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何耀祖的敲打,县令把蔡文星放出来了。
司马玉龙一行人吃惊不已,难道是何耀祖良心发现,才会放了人。
还是因为科举的事情妥协。
不管是哪种原因,蔡文星是平安无事了。
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救人,也不必继续打压了。
当然,司马玉龙也不会很快恢复何耀祖的考试资格。
但又不得不考虑这件事。
州刺史何正杰回来了。
司马玉龙已经到此,若是去见一下相当的不合适,更不能算是体恤民情。
从小小的县令哪里得知,不如从州刺史哪里,谁的官大,一目了然。
凉亭
何正杰下跪之后,第一句话不是汇报民情,而是说,“国主,臣的儿子想要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不是谁取消了资格,还望国主给臣做主。”
其实他不想回来,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怎会不知,好不容易有了变化。
更何况只是一个苗子 ,作为父亲何尝不望子成龙。
不管孩子是有多么的顽劣,总归是有殷殷期望。
司马玉龙 也是吃惊不已,本以为向来尽忠的臣子会率先承认儿子的罪名。
开口第一句便是因为科举。
司马玉龙不能说是自己因为私人恩怨做的,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若不是何耀祖的名声不好,何至于如此,阴差阳错之间导致的。
作为国主是要安抚老臣子的心。
复国不久,若是惹的朝廷动荡不安,有的是想觊觎那个位子的人。
在权利面前,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这件事,本主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司马玉龙象征性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态度。
先要稳住何正杰,朝廷上忠贞的人终究是太少。
何志杰为官多年,自自然是明白国主的意思。
君主想要臣子效忠,自然是要给一些好处不可,不然谁会耐心的去做事。
这件事解决后,何正杰回了家,倒是要看看那个臭小子有何说辞。
“耀祖,你是什么样子,当爹爹的心里自然是清楚,做官你并不合适。”何正杰多年不曾归家,第一句话开始破冷水。
何耀祖冷笑一声,“你何曾了解我,自我懂事起,记忆里只有娘在我的身边,你扪心自问,什么时候陪伴过我。”
“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在他的心里关心变成了厉声的呵斥,好似自己不应该去考取功名。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想要为前途争一番,在父亲的眼里什么都是错。
不,在父亲的心里,他的出生也是一个错。
何正杰并未说话,其实在管家有多少的公子都不需要去争取前途,有老子在,一生一世都会是锦衣玉食。
实在没有必要再辛苦,当然这些是他所想。
从一开始,何耀祖的出生,他也不觉得儿子会有多大的出息。
“不,耀祖爹爹对你怎么会不关心你,这些年爹爹一直都忙于公务,这才无暇陪伴,以至于忽略了你的童年。”何正杰极力为自己辩解。
奈何儿子可不是三岁孩子。
“是吗?二十年了,你狡辩的托词还是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