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蜘蛛山篇（六）

蜘蛛山还有多久可以过啊，这都六了（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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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很帅气的把匕首气绕手指转了一下，随即眼神带了一丝冷意，声调里是显而易听的发狠。

言九月“用匕首杀了你的话，你会很没面子的吧？”

她似是变了一个人，紧接着一个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了玩味的笑，现在的她，感觉可以直接当面挑衅白晓，前提是忽略她额上冒出的细汗，目光中若有若无的慌乱，以及，她内心的大戏。

言九月‘我有病啊？放什么狠话？还‘你会很没面子的吧？’要是杀不了它我才是那个没面子的啊！天，善逸人呢？’

九月终于是注意到不看从何时消失的善逸，如果不是尖叫声，她就要以为善逸真的消失了。

下弦五·兄长“啊哈哈哈，那边的小鬼，逃也来不及了，你已经输了，看看手。”

它很是嚣张，嘲讽的声音在善逸看向手之前就已预热，而后也是更加猖狂，丝毫不加掩饰地嘲笑出声，善逸吓到一时失语，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此刻他不知道接下去会有什么。

我妻善逸“手？”

他疑惑带着紧张开手，望向这只手的脸一下又石化了，表情僵在脸上，满眼写满‘不可能吧？’

言九月“中毒了？”

九月跟着善逸打开手的一刻，对毒的敏锐神经，已经嗅到了臭味。

在蝶屋摸爬滚打这么久，她本能探向纯白羽织内侧寻找解药，跌打损伤，感冒发烧，神经错乱等药物层出不穷，从手中掉落一件又一件，可就是没有解毒的，一切就是那么戏剧性。

言九月‘我踏马当场裂开。’

下弦五·兄长“不过这毒碰到就会染上，那个匕首女怎么还好好的呢？”

言九月“你大爹我，有抗毒性。”

不愧是九月，一开口就是不屑，这副样子莫名的让善逸想到一位人——早川白晓，难道她当真是有‘传染性’？所以九月被白晓说教多了，不自觉染上她的语气？不可能。

言九月‘这样凶狠一点？呜呜呜感谢白晓大大，多骂点，我嘴笨。’

我妻善逸“九月……帅呆了啊！我又有救了！”

言九月“是吗……”

相对善逸的激动，九月甚至声音都在打颤，不过她到底还是上了，有点基础的她起跳就是柱级水平，要不然平日里和九柱（除风）的往来不都浪费了，她快准狠地砍下它一条臂膀，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戴上手套，右手勾着匕首，左手拿那条流着紫色不明血液的臂。

下弦五·兄长“你！”

言九月‘善逸对不起，善逸对不起，你今个儿可能不能耍帅了。’

言九月“呜呜呜，有没有良心呐，放我一个人打。”

她大声说着，想让他想起他师傅的教诲，这样也不至于影响剧情，然而当她拿出那条‘胜利品’在善逸面前晃悠，想证明些什么时，善逸他在树上晕了。

言九月‘看来是在回忆了？好耶，那我……上了！’

我妻善逸‘我一直想成为一个勇敢的人，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逃避，可是我有在努力了啊，难道最后还要落得一个变成蜘蛛的下场吗？骗人的吧？’

言九月“喂！善逸，当心点。”

即在九月愣神片刻，身后的大蜘蛛已经凑近她，就在快要痛下杀手的时候。

言九月“你丫玩阴的？”

她刚将匕首置于脸前格挡，旁边的善逸从树下堕落，伴随着呼吸，善逸，要登大号了！

堕着突然一个转身，双脚踩在树干上，蹬向前去，或许是冲向前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跟本没看清他的身，只觉一道雷划过。

我妻善逸“雷之呼吸 一之型。”

见此情形，蜘蛛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一口浓痰呼之欲出。

下弦五·兄长“斑毒痰。”

很恶心，九月有先见之明，所以借着蜘蛛被善逸吸引过去的空档，她已经躲开开了，在2、3米开外，准备在后面刺去。

而另一边的善逸也不废吹灰之力灵巧躲避，大蜘蛛开始对善逸的‘两副面孔’有了认识，真真正正把它唬住在原地，九月眼见机会来临，也不拖泥带水，冲到大蜘蛛跟前直直跃起，待它反应过来，已为时已晚。

不过靠一把小匕首不可能轻意砍断脖子，于是九月用尽把匕首插入它脖颈，随后向下一缩。

言九月‘快注意到啊，善逸。’

可惜善逸又被小蜘蛛拌住脚跟。

下弦五·兄长“原来只会一招啊。”

我妻善逸‘这样就好了，只用会一招。’

他有了片刻僵持。

九月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死死抓住匕首，身体几乎悬在半空中，照这样下去，只要大蜘蛛一转头，九月就毫无疑问的输掉。

言九月“善逸！快！”

九月还是没忍住大吼出声，大蜘蛛缓缓回头，九月一横心，将匕首一转。

向上砍头，劈开它的头颅，果然，这要比脖子轻松。随后一阵雷声轰鸣，伴着电流，乘着月亮，斩断脖颈。

我妻善逸“雷之呼吸 一之型·霹雳一闪·六连斩！”

六个连续的斩击，斩杀了阻挡的所有蜘蛛。

言九月“太好了。”

九月只感觉到一股失重感袭来，在鬼脖子断开之际，她也重重摔落在地，一阵眩晕使她此刻先闭上眼睛，而善逸落到挂着的房顶上。

言九月‘痛，听到落地的声音，背后那几根骨头应该是不能好过了，啊，只能说所幸没中毒，头部也没伤到，啊，差点死了。’

我妻善逸“我已经不行了，啾太郎？”

小麻雀的泪在眼眶里打转，随后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言九月‘对了，善逸。’

出于一个医师的准则，她虽知善逸会那么做，还是坚持出言提醒。

言九月“善逸！呼吸！”

我妻善逸‘对，用呼吸延缓毒素蔓延的速度，不能逃避，不仅爷爷要生气，炭治郎和九月也不会原谅我的。’

言九月‘刚才那一吼浪费了我仅有的力气，明知道我不说善逸也会这么做。’

言九月‘还真是多此一举。’

言九月‘我……在为了什么而战斗，活着？亦或者是根本没意义？好复杂，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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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天一“九月？爸爸很快就回来了，别伤心昂，和保姆姐姐玩去吧。”

男人疲惫的声音从听筒传进小九月耳中。

言九月“好吧，爸爸（嘟……嘟嘟）再见。”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嘟嘟声，小小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敷衍，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写满失落，不过还是深吸一口气，抓起和她差不多大的玩偶熊冲向保姆姐姐的怀里。

言九月“玉芝姐姐，阿月来找你玩了！”

玉芝“九月小姐还是要稳重一些，不能让您父亲丢了面子。”

那些拥人总是这样，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却不肯解释，这么小的孩子能知道些什么呢？她只想呆在大门口父亲回来，想乖乖听话让拥人们都夸赞她，可是拥人们只会觉得她是玩得嗨了，不顾其他。

言九月“丢面子是什么意思？”

回应她的是无声的寂寞。

画面一转，身体大了不少，玩偶依旧被护在怀里，此刻也不显得特别大，可是场景变成了医院，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5、60岁的人，气氛也怪异起来。

言九月“玉芝姐姐，大家一直说的死亡，就是这样吗？”

玉芝少有的没有回答，而是抿着唇默认了。

言九月“爸爸死了，我好难受，我不想这样。”

玉芝“那小姐要变成保护别人，不让别人受伤的人，好吗？”

言九月“……好。”

她移开放在病床上人的视线，噙着泪轻轻应了声。

言九月“一直以来，我是因为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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