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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闲话

道不同弋常在

— 第 肆 话 —

二人走后,魏无羡坐下来,看着放在书案旁的食盒若有所思。

方才......

魏无羡在睡梦中感觉似乎有人给自己披了件衣服,醒来时正巧听到二人的对话。

待他们走后,魏无羡坐起身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浅蓝色外衣,沉默许久。

而后,饭堂里——

魏无羡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江澄没好气道:

江澄魏无羡,你究竟是去面壁思过的,还是去睡觉的?

江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魏婴哎呀,别提了,我在云梦的时候可从来没遭过这个罪!

魏婴跟那兄弟俩在一起,简直能把我憋疯!

魏婴你是不知道,我去了两天,他俩说得话还没我一上午说得多!

聂怀桑捂嘴笑道:

聂怀桑那你岂不是很无聊?

魏婴岂止啊!我是真恨不得......

魏无羡顿了顿,长叹一声,道:

魏婴算了,反正这禁闭可是给我关怕了!明年我打死也不来了!

江澄反讽道:

江澄你倒想呢!

江澄你要是再来,蓝老先生都得拿根棍子把你赶出云深不知处了。

江澄一个魏弋尘,一个蓝忘机,你把蓝老先生最得意的两个门生都得罪了,剩下的几个月,我估计他们看见你都得躲得远远的了!

江澄你要是不想现在就被赶出去,还是消停点吧。

聂怀桑突然想到什么,凑到魏无羡跟前,好奇道:

聂怀桑魏兄,你去藏书阁这几天,魏弋尘有没有趁机报复你?

魏婴报复我什么?

江澄还能有什么!

江澄那天晚上你把人家直接推到外面,自己犯宵禁就算了,还害得别人也犯禁!

聂怀桑就是就是!

聂怀桑魏兄,他有没有趁机报复、或者为难你?

魏婴没。

聂怀桑诧异道:

聂怀桑这么好的机会,他居然......

魏无羡单手搂着聂怀桑的脖子,佯怒道:

魏婴喂,你到底站在哪边的?就这么盼着他欺负我啊?

聂怀桑嘿嘿嘿......怎么会!我可始终都是站在魏兄你这边的!

江澄忍不住白了魏无羡一眼,讥讽道:

江澄也就人魏弋尘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若换了旁人,你早就被打趴下了!

魏婴那也要看他能不能打得过我了!

聂怀桑那天晚上你不是跟他打了一架吗?这魏弋尘和魏兄你比起来,谁的剑法更胜一筹?

魏无羡一脸不屑道:

魏婴那次我是让着他的!

魏婴要是不小心把他那张俊俏的小脸蛋划伤,那多不好!

江澄嘁!

魏无羡的一脸不屑被江澄一个字击破,他不服气地拍了江澄一把,气道:

魏婴你不信啊?

江澄斜了他一眼,聂怀桑捂嘴笑道:

聂怀桑是是是,魏兄你的剑法若跟我比,那肯定是相当厉害了!

魏婴你这是夸我吗?

聂怀桑偷笑着,忽然看清魏无羡身上穿着的衣服,这才注意到不对劲;他提了提魏无羡身上的浅蓝色外衣,疑惑道:

聂怀桑魏兄,你今天来的时候穿得是这件衣服吗?

江澄也看向魏无羡,上下打量一遍,道:

江澄这不是姑苏蓝氏的衣服吗?怎么会在你身上?

魏婴我......

聂怀桑未卜先知,道:

聂怀桑该不会是魏兄你睡着的时候,有人给你披的吧?

魏无羡诧异道:

魏婴你怎么知道?

江澄无语道:

江澄难不成你还能从别人身上扒下来?

聂怀桑神秘兮兮地朝着江澄招了招手;江澄凑过来,好奇道:

江澄什么?

聂怀桑我还可以百分百肯定,这衣服不是蓝忘机的!

江澄为何?

聂怀桑我听说,魏弋尘是被蓝启仁带到云深不知处的,他虽然不姓蓝,但却和蓝忘机一样同享着云深不知处的厚待。

魏无羡也张大耳朵,好奇道:

魏婴为什么?

聂怀桑你们看到魏弋尘的抹额没?

江澄和魏无羡一同点了点头;聂怀桑继续道:

聂怀桑魏弋尘刚到云深不知处时,是没有抹额佩戴的,我听说好像是为了压制他体内的魔性,故而佩戴!

魏婴他体内有魔?!

魏无羡一声诧异,聂怀桑连忙捂住他的嘴,悄声道:

聂怀桑你小声点!我只是道听途说没有证实,而且这件事就连魏弋尘他自己都不知道呢......你们看到魏弋尘拿着的佩剑了吗?

江澄佩剑又怎得?修仙之人哪个没有佩剑?

聂怀桑不一样!他的那把剑名唤“避世”,与蓝忘机的佩剑“避尘”出自同一人之手,避尘的名气够大吧?

魏无羡点了点头。

聂怀桑这两把剑本也没什么不同的,唯一不同的是,避世的剑体中有压制魔性的灵物。

聂怀桑还有他那把“弋尘琴”,作用和他的剑一样。

聂怀桑都是为了压制魏弋尘体内的魔性!

魏婴可这跟蓝忘机有什么关系?

聂欢桑暗自摇摇头,无奈道:

聂怀桑整个姑苏蓝氏上下谁看不出来,魏弋尘是蓝忘机的童养媳!

魏婴什么?!

魏无羡拍案而起,饭堂内众人皆被他的动静吓得一阵哆嗦,聂怀桑和江澄赶紧把他扯下来;江澄边道歉边颔首示礼道:

江澄对不住各位,对不住了!

聂怀桑咬牙道:

聂怀桑魏兄,你小声点!

魏婴咳......对不起啊......

魏婴可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这件事?

聂怀桑你当然没听说过了!你整天东游西窜、上天下海的,哪里能听得这些。

聂怀桑我是听姑苏的师兄们说的,他们说虽然一开始魏弋尘来云深不知处,只是因为蓝启仁想压制他体内的魔性,怕他祸乱世间,才选择把魏弋尘留在云深不知处。

江澄如果他体内有魔性的话,那带来云深不知处有什么用?

江澄而且我没察觉到他身上有魔性啊。

聂怀桑现在的魏弋尘身上当然察觉不出魔性了!

聂怀桑因为云深不知处有一处冰洞,仙气凌然,可以驱邪养性,所以魏弋尘被带回云深不知处后,就一直被蓝启仁关在寒潭洞中,足足关了三年!

魏婴你的意思是......阿清从被抱来云深不知处时起,就已经被关进去了?

聂怀桑是啊,那三年里无一人照料,直到六岁时才被放出来。

魏无羡皱着眉头听聂怀桑讲完,他攥紧拳头,愤愤道:

魏婴三岁小孩关禁闭,他们也真能想得出来!

聂怀桑是啊,后来,虽然不用被关禁闭了,可自魏弋尘被放出后,那些姑苏蓝氏的嫡系子弟、又或者是可以正大光明在云深不知处生活的外姓门生们,都不曾正眼瞧过他。

聂怀桑甚至,只要逮着机会就有门生去欺辱他一番......

聂怀桑而且就算是现在,我都能听到有门生说魏弋尘是姑苏的丧星、只要碰到他都会倒霉之类的话。

魏无羡气愤道:

魏婴这些人,怎么这样!

聂怀桑叹了口气,道:

聂怀桑唉......很多时候,人们都喜欢对自己不了解的人或事妄下定论,却从不愿了解他们口中所谓的“丧星”是否为实。

魏无羡暗暗点了点头,又道:

魏婴你还是没说明白......他俩之间有什么关系啊?

江澄这还用说?肯定是蓝忘机看到魏弋尘受欺负,便跟在身后保护他,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了,任谁都会有些感情。

聂怀桑还是江澄你聪明啊!没错,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聂怀桑蓝忘机还求蓝先生想办法压制魏弋尘体内的魔性,蓝先生便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用贴身武器来作压制魔性的媒介。

聂怀桑姑苏蓝氏的抹额有何意义你们都听说了吧?

魏婴那又怎么样?不就是个抹额?

聂怀桑是,一条抹额确实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不同的是,魏弋尘的抹额不仅能压制他体内的魔性,更重要的意义在于......那是蓝忘机偷偷给魏弋尘定下的聘礼!

江澄果真?

聂怀桑嗯,这件事整个云深不知处的人都知道,唯独魏弋尘毫不知情。

聂怀桑他可能到现在都觉得蓝忘机只是把他当弟弟吧。

魏无羡眉头紧蹙;江澄道:

江澄所以你才说,这衣服肯定是魏弋尘的?

聂怀桑是,因为蓝忘机从不对旁人做这种举动。

聂怀桑而且......虽然大家都在说魏弋尘的坏话,可我觉得这个三师兄并不像他们说得那样。

江澄微微点了点头,道:

江澄如果确如你所说,那他完全能以自己的身份惩罚那些闲言碎语的人,可他并没有。

聂怀桑是啊,而且这三师兄虽然看上去严格又古板,但其实很温柔。

魏无羡跟着点了点头,赞同道:

魏婴是啊。

聂怀桑突然撞了一下魏无羡,小声道:

聂怀桑说人人到,你们看!

二人顺着聂怀桑的视线看去,只见魏弋尘提着一盒吃食往外走去。

江澄他不是已经和蓝忘机吃过饭了吗?我亲眼看见他俩离开的。

聂怀桑是啊,我也看见了。

江澄那他带饭出去做什么?

聂怀桑不知道。

魏无羡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看着那道离开饭堂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赶忙扒拉了两口碗里的饭,站起身道:

魏婴聂兄,江澄,一会儿你们自己回去吧,我去还衣服!

江澄喂!

魏无羡头也不回地跟上他的脚步,看着他往藏书阁这里走,顿时明白了他的这盒吃食究竟是给谁带的了。

想到下午时,自己口无遮拦问出的话,不禁有些懊恼,看着他进了藏书阁,却不敢和往常一样追上去开玩笑调侃,魏无羡走到一棵大树下便没再往前。

回忆结束——

回到现实,魏无羡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吃食,想到那人生气想打人却又不得不忍下脾气时的神情,不由得乐出声来。

魏无羡站起身提起食盒,转身便看到蓝忘机沉着脸站在藏书阁门口。

他诧异之余,想起方才聂怀桑说过的话,咧嘴笑道:

魏婴蓝二公子,你又回来做什么?

蓝忘机看了一眼他手里提着的食盒,抬眼瞪着魏无羡,冷声道:

蓝湛魏无羡,若你识趣的话,趁早离他远些,不要再去招惹他!

这是魏无羡来云深不知处这么久,第一次听到蓝忘机与自己说话;魏弋尘的容颜与蓝忘机有八九分相似,样貌却相差无几,可两人的性格却是天差地别。

蓝忘机此时的神色比白天时,多了几丝显而易见的气愤,他冷冷的语气里没有夹杂任何情绪,但在魏无羡听来却感觉极不舒服。

魏无羡收起那一点笑容,冷声道:

魏婴凭什么?

蓝湛你接近他究竟有何目的!

魏婴目的?

不等魏无羡反应,蓝忘机直接两步走来,提起魏无羡的衣襟,怒道:

蓝湛我不管你有何目的,都给我滚远点,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更别妄想再去招惹他!

蓝湛今日之事,我且记下,若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看来魏无羡的出现当真惹怒蓝忘机了,紧攥着魏无羡衣襟的手气得直发抖;若魏无羡再多说一句,他的下场一定不会好。

可魏无羡却偏不怕他,勾唇一笑,道:

魏婴蓝二公子,他是你的谁?凭什么不让我招惹?

魏婴我可没听阿清说你俩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你这般一厢情愿,不怕害了他吗?

蓝湛你!

蓝忘机气道:

蓝湛你招惹谁都行,唯独他!

魏婴若我偏要招惹呢?

蓝湛你大可试试!

魏无羡一把推开蓝忘机,微笑道:

魏婴蓝二公子,你还是冷静些吧。

魏婴我真替你担心,若有一天他知晓了你的这般......德行,你觉得他还会把你当“哥哥”看吗?

魏无羡将“哥哥”两字咬得极重,可怜蓝忘机从小就不会骂人,被魏无羡好一顿讥讽,他只能气得哑口无言,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蓝湛与你无关!

魏婴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如果阿清知道了一切,看看他会更倾心于谁?

蓝湛你!

魏婴哎!蓝二公子,冷静!你可千万要冷静!

魏无羡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绕过蓝忘机往外走去,走了两步,回头道:

魏婴噢,对了!顺带提醒一句……

魏婴还请蓝二公子万莫要在阿清面前这般暴跳如雷,他可不喜欢粗言鄙语之人。

魏无羡潇洒离去,只留蓝忘机一人在藏书阁怒气冲冲,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反驳的理由。

他不是怕魏无羡,他只是担心,如果捅破这层关系后,还能留得住他吗?

— 第 肆 话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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