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还在疑惑,她手受伤了吗?
她怎么不知道?
就算是后知后觉,些微的痛感也应该有吧?
可是她,真没有啊!
???
怎么回事?
刘星赶紧扯了扯自己的手好奇的想要确认,结果非但没扯动,还让着急赶路的男人给了句。
谭玹霖别闹!
!!!
要不是看今天情况特殊,再加上她刚刚回国,还不熟悉路况,她会如此乖乖素手就擒?
哼!
女孩不满的撇了撇嘴,脚下的速度却一点儿也不慢。
很快,两人到了一处隐秘的墙角。
谭玹霖刚抬手指了指一扇二楼的窗口,知道她的手受伤,还没来得及问一句“要不要帮忙”时,女孩的身影已经“嗖嗖”的窜了上去。
谭玹霖明白了,这业务,她是真熟!
今日他打完电话,回来就看到那女人跑了,还拎着他的箱子跑了,那箱子里面可是有这次兵变的布防图。
而且更糟糕的,那女人可能还碰上了徐伯钧的人。
因为就在追击的过程中,他在附近的地上捡到了半截带有特制过滤嘴的香烟,上边印有一个“贡”字,他知道那是北洋卷烟厂特供给各省督军府的。
而上海是徐伯钧的地盘,抽这种烟的,肯定是他的人。
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得赶紧找吴向应商量,提前行动。
可脚下却有些踌躇,他有预感,那女土匪还在这里。
而且以她那莽撞的个性,闹出的动静肯定不小。
这不,浓烟起,枪声现,熟悉的人影落下,他反而心安了。
果然是你啊!
彼时,上海警备司令部,吴向应的办公室。
谭玹霖将事情告诉吴向应后,想破釜沉舟,吴向应不想仓促行动,两人的意见产生了分歧。
一旁的刘星几次想说什么,都被两人给接连打断。
于是,某人转身心安理得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尝着碟子里的小甜点,旁听着两人的争论,眼睛缓缓眯起。
哎呀,舒坦!
也是在这时候,她才想起她手上那诡异的“伤”。
看着已经干涸地血迹,她就势解开裹手的帕子,然后沾了点儿茶水将帕子浸湿,轻轻地擦了擦,又擦了擦。
!!!
没有伤口。
很好,那么现在血迹是谁的就显而易见了。
她记得她那会儿好像就得着一个人揍了。
嗯,刘星满意了。
哼着小调,捡起茶几上的一支飞镖,抬手一丢。
“啪!”正中把心。
刘星开心了,可站在镖靶两旁,刚刚达成共识的两人见此却齐齐虎躯一震。
他们刚刚…是不是无视这女土匪了?
啊呀,谭四呢?谭四呢?
刘星这个还你。
刘星还有,别告诉我哥。
当箱子落到谭玹霖怀里的时候,他还有些懵。
还他?
什么?
看着箱子上的划痕,终于反应过来的谭玹霖顿时有些气急败坏,他们刚刚的争吵意义何在。
谭玹霖你怎么不早…说?
“啪咔嚓”那是杯子被捏碎的声音。
这个暴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