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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我们的宿命。"贺峻霖转身欲走，却又停下脚步，"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完成封印。"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神女站在原地，泪水浸湿了衣襟。

画面突然扭曲，场景转换。这次是在一座祭坛前。神女跪在地上，身上缠满锁链。她面前站着几个黑袍人，手中握着闪着寒光的法器。

"你以为我不知道真相吗？"她冷笑，"所谓的守门，不过是囚禁。你们怕的从来都不是妖魔，而是我。"

黑袍人没有说话，开始念诵咒语。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神女的嘴角溢出血丝。

"告诉他……"她艰难地开口，"告诉他真相……"

画面戛然而止。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站在石室里。其他人也都恢复了意识，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现在你明白了。"女人的声音有些哽咽，"贺峻霖不是你的敌人，他是受害者。真正该死的是……"

她的话音未落，石柱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整个空间剧烈震动，仿佛要崩塌。

"跑！"女人大喊，"快跑！"

我们跌跌撞撞往外冲。马嘉祺一直护在我身边，刘耀文断后，宋亚轩和丁程鑫架着昏迷的贺峻霖师父。张远走在最后面，时不时回头查看情况。

刚冲到通道口，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整条通道开始塌陷，碎石不断落下。

"分开走！"女人当机立断，"分头突围！"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马嘉祺抱起往外冲。其他人也各自分散。黑暗中，我听见此起彼伏的喊叫声和石头坠落的轰鸣。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马嘉祺把我放在一块巨石后，自己靠着岩壁喘气。他的手臂上有道伤口，还在渗血。

"你没事吧？"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绷带给他包扎。

他摇摇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刚才那个画面……你看到了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我看到了百年前的事。贺峻霖不是故意伤害神女的，他是被骗了。"

"果然如此。"他苦笑，"我就说他不会那样对你。"

"你知道些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每次提到贺峻霖，你的表情都那么奇怪？"

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注视着我。月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突然，他凑近了些。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温热的气息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如果……"他的声音低哑，"如果我说我也轮回过很多次呢？"

我愣住了。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快躲起来！"我拉着他钻进附近的灌木丛。

几个黑袍人从旁边经过，手里提着灯笼。他们一边走一边交谈：

"那个叛徒逃不远，给我仔细搜！"

"大人说得对，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找到她一定要活捉，主子要亲自审问。"

等脚步声远去，马嘉祺才轻轻松开我。我们靠得太近，几乎能看清彼此眼中的倒影。

"刚才……"我想说什么，却被他用手指轻轻按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