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乖小狗

汤阮没有在警察局做事的癖好，但也不想回家，坐车不舒服，最近的居住所是她给宋亚轩的那套房子，充满了宋亚轩的生活痕迹，她不喜欢。

素寡了很久，以至于刘耀文带她回他住所时还迟钝得很，双眼懵懂，好像不知即将要发生什么。

刘耀文“跪好，转过身去。”

男人解开庄严板正的制服，开了冷气的缘故，薄薄的衬衫角被吹起来。他手里绑着一条长链，末端垂下粉色的流苏。

汤阮慢吞吞地剥着衣服，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她真实情绪，久违的兴奋再次涌上来，明明他还没靠近，也没给她戴上链子。

她脱去裙子，上身被白t包裹着，掐腰的款式，刘耀文站在床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纤瘦的脊背，目光一寸一寸地往下侵略，最后停在那圈薄薄的蕾丝上。

刘耀文“我的阮阮怎么穿得这么好看。”

他一只腿曲着为她系上东西，物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暧昧的无法言喻。但他的手更出格，按在她脊背。

汤阮仅听他的声音就无法抑制。

汤阮“穿…给你看的。”

她有些坐不稳，手指抓着床单往他怀里坐。

汤阮声音软得要命，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更是纯。

他抓着链子的头，收着力气往下扯了扯，弄得她扬起脖颈，失衡地跌坐下来。

刘耀文咬着她翕张的唇瓣，声音沙哑。

刘耀文“穿给我看？又骗我？”

刘耀文“跟水做的一样。”

汤阮反应更烈了，动了动腿想并拢，他的动作却强硬到不容拒绝。

刘耀文“我让你背过去，听没听见？”

刘耀文的声音蓦然冷硬起来，手掐着她肩按下去，另一只手却扯得很重，冰冷的物件横在她脊背上，凉得她不住抖动。

汤阮“呜…”

汤阮很想要刘耀文亲一亲她。

但命令得服从，她不知所以，有点疼，但生理上的愉悦只增不减，发红的眼睛不断流出眼泪。

汤阮“亲亲我…呜呜……”

刘耀文被气笑了，他撩起少女的T恤，皮肤上赫然一个可怖红印。

是得给不听话的她一个惩罚。

当然，惩罚在汤阮那是另一个概念。她喜欢惩罚，也喜欢痛感。

她现在摇着尾巴求他，他偏不应。

刘耀文“瞎叫什么。”

他没收敛住劲。

汤阮茫然地咬着手指，不该叫这个吗。

刘耀文“不对。”

他力道没半分收敛，与凌虐没什么两样。

汤阮“呜…”

汤阮没想到还有什么别的称呼，执着地喊。

于是刘耀文不用手了，而是拽着皮带。

刘耀文“阮阮再好好想想。”

火辣辣的疼。

汤阮之前没有试过这样，况且刘耀文一直很有分寸。

这次没有。

汤阮有些失趣，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湿迹，懒怠地回过头，看他时面无表情。

汤阮“警官，你直接告诉我答案，会死吗？”

刘耀文“觉得疼了？”

刘耀文显然放错了重点，但他能察觉到这一点也实属让汤阮意外。果然是大部分时候还比较契合的床友，她床上的习性都被他洞悉个完全。

汤阮没说话，等同于默认。

他将她抱起来。

刘耀文“躺床上？”

汤阮“我想闻你…的味道。”

刘耀文低头亲她湿润的脸。

刘耀文“床上也是我的味道。喜欢黏我身上是吧。”

他闷笑，并不在意她不耐的眼神，装凶而已。揉起来还抓他衣角，弄得他心痒。

刘耀文“汤阮，还要我吗。”

刘耀文觉着她可能没心情做下去了。那得劳烦她的手，可抓那么久床单还有力气吗。她的腿也不行，上面的痕迹快不能看了。

莫名其妙地，他有点想抽烟。

因为汤阮走了，他得做好一些自力更生的准备。

汤阮“刘耀文…”

汤阮突然喊了他一声。

刘耀文“嗯？”

刘耀文把她放开，下床找止痛膏，揉完得擦药了，不然汤阮办公只能站着。

她喜欢疼，但不怎么耐受。

汤阮“床单湿了…”

汤阮将被子掀开，这一块那一块，很明显。她脱掉T恤，袜子没动，踩在地上没有声音，径直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精瘦的腰。

未说出口的欲望，在此刻明目张胆。

刘耀文手里还捏着药膏的使用说明，被她诱得难忍，喉结滚动着，捏着她胳膊把人拽过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汤阮膝盖猝不及防地磕碰在地毯上。

她的脖颈被他按着，被箍出的一圈印子还时不时遭到捏弄，而后听见上方沙哑的声音。

刘耀文“乖。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