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获得魔法棒和小册子

“小子，有什么事要找我吗？”凯隆问道。“课程已经结束了，你没注意到吗？”

“嗯，我注意到了。我只是想和你谈谈一些事情。”扎里安说道。凯隆示意他继续说。“希望你不会觉得冒犯，但你的教学计划似乎有点…简单。对我来说，一个月的魔法飞弹练习似乎没有多大意义，因为我已经对它有了相当好的掌握。”

凯隆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扎里安抑制住了在原地紧张踱步的本能，回以凯隆同样的目光。凯隆似乎是那种会被这种眼神震撼的人。

“希望你不会觉得冒犯，小子，但你没有足够的力量成为一名合格的战斗法师。”凯隆最终说道。“你的造型技巧在你这个年纪来说相当出色，但只能打十发后你就会累。在任何激烈的战斗中，这都是致命的。”

“嗯，我有点知道这一点。”扎里安承认道。他的储备从他第一次上这门课时稍微增加了一些，所以十发已经是个改进。“顺便说一下，关于提升数量，我可以做些什么吗？”

“我不会教你任何方法。”凯隆摇了摇头。“当然，随着你的魔法熟练度提高，你的法力储备也会增长，但其他人也是如此。与自然强大的对手相比，你永远处于劣势，其中大部分是专业战斗法师。当然，我不能阻止你选择成为一名战斗法师，但我强烈建议你不要这样做。还有很多魔法学科，出色的造型技巧在其中是一个优势，但战斗魔法主要还是取决于力量。”

“我明白了。”扎里安说道。他并不打算成为一名战斗法师，但他觉得自己无论喜欢与否都将需要一些战斗魔法。至少他想能够对抗入侵中可能遇到的任何流浪的寒冬狼或巨魔。“尽管如此，我的观点仍然成立。既然我已经能够很好地使用这个法术，而且这也是你在可预见的未来唯一打算教导我们的东西，我看不到参加这门课程在可预见的未来有什么意义。”

“哼，”凯隆嗤笑道。“对我进行敲诈吗，小子？”

“额…”

“没关系，我不介意。我也理解你的观点…”凯隆抚摸了下下巴，思考着心中的某些事情。“在这里等我。”

15分钟后，凯隆拿着另一根法术棒、一本小册子和四个陶瓷盘子回来了。他把盘子扔给扎里安，扎里安急忙接住，以免它们摔碎在地上。

“反应很快。”凯隆称赞道。“它们实际上已经加固了，所以你不用太担心掉落它们。”他拿起了他们在课堂上使用的法术棒，紧握在手中。“让我向你演示一些东西。向我左边扔一个盘子。”

扎里安立即照办了，凯隆默默地将法术棒指向盘子的大致方向，并发射出一道力量之光。他离目标有些距离，但那股力量之光竟然绕过了并追踪盘子，穿越空气击中了它。盘子化为灰尘和锐利的碎片。

“再来。”凯隆喝道。

扎里安又扔了一个盘子，另一道力量之光飞向它。然而这次不同——它更长更细，像一个超大号的针。它击中了盘子，但没有将其粉碎，而是穿过中心打了一个洞，然后消散了。

“将最后两个一起扔出去，”凯隆指示道。

两个盘子飞上天空，凯隆再次指向它们的大致方向。扎里安等待力量之光的到来，但却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盘子突然被一些看不见的刀片切成了两半。

凯隆放下手，开始讲话。

我会花很多时间研究魔法飞弹，因为它是一个非常多用途的法术。”凯隆说道。“最简单的形式是一束发光直线的冲击力之光，对撞击的物体造成冲击力。这种变体通常被称为“破坏者”，是一种非常简单而有效的法术。然而，技艺高超的法师可以用它做更多事情。你可以使用动画魔法让它追踪目标。你可以将它尖化成可以穿透而不是撞击的形状，或者是可以切割的线条——分别被称为“穿透者”和“切割者”。你甚至可以发射多个飞弹，如果你有足够的储备和技巧来完成的话，甚至可以发射一群。当然，你还可以使发射的物体变得看不见。”

“看不见？”扎里安问道。

“没错，”凯隆同意。“一个完美施放的力量法术是完全透明的。你通常看到的那些光影只是由于法术边界不完美而导致的魔力泄漏。战斗魔法的施放速度几乎可以保证在构建法术边界时会出现一些错误，即使没有错误，大量注入法术构造中的法力也很容易扭曲或解开部分构造。”

“所以我把法术搞砸了？”扎里安总结道，想起他每次使用法杖时亮晶晶的飞弹。“等等，你的飞弹通常也会发光。那是不是-”

凯隆笑了起来。“就像我一开始说的——有很多魔法学科中，出色的造型技巧是一个优势，但战斗魔法主要还是取决于力量。大多数战斗法师甚至无法让一个简单的魔法飞弹变得透明，更不用说更高级别的力量法术了。这并没有阻碍他们变得很强。即使是我自己通常也不费心思，因为益处实在太小。然而，对于你来说，你需要尽可能获得每一个优势。”

凯隆把法杖和附带的小册子塞到扎里安手里。

你说的没错，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你在课堂上学不到太多东西。破坏者虽然简单，但超过一半的同学都遇到了困难，而你是唯一真正掌握它的人。所以读一下小册子，找些目标练习，并确保在练习时附近有个朋友帮助你，以防你搞砸了出大事。哦，而且不要用我借给你的法杖伤害任何人，否则我会生气的。两周后回来，让我看看你的进展。”

“好的。”扎里安兴奋地表示同意。这事情进行得比他想象的要顺利得多。

“现在走吧，”凯隆向门口示意。“你已经浪费了我全部的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