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蕖。”
宫子羽不错目地盯着妹妹的脸,每次见到她才会有的喜悦促使尾调疯狂上扬,多了几分童真的孩子气,“我快好了,你看。”
他抬起胳膊,装模作样的拍了几下,试图让芙蕖信服他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的事实。
没曾料到芙蕖径直用力掐了掐他的脸,“赶紧把手放下来,医师说好了才算数,你这就是讨打。”
宫子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可是脸颊上的触感太过真实。
他好半天才意识到芙蕖刚刚是掐了自己一下,好看的脸上写满了委屈,“阿蕖,你凶我······”
芙蕖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装,你继续装。”
宫子羽:“?”
芙蕖坐到他身边,将侍仆端上来的药轻轻吹了吹,下垂的睫毛颤颤悠悠的,随着药的苦香,一同蔓向宫子羽。
“在之前,我当你是哥哥,你当我是妹妹,所以,总归还是多了些兄妹间的疏离。”
“这是无法避免的。”
她吹着药,不紧不慢道,“当然,如果你喜欢以前那种相处模式,我也可以顺着你。”
宫子羽看着她平和的模样,倒觉得自己才是需要好好被关爱的那个了。
尤其是当芙蕖的舀着药汁的羹勺递向他唇边的时候,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了。
“······”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说不上来。
但是阿蕖说的话,他一定是要听进心里去的,“无论阿蕖你对我如何,我都喜欢你。”
喜欢这两个字好像是有什么天生的魔力,任何时候说起,心好像都会怦怦直跳。
比当初被那条丑陋的蛇咬住之后跳的还要快。
宫子羽乖乖的凑上前去,将羹勺里的药汁饮尽,褐色的汁液浸润了他干涸的唇,泛着莹莹的光,无端诱人。
偏生他还一眨不眨的盯着芙蕖。
这副模样反而让芙蕖有些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了,她本想直接忽视宫子羽的眼神继续,可那视线越来越灼热,连带着她的脸越来越热。
最后只听宫子羽清醇的嗓音掺着笑,“阿蕖,你脸好红。”
芙蕖恼羞成怒的扔下手里的药碗,决定对宫子羽这不要脸皮的人冷漠一些,“你自己慢慢喝吧,反正你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
“别,阿蕖,我胸口可疼了,刚刚没和你说。”
男人的变脸堪称一绝,修长白皙的五指捂着胸口,一副西子捧心的病弱模样任谁看了都舍不得多说一句重话。
又生了一张极好脸,衣襟也恰到好处的散开,半露不露的角度正好能让芙蕖清晰的看见中衣下结实的肌理和紧实的肌肉。
芙蕖:“······”
好明显的美人计,可效果却竟然又如此直观。
她极力掩饰住自己眼底的情绪,暗暗发誓要将自己不好色的名号保持住,在宫子羽错愕的眼神下,正人君子地把他的衣服用力往上扯了扯。
“衣服都快掉肚脐眼上了,你不病谁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