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拉着还在蒙圈中我,走在沙滩上,在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让我有点不敢相信。
他吻了我。
重新回到商业区,人声鼎沸的街道,让我放松了许多。
看见外国小姑娘一个手里拿着冰淇淋,吧唧的亲了他父亲一口,
这样的画面让我一时失神很久,
这一瞬间的落寞,让我发现自己已经和周言走散了。
我停下来寻找他,周言还是容易在人群中看见,
他向我走来,手里还有一个香草味的冰激凌。
本来有些甜腻的味道,从舌尖直达我的心底。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
我多么希望。这个街没有尽头。
回到车上的时候,气氛有以前有些不同。
我给你买了冰淇淋。周言低声说。
谢谢。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摸不清头脑,只能本能的感谢。
周言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突然想起来刚才小女孩亲他爸爸的画面。
难道是这个意思?
我尝试靠近他的脸颊准备亲他一下,
结果迎接的确实他的唇,与上一次的蜻蜓点水不同,
他的手握着我的腰,压着我靠近他,仿佛是过来一个世纪,他才慢慢的放开我。
他揉了揉我的发顶:回去吧!
互道晚安之后,我回到了宿舍,
我埋在被子里面,翻来覆去,仿佛混身的血液都在叫嚣,
今天发生的一切美好的不太真实。
在不久后的一天,我们像往常一般吃饭。
你很想和我在一起吗?
他缓缓的说,声音低沉,就像是勾人的妖精一般。
他的神情告诉我,不会再让我感到孤独,
更何况眼前人让自己怦然心动呢。
好。我点头答应。
自那天开始,我们开始正式交往,同居。
像平常的情侣一样热恋,痴缠。
毫无疑问,那段时间,是我留学期间最快乐的时光。
但是,这一切,现在早已经残破不堪。
假的,就是假的。
就当是自己人生的一次教训罢了!
在情场上的挫败,让我对悉尼这个国家不再留恋。
和其他学子一样开始准备回国的准备,
周言带来的精神上的折磨,
甚至不再想纠结赌不赌最后一年,恨不得马上带着机票离开,无论多贵。
回国的机票的钱刚支付成功,门被敲响了。
你好,谁呀?我踏着拖鞋走到门口。
木木。是周言的声音。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迷茫的打开了门。
还没有看清人,就把抱了满怀。
他的怀抱被刺鼻的血腥味,呼吸有些虚弱,但抱着我力道就是很紧。
嫂子,老板中枪了,非要现在看你,你陪他一起处理伤口吧,求你了!
一个很面生的亚洲人在旁边焦急的说。
周言此时已经失去了意识,整个人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本来脑子都是疑问,但看到周言苍白无力的脸,我剩下的情绪只有无尽的慌张和害怕。
到医院的时候,我试图把受抽回,他却睁开眼睛定定得看着我,
等我。声音不大不小,真好我能听见。
见我点头答应,他才松开手进入了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