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风渐起,白云落在澄澈如洗的天空中,一片梧桐叶落下来,吕显慢慢悠悠地门口走进来,却见谢危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NPC(吕显)“昨日进宫传递消息,今日怎巴巴地去了?”
闻言,谢危的脑海里下意识地想起了昨日伤心离去的沈芷莞,想起了她眼里含泪的样子。
见他不说话,吕显像是明白了什么,贱兮兮地凑到谢危的眼前。
NPC(吕显)“难不成真是为了那昌宁公主?”
谢危猝然抬起头,默不作声地向后退了几步,拉开自己和吕显的距离。
吕显:……
行,又被嫌弃了呗。
谢危“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吕显淡笑着点了点头,真是奇了怪了,这百年铁树居然还真开了花。
剑书若有所思地抬起头,忽地拔出自己的佩剑。
剑书“先生,要不我去解决了她?”
吕显挑了挑眉,下意识地看向了谢危的方向,果不其然,这铁树开花了就是不一样。
只见谢危神色正了正,清冷的声线传入自己和剑书的耳旁。
谢危“不必。”
“可先生说过,斩草要除根……”
还没等剑书说完,谢危便先一步打断了剑书剩下的话。
谢危“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是不是?”
吕显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一把扯过还搞不清楚的剑书,将人往内院里带。
“剑书啊,我同你说……”
……
另一边,阳光熙熙攘攘地落下来,翰林院的夫子不屑地扫了一眼下首的女子。
纲常礼教,女子无才便是德。
沈芷衣“王老先生,不知我们几时才能学谢少师编撰的课本?”
沈芷莞随手翻了翻这位夫子带来的课本,白纸黑字,无才为德。
她眼睫颤了颤,余光中,姜雪宁满脸愤怒地合上了书本。看来,也不是她一个人讨厌这夫子了。
沈芷莞“谢少师知道这件事情吗?”
“长公主殿下、昌宁公主”
“圣上命我等来授课,是为了让诸位知书明理,而不是由着几位的性子胡来。”
“老朽听闻,有人在奉宸殿中为所欲为,甚至连女子的端庄贤淑都不能够示于人前。老朽觉得甚是荒谬,又觉肩负重任。”
王老先生的话针对性已经很强了,可以说,便是针对姜雪宁而来,沈芷莞冷笑一声,还真是薛家的一条走狗。
沈芷莞‘尸位素餐,翰林院还真是迂腐至极。’
沈芷莞皱了皱眉头,看着那老头自我陶醉的陷入书本,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心下的恶心。
“砰——”
她站起身,向夫子鞠躬,眉宇之间,带着皇室的桀骜。
沈芷莞“本宫有些恶心,先生见谅,本宫先行一步。”
自她走后,姜雪宁也无心听讲迂腐,便也循着由头离开,夫子在后面气的直跺脚。
古树摇晃,初日明媚。
一抹墨蓝色的衣角渐渐靠近,谢危眉头轻轻皱起。
谢危“殿下不在奉宸殿听讲,在此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