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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听着她淡然的叙述,只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但就在知鱼道出那番话的当口,他明显察觉到其语调中陡然渗入了几许凄凉与悲恸。
她娇媚明艳的脸上分明挂着笑,可偏偏弘历却觉得心口被塞进来了一团棉花,堵得他心口发胀。
只因她那双灵动得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里,满是对命运的妥协。
在这一刻,知鱼就好比那被折了翼的海东青,失去了回归天空怀抱的权利,永远都只能囚禁在这富丽堂皇的殿宇之中。
知鱼“既然只是联姻,那皇上自是不必挂怀。”
知鱼“臣妾答应您,往后绝不干涉后宫之事,你我...”
知鱼斟酌了一下用词,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知鱼“各自为安,可好?”
弘历听了却只觉得荒谬,他嗤笑着,攥着她的皓腕将人往怀里拉。
一瞬间,幽淡的梅花香扑鼻而来,女人娇俏明媚的容颜吸引了他的所有注意力。
知鱼“皇上!”
知鱼再度挣扎了起来,她显然是不愿意亲近弘历的,甚至连碰都不愿意被他碰。
思及此,弘历这心里头便生出一股无名的怒意来。
他们成婚也有几年了,可每每他想主动亲近知鱼时,总能被她那稀奇古怪的理由给避开来。
以至于他至今没有与身为嫡福晋的她行·周·公·之·礼。
爱新觉罗·弘历“朕不准。”
爱新觉罗·弘历“知鱼,你听明白了吗?”
爱新觉罗·弘历“朕,不准你离开!”
他说罢,便弯腰将人横抱而起,径直走向了屏风后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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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不记得自己具体等了多久,他只记得,皇帝出来时,身上朝服凌乱。
他没敢多看,只能偷瞟几眼。
而在他走后,进忠这才敢接近知鱼所在的寝殿。
知鱼“进忠,你进来。”
好巧不巧,他才贴到墙角跟下,就听到寝殿里传出知鱼有气无力的声音。
听着似乎有些虚弱,莫不是......
香茗在一旁踹了他膝盖窝一脚,眼神儿示意道:“愣着作甚?还不赶紧进去!”
进忠“哦,是!”
进忠拍了拍身上的灰,麻利地走了进来,驻足在屏风后。
进忠“主子,您找?”
知鱼“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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