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本就侍卫不多,再加上这夜突发情况,金粥出门查探事件,正好碰上了来找人的雾姬夫人,金粥疑惑,她不去角宫,怎么来了徵宫
雾姬:“我不方便去找他们,议事厅劳烦你露脸了”
金粥虽说疑惑,但也清楚一些,今天宫远徵带着金粥离开后,便和宫尚角去了羽宫,宫子羽去了后山历练,也只能找这位雾姬夫人商谈,而金粥就在羽宫外等候两位
也和雾姬夫人碰了一次面
金粥:“夫人为何不去角宫,找旁人”
金粥还是问出了口,提着灯的雾姬夫人一笑“想来你也是个聪明孩子,你觉着我去角宫找旁人,还是徵宫找你”
“两个哪个最好办法”
金粥笑了笑“其实,没有区别的”
议事厅外,俩人驻足等候,雾姬夫人瞧着金粥笑意不曾减退“没有区别吗?可他们今日只带了你来羽宫找我”
金粥点头“或许,我久居宫门的原因,让他们更加放心于我吧”
雾姬夫人垂眸“久居……便一定可以相信吗?”
金粥心神一愣,笑容逐渐凝固“夫人您,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雾姬夫人眼神顿了顿,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看着议事厅开门,宫尚角和宫远徵二人的身影,金粥行了礼便上去找俩人
宫远徵瞧着金粥的身影,目光投向“金粥?你怎么来了?”
金粥上前“公子,有人想见你们”
宫尚角了然,宫远徵也明白了一些“在哪?”
金粥:“跟我来”
两人成功和雾姬夫人交谈,金粥先回到了徵宫,药房中,金粥抵着脑袋思虑,听着屋外的脚步声便又是昏昏欲睡的模样
宫远徵走进看了看软榻桌案的身影“金粥”
金粥轻声“嗯”了一声后,看向窗边身影,那人也不管金粥是否起身行礼,继续开口“怎么不回房”
“等,公子”
断断续续的话语传入耳中,宫远徵附在背后的手略微握紧
“你说,十日内,我哥能找到杀害月长老的凶手吗”
砰 砰 砰……
金粥没有再回应宫远徵的话语,只是听着自己的内心一阵一阵的跳动,‘咚!’金粥臂膀垂落桌案,发出动静,看着窗边身影又是清醒状态
“徵公子既然回来了,那我就回房了”
宫远徵只是嗯了一声,并嘱托金粥锁好门窗后,没有了话音
月长老遇害一事暂时进入了平稳阶段,宫子羽继续进入后山进行三域试练,而宫尚角和宫远徵这边对宫子羽身世的探查也到达了中端
是夜,云为衫执灯来到了徵宫药房,手持绿玉腰牌
医馆内只留有金粥一人,宫远徵去了药房书屋翻阅记录,也留下一把刀刃给金粥防身,听着屋外有人传来云为衫到来,金粥外出迎接
看到金粥的云为衫显然呆滞了一会,她没想到金粥竟然受宫远徵这般信任,金粥带领云为衫进入药房,云为衫取了几味药材后就开始了烹煮
金粥虽说坐在不远处的软榻上,可是对于云为衫的动作却是一清二楚,眼见云为衫左手便要碰上药渣,保险起见,金粥提着刀刃上前,横挂在云为衫的脖颈处
“云为衫姑娘,我记得你刚进来我就说过,这药渣要留给徵公子过看”
金粥贴身的脚步显然云为衫没有察觉到,她惊呼金粥竟有如此能力,贴近人身却没有丝毫动静,她震惊的同时也放下手中药渣,回归原位
云为衫一笑“抱歉,我只是想看一看”
金粥放下手中刀刃“云为衫姑娘请后退”
云为衫退后几步,金粥上前将药渣包裹起来,转身之际便听到宫远徵从书房走出的声响
宫远徵:“金粥,谁在煮药”
金粥看着云为衫一笑,上前走到宫远徵身旁将药渣递向“是云为衫姑娘,说是给执刃……”
金粥连忙住口“是给宫子羽安神药物”
云为衫见状便要离开,宫远徵查看一番药渣后将药渣重新递向金粥手中,并开口阻拦“云为衫姑娘,见到我,不问一声好吗?”
云为衫止了脚步向后看去“徵公子好”
云为衫俯身行礼的一瞬间,宫远徵突然抽身攻向云为衫,而云为衫也恰好躲避了开,俩人扭打之际金粥瞧见屋外拔出剑刃的宫子羽,自己脚步急忙上前,一把拉开宫远徵并将药渣挥洒空中
而宫子羽也被药渣迷了眼,站立在云为衫面前的宫子羽执剑直指金粥和宫远徵方向,脸上药渣擦下后
宫子羽:“宫远徵,你过分了”
宫远徵目光随在面前金粥身上,开口却是对着宫子羽“她配的可不是什么好药,我是怕你不知情喝了”
宫远徵:“一命呼吁……”
宫子羽:“这不是正好称你们的心?我的事,不劳你费心了”
宫子羽带着云为衫离开,云为衫回首看着金粥,而金粥也恰好瞧着云为衫,云为衫默默点头
金粥回首看向宫远徵“公子……”
宫远徵:“你刚才冲上来干嘛?”
“啊?”金粥疑惑不已
“还有你,把药渣都撒了,我要怎么研究”宫远徵继续开口
金粥退后几步撤离宫远徵身旁“抱歉”
宫远徵蹲下身子摸索了一番药渣后,抬眸看向金粥“明日早些起,去角宫吃早饭”
金粥点头了然,宫远徵把自己刀刃拾起,看着金粥“你居然还能抬动,不简单啊”
金粥:“一只手提不起来,那就两只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