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当即冷笑出声,“谁不知道你宫远徵就是宫尚角的一条狗,等他定夺?我看不过是你们拖延时间的权宜之计!”
“宫芙蕖!”
宫远徵几近咬牙,可偏偏宫芙蕖无畏地直直与他对视,反倒让他无可奈何。
女孩这话说得着实难听,诸位长老也觉得不大妥当,可又考虑到宫子羽和宫芙蕖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芙蕖此刻会如此应激也并非不能理解。
月长老不禁叹息,这两孩子他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也没想到会出这事。
本就怜惜他们小小年纪失去父兄,此刻看着几乎要崩溃的芙蕖,心中更是不好受。
“执刃为何迟迟不来?这事确实要给子羽芙蕖一个交代。”
月长老率先开了口,边上那两个长老也不好反驳。
恰好医官赶来,禀报宫子羽此刻的情况。
“血已经止住了,可羽公子肋骨断了三根,此刻······此刻还未清醒过来。”
芙蕖用力绷紧下颌,拼命止住眼泪,可那声音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若哥哥清醒过来,烦请医师再通报一遍。”
判罚宫尚角的结果还未出来,芙蕖还不能立刻守在他的身边。
但是若他醒了,她一定会抛下一切。
在场的人听完医师说的话都不由得安静下来。
另外两位长老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虽还不知此事缘由,但就这么看来,确实是宫尚角下手狠了。
“我今日只想问,他宫尚角若要做那缩头乌龟迟迟不来,该不会,在座的这几位就要一直坐在这里等吧。”
宫远徵本被那缩头乌龟四个字惹得又要跳脚,可是在看到芙蕖那已经通红的眼眶时,硬生生地把话憋了回去。
·······算了,她都要哭了。
“执刃大人到!”
拉长的尾音在这一刻显得尤为不合时宜。
宫芙蕖没有回头,眼睛里的恨意却已经快要溢出。
男人的脚步虽快但并不慌乱,好像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之中似的。
而这是这份从容,让宫芙蕖更加的愤怒。
做尽了恶毒之事,现在却能像没事人一般,到底该说宫尚角是冷血还是残酷到根本不像一个人?
“执刃,今日你于前执刃灵堂前殴打宫子羽之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月长老抢在所有长老前开口,惹来另外两个长老不赞同的眼神。
这样的问话,已经没有给宫尚角解释的机会,基本就是要叫他认下这罪了。
“无。”
简短的一个字表明了他的态度。
芙蕖隐忍地闭上眼睛,刚刚那些血腥的片段还在眼前重演。
快点结束吧,她想回去看哥哥。
“既然如此,那就该罚。”
可至于怎么罚,又没有一个长老说的清楚。
毕竟以往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执刃强殴宫门子弟这种丑事。
宫尚角和宫子羽今日这一出,还算是先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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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桉最近好忙好忙,不好意思了宝宝们
宋枝桉问大家一个问题,大家更喜欢气泡文还是文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