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根据自己对云为衫绘制地图的记忆来到了医馆。
她提着灯,不动声色的观察路旁的标志,待到她转过头来时离自己的脖颈不到一寸的地方,是尖锐的刀锋。
手中的灯摔在了地上,面前宫远徵正噙着笑看着自己。
只是那笑在自己看来,却引的后脊一阵发凉。
宫远徵“别动。”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神色恐惧紧张。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
宫之衣在得知外面是上官浅后便不让宫尚角亲了,她把他的脸推到一边,尽管腰还被他的手揽着,但两人的唇已经分开。
宫尚角被推开后眉宇间都存着不满,他低眸望着她,心想看来还是生气了。
宫尚角“是我没有守诺……”
宫之衣“嘘,不要说话。”
宫之衣将食指抵在自己的唇间,白皙的手指与艳红的唇形成强烈的冲击,宫尚角眸色微暗。
门外有人在说话,宫尚角隐隐约约能听到。
意识到宫之衣不是因为自己没有信守诺言而不让自己亲吻后,宫尚角微微勾起了嘴角。
他摸着怀里人的脸,漫不经心用嘴巴蹭她的耳朵和脖颈。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宫尚角低着眸用指腹蹭宫之衣细嫩的脸颊,他常年在外执剑拿刀,指腹有一层薄茧,摸在这样娇嫩的脸上,惹得宫之衣痒痒的。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
上官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得了个白玉令牌,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方子,治一治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不想还来。”
宫远徵堪称是咄咄逼人。
而宫尚角听了一会儿便失去了兴致,将怀中的人抱到桌子上,坐在这里的桌子上就比自己高了一点,于是他微微仰头,捧着宫之衣的脸颊去轻啄她的唇。
少女的唇带着清甜的美味,又软又嫩,很快,宫尚角就不满仅仅如此。
他捏住宫之衣的下巴,将舌探了进去。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上官浅“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之衣被抵在墙上深吻,因为没有支撑点,所以她便勾住宫尚角的脖颈。
上官浅的话通过一扇门传了进来,宫尚角与宫之衣分开,看到她眼睛里闪着的泪光。
宫尚角呼吸微窒。
宫之衣“原来她喜欢你。”
宫尚角听罢意识到那攒着的泪是因为上官浅的话,顿时便觉得又开心又无奈。
开心她好像吃醋了,无奈他又误会自己。
宫尚角“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宫远徵闻言放下了利刃,与此同时门内传来一声少女的嘤咛。
上官浅的神色僵了僵。
作者接下来迎来一个小小修罗场~
作者宫尚角每次都吃那么好,可恶可恶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