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回到宫家很久之后才理清楚了整个事情的始末,云为衫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坦白了身份,此时在隐瞒已经毫无意义,更何况她本来就不忠于无锋。
她不想要再骗宫子羽,也想要救寒鸦肆一命。
宫子羽不可置信,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
可哪怕再生气,他也舍不得对云为衫发脾气,于是便一个人躲起来。
云为衫找不到他,这些天她被限制行动,毕竟是无锋之人哪怕投诚也不值得信任。
……
云为衫在宫家的会议上坦白时,李元君因为身份被曝光,懒懒的坐在上方,三个长老分别坐在两侧,宫子羽听完了云为衫的阐述,冷冷的笑开,“之前我就说过,这位云为衫姑娘有问题……可是宫子羽却不让查。”他走到云为衫的身侧,高大的身影即将把云为衫笼罩,刚刚还在发愣的宫子羽清醒过来,挡在云为衫的前面。
宫尚角当时是看着宫子羽的眼睛说出这句话,眼神里全是完味,宫子羽咬着牙,红着眼睛一言不发,空气里充斥着剑拔弩张的气氛。
“宫尚角不管你承不承认,现在我还是执刄!”
宫尚角眼神更加冰冷,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正是因为你是执刃,才更不应该因为儿女私情而做出错误的决定。”
“更何况你没有通过三域试练,算哪门子的执刃?”
宫尚角身上的气势骇人,宫子羽被逼的后退了一步,这一退便漏了怯。
月长老终究有些不忍,他叹了口气。
“尚角,虽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宫远徵冷笑,他忍不住就开口说。
“月长老,宫子羽就是个蠢货!被人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
“他这样无才无德的人怎么配做宫门的执刃的?”
“宫门的规矩为他宫子羽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是不是要等到宫门覆灭,你们才知道追悔莫及呀!”
“宫远徵!”
宫尚角皱着眉,历声呵斥,
“不准对长老们无理。”
花长老本就对宫子羽有所不满,如果不是顾及到随意更换执刄会导致功能动荡不安,他也不愿意让宫子羽担任这个执刃,坐上这个位置,便由不得他慢慢成长了,他必须能够担起这个大人来才是。
“月长老,宫子羽太过感情用事,或许他真的不太适合当这个执刃。”
宫子羽不可置信的看向花长老,亲口被别人这样否定,他的心里酸涩极了。
月长老说,
“更换执刃不是儿戏,不如等子羽通过参与三域试练,再行考虑。”
他犹豫了,纵然他怜惜宫子羽,可是他不会拿宫门的未来去赌。
“既然有更合适的人选,自然是能者居之。”
李元君悠然的饮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说,她抬眸,水光潋艳,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都神色各异。
这是公然站在宫尚角这边,就连宫尚角本人都感到吃惊,他本以为李元君更想要一个傀儡。
众人默然,花长老打破了这份尴尬的沉寂。
“公主是要干预宫家的家是事吗?”
“是……”
她挑眉,
“又如何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