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根据宫门后山的地势舆图潜入月宫,恰好看到了受伤的金繁架着重伤的宫子羽跌跌撞撞跑来。
看来司徒红已经完成了宫之衣交给她的任务,要准备撤离了。
角宫中,寒衣客与宫尚角宫远徵二人纠缠在一起,他本处在上风——他的弯刀已经扎进了宫尚角的背后,差一点就可以使他毙命。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突然感到体内奇异的感觉传来,而后他竟然平白无故涌上来一口鲜血。
宫尚角宫远徵见状相视,合力将寒衣客抵住,弯刀大转,宫远徵掏出暗器来刺中他的胸口。
寒衣客瞪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的慢慢向后倒去。
宫尚角“去花宫。”
宫远徵点头,二人抄近路去往后山的方向。
花宫放着无量流火的设计图,不管如何,都要守住。
上官浅潜进月宫的密室拿到了最后一朵出云重莲,却在出来时遇到了同样来拿出云重莲的金繁。
上官浅眸色一凛,拔出腰间的美人刺。
恰好就在此时,寒鸦柒飞身而来,与上官浅一同对付金繁。
……
花宫寂静无声,花宫的正殿里三层外三层的被侍卫包围,忽的,门外看守的侍卫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
仔细看过去,他们的脖颈间有一道细细的银线,透过银线有点点的血迹渗出来。
杀人无形,悄无声息。
寒鸦拾与面前的人对视了一眼,蒙上面慢慢的踏出去一步。
宫之衣眸色深深,四周观察着花宫的一切。
她腰间别着透亮的银骨鞭,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诡谲,她走路无声,跟在寒鸦拾身后避开了四处巡逻的守卫,悄无声息的潜入了正殿。
悲旭是后来才到的,他到时就看到已经死透了的两个侍卫。
宫之衣一脸沉静的关上门,转头与寒鸦拾相视,两人一起把面罩摘了下来。
宫之衣“我总感觉不对劲。”
寒鸦拾“花宫的侍卫是不是太傻了点。”
宫之衣“……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把侍卫都派去了雪宫,让无锋认为无量流火在寒冰池吗?”
寒鸦拾“不管如何,我们知道是在这里就好了。”
宫之衣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禁轻笑一声。
寒鸦拾“你今天也很反常,为什么突然要对我这么笑?你做任务从来不笑。”
宫之衣一直手搭在银骨鞭的手柄上,一只手自然的垂下来,她没说话,直直的往祠堂深处走。
在前任执刃的碑前,宫之衣停下了脚步。
她伸出手,摁下里面的暗门。
似有所感,她立马闪身,果不其然,一柄淬了毒的弓弩朝自己这里直直的射了过来。
花公子“宫之衣,果然是你。”
宫之衣“我笑就是因为他啊,宫门的人是脑子锈透了吗?竟然派他一个人来看守无量流火。”
“是吗?”
冷的可怕的声音从花公子身后传来,借着那微弱的光,宫之衣看到了宫尚角那双淬寒的双眸。
她的心微颤,却勾唇。
宫之衣“是啊,又多了一个死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