江说。
嗯,听徐江说话的意思,他一定是借狗的事来侮辱对面的安欣几人,徐嘉悦想,不然那三人的脸色不会那么难看。
“安欣你问。” 张彪推了推安欣,示意对方问话。
“什么我问,你嗓子坏掉了呀。”安欣用一口独特的方言口音对张彪说,“你肯定是生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我那是……”
张彪想解释什么,却被李响打断了。
“算了张彪,我问吧。”
李响拍了拍张彪,然后拿着本子和笔,坐在病床一侧的椅子上对病床上的人进行问话。
“你为什么会去那条河?”
“在河边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我……”
这让我怎么说?
徐嘉悦挠了挠头。
难道让我告诉他们所有人,我是追剧的时候不小心碰倒冷饮,导致电脑短路死机,触电身亡来的这?最后现在还变成了徐江的妹妹?
可是剧里没有说徐江他有个妹妹啊?
诶,不对,剧里没说徐江有个妹妹,并不代表实际生活中没有;说不准这个妹妹是他老家一个什么叔叔家的孩子,不然他就不会对我说出“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叔交代”这句话。
“我去那条河……”徐嘉悦盘着腿说道, “我去那条河是因为……因为不放心侄子。”
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徐江。
“没想到他……他还是出事了。”
随后眼睛就开始红,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至于可疑的人,我、我没有见到。”
下一秒,眼泪就跟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病床上掉。
“我、我、我头疼,其他的我记不清了。”
徐江一听就怒了,“我说李警官,你听懂我妹子说的这个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重复一遍。”
“她从老家来京海,是过来看望她那不省心的侄子,没想到一来就碰到这种事。”
“而且医生说她有轻微脑震荡,需要好好休息。”
“她要是因为你们几个搞得自己伤情严重,那你们给我等着!”
“没什么事请你们出去!”
“徐江!”
“嘿你个小吉娃。”徐江看了眼病床上抹泪的人,对李响说,“我老妹说的还挺对,这吉娃娃就是脾气大爱闹腾。”
不行,我不能笑我不能笑。
徐嘉悦死命掐着自己的大腿,以防止自己在这种严肃的场合笑出声来。
“养狗还真不能养那个什么吉娃娃。”徐江暗讽道, “就得养忠心护主少说话,来人不叫咬人疼的农村土狗。”
哥啊,你要不要这么搞笑。
徐嘉悦低着头思考道。
这怎么我提了嘴狗,你就说个没完了,咋滴你要弄狗场啊。
“你说你这人,是不是又跟家里闹矛盾了?”
“啊?”
她再一抬头,发现安欣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病房里除了徐江这个老大外,剩下的就是三五名跟他最近的小弟。
“闹矛盾……”
徐嘉悦想。
闹啥矛盾啊闹矛盾,我都不知道你妹跟你叔、你婶两口子有什么家庭问题。
“不就将来高考结束报志愿的事吗?”徐江说。
“在你昏迷的时候他们就给我来电话了,问我你是不是来我这了,为什么不接他们电话,我哪敢跟他们说你脑袋受伤进医院了。”
“然后呢?”
徐嘉悦盯着贾冰……不对,是盯着长着贾冰脸的徐江问。
“然后我就跟他们说你手机掉水里泡坏了,你搁我这玩呢。”
“当然我没有骗他们,你确实是跟你手机一起掉水里泡坏了。”
“诶不对,泡坏的只有你手机,没有你。”
徐江笑的憨憨的,看起来好像一点也没有失去儿子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