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宫远徵来找宫尚角来说昨夜发生的事,并解释到云为衫配制的明显是阴寒的毒药
却说是安眠的药物
宫尚角:“我早就觉着她不简单,看来还得找到证据”
宫远徵吃了几口早饭“宫子羽现在满心满眼护着她,想要抓着她的把柄,怕是难”
金粥吃完早饭后就准备去找宫远徵,出门遇到来找金粥的上官浅,金粥明显就要绕身离开,可上官浅却是不让
上官浅:“金粥姐姐,今日的早饭怎么样?”
金粥点了点头“不错”
上官浅拉起金粥的双手,并摩挲了一番“姐姐的手怎么,手茧这么多?”
金粥抽离自己的双手“我喜欢木雕”
上官浅点了点头,还要继续问些什么,而金粥似乎早就察觉到了宫远徵的到来,金粥快步绕开上官浅身侧
来到宫远徵身旁,双手拉起他的衣摆“公子”
这副可怜模样
上官浅:“姐姐这副模样,会让徵公子误会我欺负姐姐你的”
宫远徵横眉冷对,对着上官浅一阵冷笑“不是嘛?”
金粥拉了拉宫远徵的衣袖“公子,我们走吧”
宫远徵带着身旁金粥离开,后方的上官浅笑容依旧“这是个,拿捏人心的主”
“你在说谁?”后方宫尚角的声音突然冒出,上官浅身形一愣
“公子…”
宫远徵带着金粥来到了羽宫,并嘱托有人来时吸引他们的注意,眼见金粥躲在角落,宫远徵也蹲下身子往她头上放了一些杂草“这样才行”
说罢离开
金粥默默揪着头上的杂草“小屁孩……”
宫远徵刚进入雾姬夫人屋里十几分钟,金繁就来了,他察觉屋内有人,也是一步步走进,金粥看着是金繁来了,急忙起身
“金繁侍卫!”金粥呼喊
金繁见状走出,金粥口口声声说着宫远徵那边似乎有了百草萃的问题,要他过去查谈,金繁皱眉“这不关我的事”
“这,这不管你的事啊”金粥尴尬发言,可是这是突来的状况,金粥也不知道怎么编造,屋内的宫远徵听着金粥发言也是发笑,但为了不被金繁发现
自己也只好憋着
“可是有刺客啊!那人是混进来的!”金粥继续胡说道
金繁见状也只好重新关上雾姬夫人的房门,出声答应陪金粥一起去看看,屋内的宫远徵见状走出,翻出了医案,
屋外的金繁口声答应着陪金粥去徵宫,可是关门的一瞬间,金粥就被点了穴,不能言语不能动弹,目光震惊
金繁:“冒犯了”
宫远徵嘴里嘟囔着一些话语,嘴里说着金粥之类,出门一瞬间便看到一边守株待兔的金繁,还有毫无意思的金粥
宫远徵瞬间明白
宫远徵:“敢动我的人,金繁,你是不想活了吗?”
金繁闻言出手“那也要看徵公子有没有能力了!”
俩人忽的攻向对方,宫远徵见机解了金粥的穴位把医案塞进金粥的怀中“快走!”
金粥见状把腿就跑,可是宫远徵被金繁打倒,金粥也被宫远徵提了起来,并拿走怀里的医案
宫远徵出手拉着金粥跃墙离开,回到角宫
金粥去拿药膏,屋内的宫尚角和宫远徵也开始谈论医案的问题,而金粥回来时碰到了屋外站立的上官浅
金粥:“上官姑娘”
唰!屋内突然闪出两人,为首的宫尚角紧握上官浅的手臂,导致她端着的茶水落地,滚烫的茶水眼看就要落到金粥身边,宫远徵急忙出手拉她到身边
“嘶~”宫远徵背后的伤口撕裂,发出沉闷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