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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您还是放宽心些,这京城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少您在这里,科尔沁部就不会再忍受皇上的猜疑了。”
作为自小宠到大的科尔沁明珠,知鱼有这个牺牲的必要。
知鱼“哎...”
知鱼“可是他又不喜欢我。”
知鱼侧着脸,半边面颊被她的柔荑轻轻地托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满脸的忧愁显而易见。
强扭的瓜不甜,若是弘历尚未倾心于谁的话,她或许还会对他下手。
明明知晓他心中已有所爱,她又何苦去自寻烦恼,做这无谓的追逐呢?
虽说这弘历是天子,气运非是常人能比拟的。
可对知鱼而言,他就算是天道的亲儿子,但只要他心有所属,那么她便对他产生不了任何的想法。
因为她还是喜欢‘无主之物’。
知鱼“罢了,这辈子...”
知鱼“就凑合凑合过吧。”
知鱼叹息着,只能这般安慰自己了。
但也只是暂时的,内心的不甘,只是暂时被天家的权势给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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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被抬进王府的她便成了名正言顺的嫡福晋,而她名义上的丈夫,则被封为了宝亲王。
不过得了这滔天殊荣的知鱼却并未觉得有多高兴。
比起坐拥荣华富贵,享尽人间繁华,她心中所爱,仍是那份在辽阔草原上纵马疾驰的畅快淋漓与无拘无束。
知鱼“哎,这王府里啊,忒没意思了。”
自从嫁来了宝亲王府之后,知鱼叹息的次数便越来越多了。
可笑的是,她身为宝亲王的嫡福晋,从她被十六台大轿给抬进来的那天起,就没被碰过。
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宝亲王没与她行·周·公·之·礼。
同样的,知鱼也不想将自己就这样交给了他,于是便时常称病不起。
不为别的,她就是单纯地想要躲着弘历。
这日,侧福晋富察氏给她送来了一只嵌着宝石的金镯子,说是独她一份儿的。
“郡主,给奴婢瞧瞧吧。”香茗自幼便习得医术,对调香与试毒什么的也都极为擅长。
凡是要过知鱼之手的东西,香茗都会第一时间去检验一番。
为的就是要确保万无一失,不能伤到了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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