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何去何从（上）

赵立业听到里头颠鸾倒凤的声儿还有些惊讶，只是他的想法和他主子一样，若是妃嫔事后自有皇帝定论，宫女同样，若是想收就轮不到他置喙，若是不收那自然是要被拉到该去的地方去。

　　只是赵立业听着里头的动静大的很，皇帝可从来没如此纵欲过，这位若是成了小主，只怕是能宠上一阵的。

　　赵立业让人将周围围的铁桶一般，自然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儿，何鸿禧备好了热水后就跟赵立业一起候在门外。

　　赵立业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徒弟悟性不错，不枉费自己花了多年调教。

　　屋里动静渐渐停了下来，赵立业抬头算了算时辰，收拾一番过去时间正好差不多，他正打算敲门，就听到里头又起了声音。

　　赵立业扣门的手顿住，僵硬地扭头和何鸿禧尴尬地对视，彼此之间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皇帝之前去后宫每次都是很克制的…这会儿都已经三次了…

　　何鸿禧望着时辰不早，面带愁容问“师傅这可怎么办？难不成真敲门打扰万岁爷的兴致？那岂不是上赶着找骂。”

　　赵立业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只想着再等一刻钟再看情况。

　　只是里头的声儿就没断过，赵立业狠了狠心，对着何鸿禧吩咐道“你就在这儿守着万岁爷，我去皇后主子那儿回禀一声，只先说万岁爷醉酒不适不能前去。”

　　赵立业转身离开前不放心，又认真嘱咐道“你一定要将这里守住，我去将于姑姑叫来，再拿几身万岁爷换洗的衣物，若是万岁爷完事儿了你就好生伺候万岁爷休息。”

　　“师傅放心就是，徒儿都懂的，定然会牢牢守着这里。”

　　赵立业原本以为皇后知道这个消息定然要摆脸色，还要东问西问的，却没想到皇后面色平静地很，只是关怀“也都是本宫不好，早知道便不要那些烈酒了，赵谙达可要尽心伺候万岁爷，让万岁爷好好歇息。”

　　“娘娘宽心，奴才都记下了。”赵立业笑着从坤宁宫出来，心里想的却是皇帝今儿晚上如此…嗯，他定是要吩咐御膳房好好补的。

　　赵立业回来时何鸿禧还在守着，眼瞧着没出什么乱子，赵立业就将剩下的安排好，总不能叫人瞧出异样。

　　“万岁爷已经歇下了？”

　　赵立业听了一会儿发觉里头的确是安静下来，他缓缓松了口气，这可真是一晚上啊，他回来的路上就想着，若是他回来时里头还没歇下来，那他就是拼死也要劝阻的。

　　“应当是直接歇了，万岁爷没叫人进去，想来是累了，奴才也不敢扣门。”

　　何鸿禧老老实实答了，他还是没有赵立业了解帝王心思，做的每一步都是最稳妥的，唯恐惹了皇帝不快。

　　赵立业自然是明白的，心中也体谅他，就自己敲了敲门，朗声问“万岁爷，可要叫水进来伺候？”

　　“滚！”

　　里头传来皇帝一声怒骂后再没声响，赵立业估摸着二人已经歇下，便不再执着于皇帝有没有清洗，与何鸿禧商量好守夜交换的时辰就去歇了。

　　何鸿禧前半夜，赵立业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