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现在我不敢碰你,别让我等住了机会……
刘耀文伏在舒舒耳畔,滚烫的呼吸喷在耳梢,薄唇吻舒舒的耳朵。
舒舒扭了一下,被他的话弄得浑身紧张。
吻了一阵,刘耀文呼吸渐渐恢复了正常。
舒舒睁大眼睛看着刘耀文,脸上一片酡红,红也红得很可爱。
刘耀文手捏住舒舒的耳朵,指腹抚摸,
刘耀文睡一阵吧,一会儿我叫你。
舒舒靠到了刘耀文怀里,埋住了脸,小声问,
舒舒舅舅和妈妈没有听到吗?
刘耀文听到了他们也当没有听到,再说我和你还没有搞出那么大动静。
刘耀文低头垂眸看着舒舒,揉了揉舒舒的长发,
刘耀文“我让姬容的造型师今天下去到姥姥那里,帮你把头发剪了
舒舒嗯。
舒舒手指扣着刘耀文的胸口,轻轻滑动,游走。
刘耀文握住了她的手,“
刘耀文贝贝跟你学的吧?
舒舒红了脸,
舒舒不能是我跟贝贝学的?
刘耀文轻笑了一声,抱紧了舒舒,将被子又往上扯了一截。
一个小时候,安妮来敲门,刘耀文牵住舒舒的手出门,安妮不由地往里面看了两眼,姐夫和表姐似乎没有在里面做坏事,关上了门。
到餐桌旁,刘耀文帮舒舒拉好了椅子,扶着她坐下,才自己坐下,全程小心翼翼地护着舒舒。
冉眉看着,笑的朝安然出声,
冉眉阿然,放心了吧?我看耀文对舒舒好的没话说。
安然笑了一下,没有出声,对刘耀文,还是挺满意的,那次在榕城见到他,她还以为是灾难的开始,能像今天这样,是她没有想到的。
冉眉给安然夹了一些菜,看向刘耀文
冉眉就当自己家里一样,我们家条件差了一下,别介意。
刘耀文朝着冉眉一笑,没有说什么,给舒舒碗里夹了一些菜,自己吃起来。
贝贝在那里嘀嘀咕咕又出声了,
贝贝爸爸,妈妈,你们尝尝那个菜,是我放的调料哦。
刘耀文很给面子的尝了一口,
刘耀文很好吃。
贝贝很得意地坐在那里,美滋滋的,扒拉着筷子挑菜吃,偶尔给宁宁夹一些。
吃到一半的时候,安东起身拿了一瓶白酒过来,给刘耀文倒了一盅。
冉眉看向安东,
冉眉耀文回去还要开车,别喝酒。
安东看了一眼刘耀文,
安东就喝一盅没事吧?
刘耀文没事。
”刘耀文从安东手里接过瓶子,
刘耀文舅舅,我帮你倒吧。
他帮安东倒了一盅,安东又另倒了一个酒盅,放在旁边,没有动。
刘耀文敬了安东一盅,碰了一下那一个酒盅,举起来一饮而尽。
安东也一饮而尽,两个人再也没有多喝,安东将酒收了起来。
舒舒和冉眉不太清楚这个酒的意思,安然却知道,以前到了这一天,哥哥和父亲总会喝一盅,他们老家是北方人,有这个传统。哥哥这样,是完全接纳刘耀文的意思,她有些难过有些感动,有些想哭,想起父亲和母亲,那时候,过年,她家也是其乐融融,还要大伯和舒宇,爷爷和奶奶……如今安家就剩下这么点人了。
安东看向安然脸色不对劲,说了一声“多吃点”。
安然回过神来,看向舒舒和刘耀文,从怀里套了一个红包,递给他们俩,
安然这是我给你们的压岁钱。
刘耀文好多年没有收过压岁钱,接在手里,手臂有些沉,
刘耀文谢谢妈。
安妮在旁边撇了撇嘴巴,
安妮姑姑,我也要。
贝贝和宁宁在旁边也堵起了嘴巴,爸爸、妈妈和小姨都有,她们俩应该也有吧。
宁宁难得腼腆地笑了,稚嫩地出声,
宁宁外婆,我和妹妹也要。
安然又拿出三个红包,分别递给了安妮、贝贝和宁宁。
贝贝拿到红包,小心地收进了口袋里,看向舒舒
贝贝妈妈,外婆给我的压岁钱我不要你保管哦,我自己可以保管好的哦。
舒舒笑了一下,说了一声好,没想到贝贝还惦记着那些钱,以后保准是个小财迷。
宁宁看贝贝自己保管了,也把自己的红包收进了自己的兜里,
宁宁谢谢外婆。
安东和冉眉也给几个晚辈一人发了一个红包,贝贝借着上厕所偷偷地数了一下,好多钱钱,二十几张了,她沾了唾沫又数了一遍,似乎是三十张,数第三遍的时候,确认无疑就是三十张,放在一起,开心地装进了衣服里面的兜里,又把三个红包装到了外面的兜里,要是回头妈妈说话不算数,她就把红包给妈妈,嘻嘻。
小家伙回到餐桌上,爬上椅子,美滋滋地吃起来。
吃完饭,刘耀文载着他们回冉家。
舒舒回头看向贝贝和宁宁,
舒舒外婆、舅姥爷他们给了你们多少压岁钱?
贝贝警惕地看着舒舒,捏紧了口袋,
贝贝外婆两百、舅姥爷两百,舅姥姥也是两百。
宁宁附和地应了一声,耳根偷偷地红了。
舒舒刚想说妈妈帮你们保管起来,刘耀文握住了她的手,很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舒舒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来,只是贝贝和宁宁还小,拿得钱太多,她有点不放心。
回到冉家坐了没多久,刘闫的电话来了,这一次他换了个号打给了舒舒
刘老爷子舒舒啊,今天是除夕夜,你和耀文还有孩子回家来吗?
舒舒顿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刘家老爷子最近似乎对她还不错,不过,她今天右眼皮不停地跳,跳的她心不安。
刘闫紧紧握着话筒
刘老爷子舒舒啊,我身体最近越来越不行了,估计剩不下多少日子了,医生说最多就几个月的时间,下一个除夕夜过不上了。最近我思前想后,是我太固执了,以前对你有偏见,爷爷和你道个歉,但是除夕夜,我希望你和耀文回家来过,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