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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带着晚晚来到当铺,晚晚没说错,那手镯真的很值钱。
老木妥帖收好钱袋。
老木晚晚,串子能娶着媳妇多亏了你啊,我替串子谢过你。
晚晚轻扯出一抹笑来。
妓院里都是些莺莺燕燕的声音,浓烈的粉脂味弥漫在鼻腔,晚晚不适的皱了皱眉头。
见到了老鸨,即使双手奉上许多银钱,老鸨依旧不愿放人,甚至还坐地起价。
老木生气的与她理论,却换来被轰出来的下场。
老木这可怎么办才好?!
晚晚我来解决,木叔你先回去。
晚晚拿过钱袋,直奔那家酒铺,走进去就有人招呼她,晚晚开门见山。
晚晚我要见你们老板。
那人似乎也认识晚晚,不敢多言,便去禀报了。
晚晚对自己的身份再次起疑。
窗前的木桌上放着一盏桑葚酒与芙蓉糕。
玱玹冷峻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笑意。
玱玹我们,真是好久不见。
晚晚捻起一块芙蓉糕送进嘴里。
晚晚有多久?
玱玹怎么说也有几十年了吧。
见晚晚一脸漠然,玱玹终于察觉到异样。
玱玹你不记得我了?
晚晚莞尔一笑,笑意未达眼底。
晚晚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晚晚既然我们认识,那不妨我问你几个问题。
玱玹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晚晚接过玱玹递来的桑椹酒,浅浅尝了一口。
晚晚好,那你回答我。
玱玹你叫南宫惊岁,是南宫王姬。
玱玹我是西炎玱玹,西炎王的嫡长孙。
玱玹你我自小相识,为了西炎和南宫,我们被定下婚约。
晚晚指尖稍稍一顿,听他接着道。
玱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是为了你的国,不过无论如何,惊岁你注定是我的妻。
玱玹说完这些看着晚晚的反应,她并没有多惊诧,只是多拿一块芙蓉糕。
晚晚是谁害我如此?
玱玹想必是你的哥哥,南宫治。
晚晚我哥哥?我既要嫁去西炎,代表两国联姻,他为何要害我?
玱玹因为他要反。
玱玹南宫王病入膏肓乃将死之人,而你是南宫嫡王姬,性情温和又得民心。
玱玹你对他,是最大的威胁。
晚晚我这个哥哥野心不小啊。
玱玹你放心,他敢对你出手,我必然要让他付出代价。
玱玹他想要得到什么,我便让他失去什么。
玱玹两道锋利浓眉微微蹙着,眸光冰冷凌厉,身上透出一种掌权者才有的姿态。
晚晚那今惊岁也是我的名字吗?
晚晚我在梦中,总有人这样喊我。
玱玹听到这个名字随即一笑。
玱玹‘今’是你母亲的姓氏,我们初见之时,你便说你叫今惊岁,想来是不愿暴露身份。
心中的疑惑得到解答,晚晚朱唇微扬,给玱玹斟了一杯桑葚酒。
晚晚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玱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南宫治如今尚未掌实权,你要回南宫吗?
晚晚凭窗而望,良久才回答玱玹的问题。
晚晚我如今回南宫只有死路一条。
晚晚我想留在这里,继续做晚晚。
玱玹却摇头。
玱玹晚晚只是暂时的,你是南宫王姬,日后还要与我成为夫妻。
晚晚日后的事日后再说。
晚晚至少,此刻我是晚晚。
玱玹好。
晚晚与玱玹相视一笑,玱玹看着她,心底安宁不少。
晚晚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晚晚将串子和桑甜儿的事情与玱玹说了一番,她的请求,玱玹自然帮。
没用任何钱,晚晚帮桑甜儿赎了身,串子如愿娶到了桑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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