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去了盘口,得到消息的齐铁嘴立马赶了过来。
“我说小溪妹子,你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他这话说的时溪是一头雾水,什么叫自己还好吗?
见她一脸疑惑,齐铁嘴解释起原因。
俩人这回要不是恰好遇见了巡逻的张日山一队人,指不定就被那几个岛国人给抓去,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而作为时溪武艺上的师傅,陈皮自是很不满意,当着外人的面将她的身手说成了绣花枕头,得重头再练。
“姐夫也没说错,我身手确实很一般。”时溪一脸的认真,可听在齐铁嘴耳中就有些凡尔赛。
当时时溪要是没有自己这个拖累,想要安然抽身完全没有一点问题,就这,还说一般。
“你们的标准可真高。”齐铁嘴讪笑着将这个话题给带过,又与时溪说了些别的,这才离开。
时溪等人一走,立马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陈皮一不在,有些人就不安分起来,但他们却错估了时溪的实力,以至于损失惨重。
回家前时溪先在外头收拾了一番,洗去身上的血腥气。
近来丫头的身体有些异常,对气味很是敏感,时溪用香皂洗了三遍反复确认自己身上没有别的味道后,这才回了家。
得了消息的陈皮在家门口等着她,低声询问了句,“没受伤吧?”他这话是关心,可更多的是怕时溪受伤后丫头会难过担心。
时溪摇头,“他们才不傻,四门当家人是姐夫你,将我弄死了不仅得不到好还会被你给全力报复回去。”今次这波人完全就是来试水送菜的。
陈皮目露凶光,冷声道:“还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了。”
隔日,时溪又回到每天练功的时光。
转眼一个月过去,丫头被诊出怀孕两个多月,杀红眼的陈皮犹如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人立马清醒下来。
时溪再次被提溜出来善后,不过陈皮这次发了一回疯,长沙城内的各方势力确实安分了很多。
怀胎十月才能瓜熟蒂落,如今丫头才两个月,之后将近八个月的时间只要不是有什么大事,陈皮都会守在丫头的身边。
因此时溪与其他几门之间的接触也更多了些,陈皮甚至还想让她出席九门会议。
不过张启山没答应,除非时溪成为四门的当家人。
陈皮这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因着这事还是起了些波澜,时溪身边出现了另一种声音。
那些人明面上是站在她这边,为她打抱不平,内地里其实是在煽动她的情绪,欲要破坏时溪跟陈皮的关系。
可他们没想到,时溪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四门当家人的身份,转头将话一字不落的告诉给陈皮。
陈皮虽气,可为了丫头与她腹中的胎儿,这才压下了嗜血的念头,让时溪见机行事查明背后之人的身份。
现在虽是一点证据都没有,可时溪却本能的觉得背后必然有岛国人的手笔,因此特意交代人盯着岛国商会那边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