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还真是疼妹妹！”
“这个桑葚酒，和我在别的地方喝的桑葚酒不太一样。”
“为了我妹妹。”
“为了阿念，带她出门游历？”
“轩哥跟阿念，只是兄妹之情？”
“我宠爱她，就像宠爱小夭妹妹。”
玱玹今日喝了酒，脑海中昏昏沉沉只有这几句话浮现在耳畔。
妹妹！
他的妹妹是谁？
人人都说轩辕王孙宠二王姬，就连他自己也信了。可从头到尾他挂念的、苦苦寻找的人，只有他的小夭。
他去清水镇，明明是为了小夭。
玱玹猛然扔了酒盏，任由它在地上孤零零地滚了好几圈。那次冬季喝酒，他想做什么？他在试探玟小六，他甚至想动手。
眨了眨眼，玱玹抑制住眼底的泪。
他从不在人前哭，只除了小夭。在小夭面前，他只是玱玹，不是轩辕王孙，所以可以哭。
玱玹打开了腰间的挂饰，拿出里面的狐尾。他愣神许久，起身去了小夭屋内。
小夭躺在床上，正美滋滋数今日摘了几朵花。
见玱玹过来，不免问道：“哥哥怎么了？”
玱玹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脸庞，“无事，来看看你。”
小夭心情甚好，便对玱玹说她今日在园子里遇到的趣事。
玱玹偶尔应和几声，他盯着小夭的眼神越发深邃，小夭毫无察觉，只叽叽喳喳地说着，直到双唇被一双手捂住。
小夭不明所以，玱玹却顺势拉着她起身，两人面对面坐着。
捧着小夭的脸，玱玹一字一句开口：“小夭，不是替身。”
“桑葚酒，哥哥酿了很多，等我们回西炎，哥哥便陪你喝。”
“阿念是阿念，你是你。我分的清楚。”
“对她，我只是兄妹之情。”
“哥哥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当年同意爷爷送你去玉山，让他们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若是没有这些，便好了。”
小夭闻到玱玹身上的酒气，又听得他语无伦次，便明白他醉了，“现在哥哥找到我了，一切都好了。”
玱玹摇了摇头，手指颤抖着抚摸小夭的脖颈，“不一样了。从小你天赋出众，灵力高，现在却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受了那么多苦楚，就连我，也成了行凶者。是哥哥不好，你从前不想认哥哥，是对的。”
玱玹是自责的，是悔恨的，若是他早一点，小夭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夭忽而上前，回抱住玱玹，“哥哥不用自责。我的过往，已经告诉过哥哥了。玱玹哥哥这么多年，都在挂念我，我很高兴的。”
“哥哥在皓翎，过得也很不愉快吧？”
玱玹摇了摇头，“没有，师父待我很好。”
小夭想到了阿念身边的一个侍女是如何看玱玹的，“不过寄居如此，仰仗陛下而活，王姬何必在意？”
父王待哥哥好，不代表其他人会看得起玱玹。一个侍女而已，都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贬低哥哥，可见玱玹的日子并不好过。
想到此，小夭摸着玱玹的头，“哥哥，我真的回来了。”
两人的距离越发缩近，玱玹忽然伸出手，解了小夭的发冠。
一头青丝散开，衬得小夭额间的桃花胎记越发红。
玱玹手覆在她的后脑，低声说：“小夭。”
太近了，小夭想，“哥哥，我们······”
玱玹没听见她说什么，只看见她的嘴一张一合，嫩嫩的，粉粉的，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心头燃起了欲火，玱玹不自觉地实施了脑海里的想法。
唇与唇之间的摩擦会上瘾吗？玱玹不知道，但他却舍不得放开。
小夭只觉得脸颊发烫，意图推开玱玹。然而她力气小，人又在玱玹怀里，便被玱玹压制住所有的动作，只能乖乖巧巧地承受着这个吻。
“小夭，不喜欢哥哥吗？”
这句话让小夭如遭雷劈，她结结巴巴说，“哥、哥哥，你喝醉了！”
玱玹勾起一抹笑，“小夭试试不就知道哥哥醉没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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