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二十一年十二月初二:
雪松长船上,沐春风想念百里小菲,感慨出一番肺腑之言,引得萧瑟八人共鸣。
司空千落笑着看了大家一圈,唯独不看雷无桀。
司空千落“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点。”
雷无桀(青龙)“什么啊?”
司空千落“我们都长得很好看。”
陈婉晴“此间正少年,当绝世无双!”
覃琰(朱雀)“策马江湖梦,倚剑踏歌行!”
沐春风(北离首富)“三位说得没错啊,这长得好看的,才能被称为少年,长得不好看的,那只能是年轻人了。”
众人点点头,雷无桀却是皱起了眉头。
雷无桀(青龙)“千落师姐,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看我啊?”
司空千落“因为你是年轻人啊。”
叶若依嗤笑一声,众人也笑了起来。雷无桀自我怀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雷无桀(青龙)“我长得有那么丑吗?”
无心(叶安世)“不丑,你只是夯而已。所以萧瑟才一直叫你小夯货的。”
萧瑟(永安王)“本来就是个夯货!”
雷无桀(青龙)“萧瑟,无心,你们……”
无心(叶安世)“好啦,是时候和各位说再见了。”
萧瑟(永安王)“你要在这里分别?”
无心(叶安世)“是啊,原本我和婉晴就是悄悄跟来的,那东极海市说不定已经被重兵把守着了。要是被看到我和你们一起去的蓬莱仙山,还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唐莲(玄武)“你要回天外天吗?”
无心(叶安世)“我去见一位故人,然后再回天外天。至于小菲,三年后我一定会如约而至。”
沐春风(北离首富)“三年后也不能少了我!无心,你要的船,我已经准备好了,船上还有些干粮和酒,够你和陈姑娘吃两个月了。”
陈婉晴“多谢沐公子。”
无心(叶安世)“这趟海外仙山,来得挺值的。雷无桀,我教你的拳,打得很好,继续努力。”
雷无桀(青龙)“我知道的,我有听你的,每天都会打上一遍。”
无心(叶安世)“是啊,否则你怎么打得过天下第一的仙人呢?”
雷无桀(青龙)“不过我看你那套七拳降魔也很不错,什么时候教教我?”
无心(叶安世)“以后会有机会教你的。至于萧老板你嘛,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佩服我的,对吧?你那套功夫用得也很不错。也不枉费我倾囊相授于你们两个了。”
萧瑟(永安王)“少臭美了,我才不稀罕!我已经忘了。”
无心(叶安世)“是吗?那挺可惜的。算了,期待我们下次见面时,你要改口叫我了。”
无心拍了拍萧瑟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说着。
萧瑟(永安王)“保重!”
无心(叶安世)“诸位,盼与君重逢!”
唐莲和覃琰拱手作揖:“保重!”
陈婉晴看向身旁的叶若依。
陈婉晴“我们走了。”
叶若依“路上小心!”
沐春风(北离首富)“无心,陈姑娘,一路平安!”
无心(叶安世)“沐兄,多谢了。”
一艘小舟在船夫的掌舵下,慢慢来到雪松长船旁,无心和陈婉晴足尖一点,飞到小舟上。转身看着雪松长船上的众人。
沐春风举着折扇朝无心两人挥手。雷无桀举着右手,用力挥着。
小舟渐渐远去……
目送无心和陈婉晴离开,唐莲,沐春风,叶若依,覃琰和司空千落五人转身回了船舱。雷无桀走到萧瑟身旁。
雷无桀(青龙)“萧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萧瑟(永安王)“问吧。”
雷无桀(青龙)“那一天,你,我,还有小菲,在雪落山庄相遇,是巧合吗?”
萧瑟闻言转头看着雷无桀,有些不太相信雷无桀这小夯货能问出如此深奥的问题,微微愣了愣。
萧瑟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萧瑟(永安王)“确实是有些巧,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样。不过这个问题,还是留给将来吧,有机会再告诉你。”
雷无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萧瑟,唐莲,叶若依,雷无桀,覃琰和司空千落六人,在海上航行了一个多月,和沐春风等沐家人,度了个年。
萧瑟六人在东极海市和沐春风辞别,而随后叶若依也在叶字营的护送,回了天启城。
但尽管萧瑟五人快马加鞭,日以夜继赶路,回到雪月城,也已经是二月中旬了。
期间,蓬莱仙山的百里东君父女已经和雪月城的司空长风等人互通书信好几次了,基本情况司空长风等人也已经知晓了。
而在二月初二,天启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同时也正因为这件大事,彻彻底底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明德帝二十二年二月初一晚上:
天启城白王府:
一身白衣华服的萧崇正坐在书桌前,一身暗绿衣服的藏冥站在一旁。
藏冥“殿下,明日是三年一次的年祀祭典,该休息了。”
萧崇(白王)“藏冥,你也觉得父皇明日会在上面写下他的名字吗?”
藏冥“藏冥觉得,不排除这个可能。”
萧崇(白王)“可我觉得并无可能。”
藏冥“殿下为何会这么觉得?”
萧崇(白王)“因为他还没有真正的回来。若在他回来之前写下他的名字,那他回来的阻力会极为可怕,父皇既然那么疼爱他,就不会把他置于危险之中。”
藏冥“可是当年圣上将萧楚河流放的时候,似乎并没有顾及到萧楚河的安危。”
萧崇(白王)“谁知道这所谓的流放,是不是在保护他呢?要知道,这世间最危险的地方,可是这天启城啊。”
天启城赤王府:
一身黑红相间长袍的赤王萧羽带着一身黑衣的龙邪漫步在庭院中。
龙邪“明日年祀祭典,王爷一定是全场最亮眼的!”
萧羽(赤王)“我哪有那封黄色的卷轴亮眼啊?明天所有人都等着看它呢!宫里还没有消息吗?这父皇非要等到最后一刻才把那龙封卷轴拿出来吗?”
龙邪“其实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储君之位关乎国运,圣上不可能选个瞎子。”
萧羽(赤王)“你看看,你都明白的道理,二哥偏偏不明白,他明明是父皇拿来平衡局势的棋子,我用他的手把萧楚河踢出局,然后父皇再把他这枚棋子拿掉,最后这棋盘上不就只有我了吗?”
龙邪“二皇子也许只是想不明白。”
萧羽(赤王)“我不管他想不想明白,明天总要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