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家默在家躺了几日之后,身体也渐渐康复了。
翌日后,丰碧玉丰宝玉姐弟便带着帅家默上衙门告状
当然,算账讲究一个策略,如果上场直接说咱们仁华县多交了一笔人丁丝绢税,方知县是万万不会同意开审的,所以经过丰碧玉和沐寻的思考决定了用转移法。
公堂上丰宝玉拱手作揖:“启禀方知县,学生丰宝玉告状帅家默殴伤本人。”
方知县:“你与被告是因何事起了龃龉?又因何事打起来了,如实回答。”
丰宝玉看了看帅家默回答道“启禀方知县,我们俩是因为金安府税势疏漏吵起来的。”
方知县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看着丰宝玉一副书生模样,没想到说的话这么吓人,一口茶在嘴里忍不住喷了出来。丰碧玉和沐寻在台下看着忍不住摇头,沐寻:“这个方法真的有用吗?”她有些觉得不靠谱。丰碧玉拍了拍沐寻,说到:“哎哟,你就看着吧。我觉得有一定的可能。”台下的其他的听了,忍不住议论纷纷,作为普通老百姓,大家家里都没有什么积蓄,可不能因为疏漏克扣了他们的钱,场上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方知县大声问:“嗯?因为什么?”这话了里面带着一丝质疑和胁迫,希望丰宝玉和帅家默二人就此作罢,但他们又怎是害怕之人。
丰宝玉:“我们俩是因为仁华县的税负吵起来的,他非说咱们县每年多交了三千六……”
帅家默纠正道:“三千五百三十两。”
丰宝玉:“哦对,他说我们县每年多交了三千五百三十两白银应该减免,可是我算出来只有三千五百一十两。我们俩算的不一样,故而就打了起来。”
台下的人听了,说到:“哎,诸位,咱先不管这到底是哪个数,但他都不少是不是!”
“对啊,这么多钱!”
方知县指着丰宝玉“真是荒唐至极,给我叉出去叉出去。”
这时丰碧玉便出场了,丰碧玉:“等会,这殴伤之案的理由当然重要了,不然怎么评理啊。”
“是啊是啊,这税收可关乎着我们仁华的老百姓啊。怎么能不管呢?”
看着台下的百姓议论,打抱不平的,方知县碍于情面不得不审理,方知县:“行了行了,那个帅家默你来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发现这个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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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者重新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