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冷宫皇子有一个白月光。
她将他从冬天的冰湖里捞了出来。
可是,明明是我先救赎他的。
白月光为了让我的爱人们都永远记住她,从城楼一跃而下。
自此,我生不如死。
直到我也死后,他们后悔了。
1.
虞鸢是他的救命恩人,据说在一个下雪天里,那个娇娇千金去冰湖里把他这个半死不活的不受宠皇子捞了起来。
自那以后,池砚舟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救赎。
但她死了,因为我。
池砚舟因此囚禁了我,因为虞鸢的死与我脱不了干系,他要让我生不如死。
我和虞鸢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所以有几分相似,他便掐着我的脖颈,让我心甘情愿地代替她活着。
此刻他抬眸,眼中的怒火犹如燎原,一把扯过我的衣襟,逼迫我看着他,
「不要妄图用死来逃避!朕会让你永远在这个肮脏地方活着,直到偿还清你的罪孽!」
我手指微微攥紧了,竭力不让眼泪泛出,只轻声一句:「她已经死了,你折磨我又有什么用?」
他身形一动,将我压在冰冷的地上。剧烈的疼痛传来,让我的身躯都蜷缩起来。
「别怕,一点也不疼,对么?」
他冷笑着,手指缓缓下移,掀起我身上那袭宫装的衣襟。
「我会疼的!」我挣扎了一瞬。
他手指按压上那抹白皙,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冷和轻佻:
「当然会疼,不然如何偿还清你对虞鸢犯下的罪孽?」
「你凭什么觉得我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偿还虞鸢的罪孽?」
他声音骤然发沉,仿佛淬了寒冰一般:「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我脑袋突突地疼,又开始回忆起虞鸢的嘴脸,她总会用那种蔑视的眼神看我,因为不论是我嫡出的哥哥,还是我的父亲,都更喜欢她这个庶女。
而我年少的爱人,更是爱她无法自拔,在她死后,疯魔地折磨我。
「凭什么?」
他声音如从地狱里传来,带着狠戾和厌弃:「就凭她是被你害死的!」
肌肤被雪花和空气冻得苍白,只有那一抹艳红在雪白里更加夺目,触目惊心。
他冷笑一声,扬手将那件衣服摔在地上,说道:「待她看到你这幅模样,说不定就会从地府爬出来了。」
他压在我身上。
在疼痛中,我咬紧嘴唇,将眼泪逼了回去。
我不想哭,因为没有人会怜惜。
他看见我流下眼泪,只觉得心头猛地涌上一股愤怒,像是要把整个胸腔撕裂开来。
「你有什么资格流泪?」
他用手指将那抹泪痕抹去,在指腹间碾了碾。
指尖沾上湿润,更衬得他眉目发冷。他低低地笑起来,看起来诡异又可怖。
池砚舟一字一句,像是在对我下达判决:「朕绝不会让你有机会流泪,因为朕会让你痛到无法哭泣。」
他拿起桌上的绸带,将我的双手系在床头,我被困在他身下,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池砚舟低下头,在我的脖颈上烙下一串鲜红烙印,刺痛着我的每一寸神经。
鲜血从脖颈滑下,落在肩膀上,又被那里更加艳丽的颜色覆盖,似乎正在吞噬着我身上所有的生机。
他动作越发狠厉,直到那抹艳红从雪白中染出,几乎要将他眼睛灼伤。他下意识地松开手,退后了几步。「滚,别脏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