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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表情肃然,训斥道:
知鱼“毛毛躁躁的。”
知鱼“有什么事情慢慢说,这火急火燎的是要作甚?”
进忠“娘娘,咸福宫出事儿了!”
进忠双膝跪地,迅速阐述起了自己方才的所见所闻。
知鱼听完这段话后,眼眸都微不可见地亮了亮。
她正愁不知道该如何打发走皇帝呢,这下可好。
打瞌睡有人送枕头。
简直天柱她也!
何况这事儿听着还不小,涉及娴妃与高贵妃,还有海常在,听着就刺激。
知鱼“皇上,那海常在性子安静乖巧,断不会做出偷盗之事来。”
知鱼“不若您去瞧瞧?”
知鱼“娴妃妹妹也在呢。”
她原以为弘历会起身就走,毫不犹豫的。
没成想他缄默了片刻,突然抬眸看向她,话里多了几分宠溺与柔和。
爱新觉罗·弘历“皇后啊,你果然是最明事理之人。”
知鱼“...皇上谬赞了。”
知鱼险些没接上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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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路上还遇上了夜里雪,知鱼被冻得手脚发亮,险些没忍住搓起胳膊上被冻出来的鸡皮疙瘩来。
进忠“娘娘,狐裘。”
进忠双手举过头顶,将玄狐裘衣送到了她面前来。
弘历见此也并未怀疑,反倒是夸赞了他句:
爱新觉罗·弘历“皇后啊,你这奴才心思倒是挺细。”
进忠“谢皇上赐言夸赞!”
虽然心里对皇帝抱有敌意,可进忠却是不敢表现出来分毫。
知鱼“不心细,伺候得也周到。”
知鱼寻思着,回去该给进忠升个职了。
而且他们都一起相处这么久了,她也不能总吊着他。
总得给人点儿甜头尝尝吧?
......
咸福宫。
进忠“娘娘,雪地松软,当心脚下。”
进忠将胳膊递过去,知鱼习惯性地便将手给搭在了上面。
香茗在一旁递来了汤婆子:“娘娘,快暖暖手。”
知鱼“好。”
知鱼人还没进门儿,便听见了里头那堪称惊天地泣鬼神的凄厉惨叫。
她头皮一紧,心说这得是多大的痛苦才会喊得这般惨绝人寰啊?
爱新觉罗·弘历“贵妃,你这是作甚?”
弘历见她脸色被吓白,眉眼间浮现出一丝薄怒来。
他大步流星走进院子里,扬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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