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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朱唇轻启,声如出谷黄莺般婉转悦耳,道:
知鱼“皇上金安。”
知鱼“臣妾近来身子不适,唯恐将病气过给了皇上。”
知鱼“还是搬去行宫修养为好,以免损了皇上龙体。”
一言一语间,她的态度都极尽诚恳。
只是聪明人都能听得出来——她看似是在关心皇帝的身体,实则是想借着‘修养’的由头躲着他。
旁人能瞧出来,弘历这个局中人自然也能。
爱新觉罗·弘历“你们先下去。”
他轻轻一瞥,那股专属于九五之尊的威严与气场瞬时倾压下来,使得周围宫人们个个屏息敛声,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是。”香茗带头领着宫女太监们离开了知鱼的寝殿。
唯独进忠心里不踏实,临行之际,他瞅准无人留意的罅隙,悄悄地、若有所思地回眸瞥了一眼那神色冷凝异常的知鱼。
若是可以的话,他宁愿知鱼失宠,就此迁居到行宫去。
毕竟在这深宫之内,唯有争斗,方是永无止息之戏码。
她那般高洁矜贵,那些妃嫔们不配与她斗,更不配在她身上使那些腌臜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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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寝殿被空无一人,知鱼方才转身去找椅子落座。
只是她才转身,身后的男人便紧逼而来,攥着她的腕子将人给堵在了墙角里。
知鱼“啊!”
知鱼顿时间花容失色,惊诧地望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弘历,又惊又怒道:
知鱼“皇上,您这是做什么?!”
知鱼“您弄疼我了!”
她吃疼地去挣扎,可耳边却响起男人克制的低吼。
爱新觉罗·弘历“为何要躲着朕?!”
爱新觉罗·弘历“难道你的心里,就那么容不下朕吗?!”
知鱼被吼得心肝儿一颤,她甚至连挣扎都忘记了,抬眸与他对视上,眼中有不解,亦有讽刺的笑意。
知鱼“皇上说笑了。”
知鱼“您贵为九五至尊,臣妾敬重您还来不及,怎会躲着?”
爱新觉罗·弘历“朕要听实话!”
他可不是好糊弄的,否则这帝位也轮不到他来坐。
知鱼被他的紧紧逼视弄得无可奈何,终究还是坦露了心底的真实想法。
知鱼“皇上,你我的婚事,不过就是一场稳住科尔沁部大局的权宜联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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