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初叹气: “小宝你不知道,后来又有贼人闯进一品坟中谋夺财宝,还丧心病狂地使用雷火弹,墓室就是被他们炸塌的。”
李莲花说道:“方多病,这一品坟的案子应该是你查的第二个案子了吧,要是上报百川院,你可是又立一功喽。”
方多病却没有多高兴,反而愁眉苦脸:“可是现在人都死光了,谁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有我呀。”温雪初揭下脸上的面具,露出那张清美端雅的面容。
“对哦。”方多病眼睛一亮,“差点忘了,雪君的话,百川院一定不会怀疑。”
温雪初笑道:“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死了,那边还有一个人还活着呢。”
她白皙细长的手指指向一处,方多病顺着指尖看去,就见葛潘正躺在一棵树下。
温雪初解了葛潘的穴道,葛潘刚醒过来就被方多病拿藤蔓捆住了。
走到半山腰,方多病见到前方等着的笛飞声:“什么人挡道?”
笛飞声转过身来,冷漠的表情和无形的气势让方多病愣了一下。
“呃…他是……”
“我是初弟的义兄。”温雪初还没说完,笛飞声就先一步开口了。
“初弟?是说雪君吗?”方多病看向温雪初。
温雪初点了点头。
方多病有些惊讶:“想不到雪君你还有义兄啊,江湖上都没有这个传言呢。”
“我和声…大哥很多年没见了,别人不知道也很正常。”温雪初解释了一句。
方多病怀疑道:“很多年没见,那他怎么这么巧在一品坟出现?”
李莲花开始忽悠了:“他就是那个被铁头套罩住的铁头奴啊,你记得吧?”
温雪初眼眸睁大了一点,看了看笛飞声,发现他并不在意李莲花的说法,于是放心了。
“哦~,铁头奴啊。不对啊,这铁头奴什么什么变成我们自己人了?”
“他叫阿飞,南海人士,多年前我们认识,他中了卫庄主的奸计,被困在了卫庄,我救了他。”
“这么巧,你和雪君都认识他啊?”方多病很惊讶。
“是啊,就是这么巧,这说明我和莲花兄很有缘份呢,你说是吧,莲花兄?”温雪初调侃地望着李莲花。
李莲花能怎么说?只能无奈的笑笑:“呵呵,是啊是啊。”
他看向方多病:“你呢要带葛潘去百川院,正好我们也要和阿飞去普渡寺找他一个故人,刚好可以一起走。”
笛飞声不耐烦地看了他们一眼,吐出几个字:“废话真多。”
他说完转身就走,方多病不爽了:“你骂谁呢你,这么没礼貌!”
“哎呀,小宝,别激动,大哥他就是这个脾气,其实没别的意思,别在意啊。”温雪初赶忙顺毛。
“哼,看在雪君的面子上,这次我就不和他计较了。”
温雪初默默叹气,她有预感,接下来的日子恐怕这一幕要经常上演了。
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位于台阶之上的宝座上做了一个人,穿着宽大的斗篷,头上的帽檐遮住了面容,他压低了声音对着大殿上跪着的人怒声道:“你说什么?罗摩鼎被人拿走了?”
跪着的那人蒙着面,肩膀处鲜血淋漓,赫然就是被温雪初所伤的那个蒙面人。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上责罚。”
“我罚你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回罗摩鼎。是谁拿走了罗摩鼎?”斗篷人压抑着怒意问。
“回主上,是温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