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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嗯。”
知鱼“你瞧瞧也好。”
知鱼“我总觉着...”
知鱼“那富察氏居心不良。”
富察氏给她的感觉,就是好得不纯粹,但也坏得不彻底。
虽是侧福晋,但她的野心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盯着她坐着的“福晋之位”。
知鱼随手将那镯子拿给了香茗,自己则坐在桌前,细长如削葱根般的纤纤玉指轻轻地剥着荔枝。
她启唇,轻轻含住那莹白的荔枝,口齿略微含糊地开口:
知鱼“如何?”
知鱼“这镯子可有什么异常?”
香茗面色有些难看地开口:“郡主,这镯子里有一股香味,这股香味混合了大量麝香。”
‘咯噔——’
知鱼的心猛地一颤,消化完香茗话里的消息后,眉心直接拧了起来,险些没给打结了。
知鱼“麝香?”
知鱼“当真?”
“千真万确啊郡主!”香茗的语气那叫一个激动,她跪了下来,语气诚恳至极:“奴婢自幼精通医术,郡主您是再清楚不过了。”
就是因为她无比清楚,所以才被富察琅华的居心给吓到了。
知鱼“富察氏...”
知鱼“啧。”
她轻轻吐出荔枝核,任其落于素净的瓷盘中,那双平日里慵懒迷离的眼眸此刻忽闪过一抹暗藏锋芒的危险光华。
知鱼“我还真是小看她了。”
话虽如此,可知鱼的语气与那神态却是发自内心的不屑。
知鱼“罢了,这东西...先留着吧。”
知鱼“不着急扔了。”
说不定......还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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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被封为宝亲王没几年,仙帝便驾崩了。
国丧期间,宝亲王暂代仙帝出来主持政事,直至仙帝入陵方为止。
知鱼随着弘历一同跪在大殿之外,时不时便要配合着留下几滴泪来,演得可辛苦了。
等时辰一到,她便慢悠悠地起身来,揉揉自己早已经麻木没有知觉的膝盖。
然后视线里突然多了一只手。
她顺着那宽厚的手掌看去。
——是弘历!
他正满脸复杂地注视着她,那双待她向来冷淡的眼睛里也多了一丝不忍与怜爱。
知鱼“不必了王爷。”
知鱼“妾身自己可以的。”
她可不想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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