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碧玉:“你说你一个平头老百姓,你怎么知道官府疏漏呢?”
帅家默:“一开始我是发现我量的田亩he田契上的数字对不上。后来给赌坊盘账的时候发现他们那里也是如此,所以我一开始进价阁库,是想看官府记录的鱼鳞图册。”
丰碧玉:“那你怎么查着查着就查到人丁丝绢上了呢?”
帅家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发现了这人丁丝绢上的疏漏。我发现的证据和推演过程都在这张纸条里了。”帅家默将纸条从衣服里抽出,丰宝玉结果纸条展开,沐寻凑过去跟着看了一眼。那满是数字的纸看着让人头皮发麻,索性不看了,还是听更有效。
帅家默:“简单的说,就是仁华县每年上交金安府的税负里平白多出了一比三千五百三十两的白银应该取消。”
丰宝玉:“那如果这三千五百三十两的白银是有错的,那把他取消了,应该是好事啊。”
沐寻点头赞同,“对啊,这是件好事啊,为什么方知县还要打帅家默?”
丰碧玉看着眼前不解的俩人,叹口气“方知县的绰号叫什么?”
丰宝玉:“方石像啊。”
沐寻:“哦!他成天什么都不管,清净无为。”
丰碧玉:“现在这个新知府来了,他更不想别人给他添麻烦了。”
丰碧玉帮帅家默抹好药后,站起身看着房间里的稿纸,又叹气想了许久后说:“呆子,我们都支持你去提告。该我们交的,一分都不能少,不该我们交的一分也不能交。”
丰宝玉被他姐的话惊呆了,“不是,姐。这老帅已经上去挨了十板子了,再去提告又要挨十板子啊。”
帅家默躺在床上辩解:“六板。”
沐寻拍拍帅家默的头“你呢就先别说了,好好休息吧。”
丰碧玉:“这笔账开始三千多两银子呢,方知县也该醒醒了,呆子如果有机会去见方知县你去不去,怕不怕挨板子。”
帅家默摇头:“去,不怕。”
丰碧玉听了帅家默的话赞同的点点头,“行,等你把伤养好了,我们一起去提告。”说完就招呼着丰宝玉走了。
沐寻没有跟上,在帅家默的家里继续待了一会。
沐寻看着眼前这个直接躺在床上的帅家默,没忍住又拍了拍他的头。“呆子,你非要去提告干什么。这些管你们什么事啊,还去挨了顿毒打。’”
帅家默沉默了会说:“你不懂,这是我的执着。这笔账和我父亲留给我的数字一模一样,我已经要查明真相。”
沐寻:“也对,如果做事不呆的话,你就不是呆瓜了。”
帅家默:“不,你错了。我从来不是什么呆瓜。”帅家默拉着沐寻的手,迫使沐寻看他,漆黑的瞳仁里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显现他的冷静与淡漠。
沐寻看着帅家默突然感觉自己的体温有点高,慌忙的松开帅家默的手站起身说了句“我不管,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呆瓜。”便匆忙离去。
帅家默注视着急忙慌离开的沐寻,眼里的淡漠变得热切。
帅家默在内心默默发誓,他一定要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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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者一个偏执却不显现的呆瓜最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