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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不染。“李公子既然到这来,定是与灵山派的事有关。”
#季不染。“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让李公子与我们一同探案。”
季不染。“毕竟没有通行令牌,李公子也进不去,不如我们各取所需。”
闻言,方多病这才将手放开,不过这回他倒是学聪明了,封了李莲花的脉。
方多病甚至为李莲花把了脉。
方多病。“你真的不会武功。”
李莲花。“方少侠,我有必要骗你吗?”
方多病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即使我已知晓他武功尽失,但再次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双手还是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在不经意间,这个小细节被李莲花尽收眼底,这让他心中的谜团愈加大。
待来到灵山派,这诡异的氛围更让人觉得这掌门之死绝非偶然,定另有蹊跷。
童子们皆站在火盆之前,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出好戏。
没过多久,除旺福外的所有童子都被引火上身。
方多病。“快扑火。”
在一群人狼狈地扑完火后,上面的人终于发话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见此情形,那些被烧的童子皆说实话:“我们虚报了生辰…”
大师边叹气边摇头,又似乎想到什么问道:“那这位童子唯独你无事,莫非你就是掌门要找之人?”
李莲花有条不紊地来到火盆前仔细观察,随后用手沾上一点粉末展示给众人看。
#李莲花。“此乃磷粉,不是天意,看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此刻,上面的众人犯了难,方多病及时拿出百川院的令牌。
方多病。“此事,便交给我们百川院。”
那些大师面面相觑,最终应下此事,整个过程中唯有我一动未动。
如果我是行凶之人,既不愿他们找到真正的童子就应该往每个火盆中都加上磷粉,可为何独独旺福的火盆中没有。
有两种可能,这第一种便是那不是为旺福准备的,只不过他恰好在那。
这第二种嘛…定是与旺福有关系之人,希望旺福能登上灵山派掌门之位,故意为之。
根据已知线索,告示上的信息与旺福完全重合,便是笃定旺福会来,因此我更偏向第二种说法。
不过没有过多证据我也不好发话,且先去查看一番。
方多病。“走啦。”
方多病摇了摇我。
方多病。“你怎么总是发呆。”
#季不染。“我哪有。”
季不染。“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方多病。“什么问题。”
季不染。“不重要,赶快去查案吧。”
李莲花走在我们前面。
进到殿内之时,入眼的只有一座金樽。
季不染。“这就是传言的蝉蜕登仙吗。”
方多病。“这你也信。”
李莲花一言不发,专心致志地查看着殿内,他又仔细瞧了眼这座金樽。
李莲花。“可惜现在已过三日了。”
方多病。“什么?”
方多病没有理解到李莲花刚才说的那句话。
季不染。“李公子的意思是,掌门用归息术暂时掩盖脉搏,与死人无异,不过暂且留住一脉,常人难以察觉。”
方多病。“归息术。”
方多病呢喃道。
方多病。“所以上次棺材里躺的那人也用了此术。”
李莲花。“看来方少侠还不算太笨。”
李莲花。“想来定是掌门熟悉之人所做,那便只有四个人有嫌疑了。”
李莲花。“想来他的背后定会有五毒掌的印记。”
方多病将信将疑来到掌门的身后刮下背后的金箔和李莲花所言如出一辙。
#季不染。“用金箔欲盖弥彰。”
李莲花。“走吧,这里已经查完了。”
#季不染。“不过怕是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简单。”
#季不染。“这童子有问题。”
季不染。“我四岁便不读《三字经》了,若童子真为束发之年,掌门又为何在案桌上摆放着《三字经》。”
#李莲花。“季小姐,与我想法如出一辙。”
李莲花。“看来季小姐也聪慧过人啊。”
#李莲花。“不过我还有个疑问。”
李莲花。“那人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掌门调包的呢。”
#李莲花。“看来还得去趟那。”
来到众人朝拜之处,确实在下方又发现一座掌门的金樽。
季不染。“可是人们低头朝拜的时间如此短,就算要偷梁换柱,那也容易被发觉。”
方多病。“不染所言极是,不过…”
刚说完方多病飞上房梁,取下了挂在上方的镜子。
方多病。“这下所有的疑问都被破解了,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
#李莲花。“引蛇出洞。”
我们几人面见大师,虽然这事情查的差不多,但我们暂时不会向他们禀告。
李莲花。“大师啊,我知你们甚是担心谁才是真童子。”
#李莲花。“我有一妙法,可为大师排忧解难。”
“神医不妨直言。”
李莲花。“我会用还魂术让掌门的魂魄回归他身体一时半会,我会亲自问掌门那人之姓氏。”
李莲花。“不过,还请众人请勿靠近殿堂,到时我会亲自告诉大师上掌门之言。”
“这…”这些人面露难色,毕竟这还魂术闻所未闻,他们也难辨真伪。
“好,我相信李神医。”随即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师发话了,那些人也只能默认。
待众人走后,方多病拍了拍李莲花的肩膀。
方多病。“这世上真有还魂术吗?”
方多病。“还有那人怎么同意了你如此荒谬的想法。”
李莲花。“当然没有什么还魂术了。”
李莲花。“至于那位大师为何同意,只不过早年间偶然遇到他救他一命。”
方多病。“那没有还魂术怎么办?”
李莲花。“靠近些。”
李莲花在我与方多病的耳畔低语,虽这极其自然,可我的耳廓还是不自觉绯红,脸也逐渐发烫起来。
方多病。“李莲花,你不愧是老狐狸。”
就连方多病都忍不住感叹道。
傍晚时分,李莲花正襟危坐于掌门金樽之前,不出意料的那些人都只是嘴上说说,暗地里全都派遣了人,想看看这答案到底是什么。
毕竟以整个灵山派为诱,谁又能不真正的心动。
李莲花嘴里念着咒语,不一会那掌门的金樽果真睁开了眼。
那些人听不清李莲花问了些什么,也没听清掌门回答了些什么,只见掌门在纸上挥动着笔写些什么。
待李莲花看完,便将那纸用火焚烧殆尽。
这番操作下来可把方多病旺福他们累坏了,毕竟是他们在背后用机关操纵着掌门的金樽。
翌日。
那些童子们都被叫到殿外,要求他们写出自己的姓氏。
不出意料清一色的贺字而唯独旺福,他所出现的是贺兰二字。
待李莲花翻开纸时,正确答案也确实是贺兰二字。
“这…”旺福都被吓了一跳。
李莲花。“旺福你可是想说你交的是白纸。”
旺福点点头。
#李莲花。“那便是有人替换了你的纸 ”
李莲花。“昨日那笔画确实让人容易误解是贺字,可却鲜少有人知道贺兰这个复姓。”
李莲花。“除非你。”
李莲花指了指一旁的贴身管家。
李莲花。“你与掌门串通好一切,待他用归息术假死后,你扶持他的儿子上位,再把他的归息术解除。”
#李莲花。“没料想,你竟背叛他。”
李莲花。“在解除归息术的当天,将掌门杀害,还想扶持自己的儿子上位,更何况你还只是利用旺福夺取灵山派掌门之位。”
“真的吗?爹。”旺福问道。
那人应下自己种种罪行,方多病下令将他押下去。
大师们请我们留下吃个便饭,李莲花拒绝了,既然他不留下,我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李莲花。“那个我在掌门殿内落下了一个东西。”
方多病。“快去快回。”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偷偷跟上他的步伐。
见他来的并不是别处,正是关押杀死掌门之人的地方。
我早知他来灵山派别有目的,竟没想到与此人有关。
他推门而入,我走到门前偷听着里面二人的对话。
“你来干什么。”
#李莲花。“小点声,我与他们不是一路人,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放了你。”
“哦?”眼见那人不信,李莲花继续说道。
李莲花。“你曾在笛飞声手下办事,那你可知他将单孤刀的尸首藏在何处。”
听到这个问题,那人脸色一变:“你为何要问这个问题,除非…你是那个人。”
眼见身份被拆穿,李莲花也没打算正面回答那人的问题。
李莲花。“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你当年中了剧毒,绝不可能活过一个月,除非你有强大的内力将它逼出。”
“看你现在已不会武功,想必不是不会,而是武功尽失了吧。”
说罢那人用手上的铁链勒住李莲花的脖子,他呼吸越来越困难。
听到里面声音不对,我立马踹开门,用清欢剑将那人一剑刺死。
这是我入江湖杀的第一个人…
虽然很害怕,但我护住了他,这也便足够了。
方多病也姗姗来迟。
方多病。“怎么了这是。”
季不染。“李公子被他袭击了,情急之下…”
方多病。“哎我以为多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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