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寻找目标制定计划

当扎里安最终回到学校时，他错过了剩下的必修咒语课程和关于魔法法律的讲座，被好奇的同学和艾克贾包围了。对于艾克贾，处理起来很容易，因为她只是想责备他花费太长时间，并警告他记录了他的缺席情况。扎里安相当确定，除了艾克贾以外，没有人，包括老师，关心出勤表上写了什么。那些想知道扎克怎么了的人也很容易应对。那是一次炼金意外。

什么？这是扎克用的借口！

不幸的是，很多人也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自愿送他回家，或者为什么花了这么长时间。真是爱管闲事的人们。而且他们还特别执着，整个下午都不肯离开他一个人。当扎里安最终到达自己的房间时，他立刻锁上门，松了口气。他终于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今天发现的事情。

扎克相信明天他会没事，记忆会恢复。但扎里安对自己并不那么有信心。他的记忆在过去的7个月（可能也包括存在）中有了空白。为什么扎里安没有遭受任何类似的事情呢？嗯…也许他确实经历了。在第一次重启时，他感到不同寻常地疲倦，但他把它归咎于心理压力。也许他只是被法术的边缘所碰到，因此只遭受了轻微的伤害，或者他的“第一次重启”只是他记忆中的第一次。

这是一种令人不安的恐怖，但在纠结太多之后也没有太大意义。

当你真正思考起来时，这并不出乎意料。他和扎克所经历的奇怪时间旅行效应本质上将他们变成了灵魂实体。巫妖在本质上也是一种灵魂实体。他们以一种仪式杀死自己并将灵魂系在一个物体从而成为法师，然后灵魂无法进入来世。如果他们目前的形式被摧毁，他们会立刻回到灵魂容器，并简单地占据某人的身体。对于巫妖来说，了解如何与另一个巫妖战斗是有意义的。而且对抗巫妖的方法对他和扎克也同样适用。

而且扎克在战斗结束时愚蠢地向巫妖说出了这样的话！“我不会永远死去”，实际上！巫妖可能不知道扎克的真正身份，但这样的陈述强烈暗示他要么是巫妖，要么是某种实体。

但这既不是此处也不是彼处的问题。真正的问题是：他现在该怎么办？即使扎克恢复了记忆（可疑），他毫无疑问会想继续时间循环，直到找到击败巫妖的方法。如果扎克之前的人与不死法师的争斗是什么征兆的话，那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出现。而且这还假设扎克是法术的发起者。如果这种情况发生一次，还可能发生第二次。扎里安隐约觉得扎克可能与自己一样是个偷渡者。是否还有第三个循环的人在奔走？

突然间，他对摆脱这一切的渴望不如刚开始时那么迫切。摆脱并不一定意味着回到正常。入侵显然不仅仅是一次随机恐怖袭击，而且扎里安多少怀疑阻止它并不会是结局。有一些非常重大的事情正在发生，而扎里安只是一个微小的角色。在时间循环中，他有机会确保自己的未来。在循环之外，他只是另一个受害者。

此外，如果扎克所说的是真的，对扎里安来说，“正常”意味着在入侵开始时被杀。他对那种“正常”并不在乎。事实上，他越想越觉得整个事情是个巨大的机遇，而不是烦恼。曾经，当扎里安还年轻的时候，他梦想成为一位伟大的法师。那种传奇般的人物，能够靠自己改变整个魔法领域。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他意识到自己没有才能、没有工作精神和没有正确的关系，这个梦想破灭了。他只是一个略高于平均水平的普通学生，没有特殊的优势。但现在呢？他有足够的时间来积累优势，成为真正伟大的人。比神更伟大。

他摇了摇头，放弃了那样的想法。他有点急于求成。他需要一些更具体的东西来指引他——一套明确的目标和追求的行动方案。现在，他能想到的只有去骚扰扎克，获取一些提示，继续在图书馆中寻找更多的法术，提高他的炼金术技能。

他对依靠扎克的帮助持怀疑态度。即使和这个男孩合作，从另一个时间旅行者那里他只能学到有限的东西，而不会揭示每次回到过去时他也保留了记忆。

图书馆里当然有很多法术，但任何“严肃”的法术（即可用于战斗、犯罪或间谍活动的）都受到限制，他从与年长的学生交谈中得知，老师对授权书很吝啬。甚至连福托特夫也没能成功获得一本，而他可以迷住一只巨魔不吃他。

磨炼他的炼金术技能绝对是一个选择。到目前为止，他更加重视咒语课程，主要是因为他必须能购买到任何材料，而且他试图节省金钱。任何对炼金术的认真研究都需要大量的资金——炼金术材料非常昂贵。然而，随着每次重启后存款账户自动补充，金钱问题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限制他了。

其实并不多，他需要一个更好的计划。扎里安叹了口气，拿出他可靠的笔记本，开始制定计划和写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