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 78

玱玹跪下

玱玹（轩）“孙儿让爷爷久等了”

西炎王“你回来是为了什么”

玱玹刚要回答

西炎王“想好了再回答，我要听藏在你心里的话”

玱玹沉默了一会儿，目视着西炎王，坦然地说

玱玹（轩）“我想要西炎山，还有个原因，也许爷爷不相信，但我的确想见爷爷”

西炎王不为所动

西炎王“你的两个王叔、五个弟弟都想要西炎山，你若想要，自己想办法，我不会帮你。就如这回朝云峰的路，只有你自己走到我的面前，我才会见你”

玱玹（轩）“是”

西炎王“不要怪我心狠，你若不凭借自己的本事拿到，即使给了你，你也受不住”

玱玹（轩）“孙儿明白”

西炎王“你们下去休息吧，我住在你祖母以前的屋子，别的屋子都空着，你们想住哪里就住哪里。我不喜人声，殿内的侍女很少，你们若不习惯……”

玖玥“没有什么习惯的，外祖母在时，也是没几个侍女，我记得后殿的荒草长得和我一样高，我们和哥哥还在里面捉迷藏”

西炎王闭上了眼睛，笑着挥挥手

三人轻轻退出了大殿，三人沿着朱廊，绕过前殿，到了他们以前居住的偏殿。庭院内长着高高的凤凰树，树冠盛大，开着火红的凤凰花，一切仿若当年，凤凰树下的秋千架却已无影无踪

玖玥“都会变得”

玖瑶“可我们还有回忆，回忆不会变的”

小桃神情恍惚，像是做梦一般走过去，一阵风过，满天花雨簌簌而落，小桃伸手接住一朵花，拔去花萼，放进嘴里吮吸花蜜吃

玖瑶“怎么样？”

玖玥“阿姐，哥哥，和以前一样甜”

她把两朵花递给玱玹和小夭，两人接过，也放进嘴里吮吸了一口

他们身后跟着两个侍女，一个是跟着两人来西炎的珊瑚，一个估计是指派来服侍玱玹的，叫桑葚

珊瑚问“大王姬二王姬，就住这里吗？”

玖瑶“对，我和小桃住这一间，哥哥住那一间”

小夭用手指指

珊瑚进去看了一圈，说道：“虽然布置得很简单，但应该经常有人打扫，挺干净的，被褥帐幔也都新换过。就是这庭院内有些脏，奴婢把这些落花都扫了，看着就干净了。”

玖瑶“别扫！我们小时候，四五天才扫一次，那些落花也不扫走，外祖母让堆在树下，由着它们慢慢地烂成泥”

三人坐在廊下，都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凤凰花

珊瑚知道两位王姬的性子，不再管她们，自己忙碌起来。珊瑚胆大嘴甜，很快就和桑葚说上了话，在桑葚的指点下，两人准备好洗澡水。三人都是早习惯自己照顾自己的人，没要她们服侍，自己沐浴更衣

等三人洗完澡，珊瑚和桑葚端来晚饭，三人就坐在廊下，吃了晚饭

用完饭，小夭让珊瑚和桑葚去休息。三人沿着小径，慢步去后山，后山的桑林依旧郁郁葱葱，和外祖母在世时一模一样。小夭仰头看着桑树

玖瑶“过些日子就可以吃桑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