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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回春堂的时候,玟小六和串子串通好,进门之后玟小六佯装生气的追着串子打。
老木即使再生气,也还是出来拉了架。
十七和晚晚坐在一旁,笑着看戏。
隔日,老木却满脸忧愁的回来了。
说是给桑甜儿赎身的钱不够。
昨日有多高兴,今天便有多失望。
晚晚我有钱,把这个拿去当了。
晚晚肯定能换到好多钱。
晚晚从手腕上摘下来一个手镯,冰晶材质的,形状似蛇缠绕在腕间。
玟小六可这是你的东西。
晚晚垂眸看着手镯,这东西她不记得来历却也从未离过手。
晚晚这能帮到串子哥。
晚晚哥哥你说过,我们是一家人。
老木晚晚说的没错,一家人就要互帮互助。
老木这事我做主,晚晚明日和我一起去赎人。
晚晚看了一眼玟小六的神情,然后才答应老木。
手镯离手后腕上空空的,晚晚总觉得心里也变得空起来。
夜晚,晚晚走到窗前去关窗户,忽然之间,一只圆滚滚的白鸟停在了窗前,见它可爱,晚晚伸手摸了一下,它也温顺的凑近晚晚。
在晚晚放松警惕的时候,那鸟变大数倍,抓着晚晚展翅高飞在夜空。
晚晚吓得半死,直到看到相柳出现才缓过神。
相柳它叫毛球。
晚晚吓死我了,还是圆滚滚的样子可爱。
毛球围着晚晚飞了几圈便飞走了,只留晚晚和相柳。
相柳的目光停在晚晚的手腕处。
衣袖的遮挡,让他不知道那手镯还在不在。
晚晚你找我?
晚晚想起什么,猛地往后退一步。
晚晚你不会还要喝我血吧。
相柳眸光深沉的看着她,下一瞬他将她拉近,偏头埋在她的脖颈间。
可这次晚晚只感觉到相柳的唇贴着她的脖子,没有露出尖牙,只是那样静静地。
他不动,晚晚也不敢动。
倏地,相柳将晚晚推开,很生气的样子。
晚晚一头雾水。
晚晚你怎么了?
相柳你走吧。
晚晚自诩好脾气,可不代表可以被这样戏耍。
晚晚你莫名其妙的把我带来,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让我走。
晚晚相柳,你大晚上不睡觉就是为了消遣我吗?
相柳是又怎样。
四个字让晚晚哑口无言。
转身就走,又停下脚步回头看相柳。
晚晚我只是一个普通百姓,况且我与你没有私人恩怨。
晚晚相柳大人您的消遣我承受不起,我们互不相欠,以后别来找我了。
相柳像是被触碰到心底的疤痕,闭了闭眼。
相柳互不相欠?
相柳眼底尽是自嘲与悲伤。
他的反应很奇怪,晚晚试探似的问他。
晚晚我们之前应该…不认识吧?
相柳躲开她的眼神,转过身不见了。
晚晚诶?相柳?!
还没回答她的问题怎么就走了。
毛球这时飞来将晚晚送了回去。
相柳回到营帐中,捂着心口弯下了腰,被最爱之人遗忘的滋味,犹如噬心蚀骨,痛不欲生,相柳真切的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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