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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皇上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臣妾这?”
知鱼“前朝之事繁多,您处理完了?”
按理来说,后宫不得干政。
可知鱼是国母,是皇后,所以她提几嘴是无妨的。
何况她身负爱新觉罗·弘历的宠爱与骄纵,即便是真想插手,但只要不过分,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爱新觉罗·弘历“今日朝事已完,其他的明日再说也不迟。”
他不像自己的父亲,一心只有朝政,他的心里还有自己宠爱的妃子与这后宫。
比起先帝,他更懂得该如何享乐。
知鱼“那...”
知鱼“娴妃那边皇上可去了?”
知鱼“白氏今日还嚷着要见皇上您呢,你不去瞧瞧?”
知鱼存心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言辞间不断提及他人,仿佛担心无法成功吸引他的目光。
不出意外的,弘历在听到‘娴妃’二字时,目光便顿住了。
爱新觉罗·弘历“娴妃昨日已经看过了。”
爱新觉罗·弘历“朕今日是特地来寻你的。”
知鱼“我?”
知鱼故意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她那双如秋水般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娇柔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她特有的疏远感。
知鱼“皇上来寻臣妾作甚?”
爱新觉罗·弘历“皇后,朕以为,普天之下,再没有人能让朕如此上心了。”
爱新觉罗·弘历“你真的不懂吗?”
他那深情款款的模样可给知鱼膈应得够呛。
然而,她并未流露出丝毫的厌恶之情,反而展现出一副从容淡定的姿态。
知鱼“皇上说笑了,臣妾瞧着,您对谁都挺上心的。”
知鱼“臣妾不过是身居后位,地位比较特殊罢了。”
因为只有她,才是皇帝的正妻。
也是百年后要与皇帝同葬在一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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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回来时,天都已经擦黑了。
眼瞅着幕色降临,他原想着快些回去,可路过咸福宫时,却听到了些不得了的动静。
于是他听了大概便回了承乾宫去。
进忠“皇后娘娘,不好了!”
他故作慌张地进了宫来。
怀里还卧着他折来的梅花,步调快而疾,略显凌乱。
可那梅花却是好好的,没落了一朵去。
正在与皇帝共进晚膳的知鱼听到进忠的声音,心里却是没由来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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