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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刮得更急了。我们几个人缩在破庙里,火堆噼啪作响。张远坐在角落包扎伤口,他手臂上的血印子挺吓人。
“那狼怪不简单。”宋亚轩说,“它跑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邪气。”
“不是普通的野兽。”丁程鑫点头,“它身上有符咒的痕迹。”
贺峻霖没说话,只是盯着外面。他手一直放在怀里,我知道他在摸那个铜铃铛。
“今晚得有人守夜。”马嘉祺说,“轮流来。”
“我先守。”贺峻霖开口。
没人反对。张远靠在墙角,不知道在想什么。宋亚轩检查着剩下的符纸,马嘉祺在磨刀。
我蜷在角落里,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总觉得……事情还没完。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半夜我醒了。脑袋有点晕,身上还带着点血腥味。睁开眼,看见贺峻霖坐在我旁边,背靠着墙。月光从窗缝漏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白线。
“你刚才骗他了是不是?”他忽然开口。
我僵了一下。
“什么?”
“你说神女写了信。”他声音很轻,“其实根本没有对不对?”
我没说话。他低头看着我,眼睛在发光。
“我不知道。”我说,“但那是唯一能让他停手的办法。”
他沉默了一会儿:“如果他回去查,发现根本没有信......”
“那时候我们早就走远了。”
他伸手揉了揉我头发:“你真聪明。”
我没说话。风还在吹,带着一股湿漉漉的寒气。
屋檐下的破灯笼晃来晃去,影子扫过每个人的脸。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了。张远走在最前面,手里攥着地图。他走路有点瘸,但谁劝都不肯停下。
走到村口时,我回头看了眼那个小村子。屋顶上的积雪还没化,烟囱里也没有烟。
“走了。”贺峻霖拍了下我肩膀。
我们沿着山路往前走。天很阴,云压得很低。地上结着薄冰,踩上去吱呀响。
“前面有座庙。”张远指着远处,“今晚能在那休息。”
宋亚轩突然拽住我手腕:“等等。”
他蹲下身,用手指摸了摸路边的树干。
“血迹。”他说,“还新鲜。”
马嘉祺立刻握紧拳头:“有人跟着我们?”
“不是人。”宋亚轩站起身,脸色很难看,“是野兽。”
丁程鑫掏出符纸:“有多大?”
“很大。”宋亚轩舔了下嘴唇,“至少三百斤。”
空气突然安静了。连风都不吹了。
“继续走。”贺峻霖把手放在我肩上,“别停。”
我们加快脚步。庙就在不远处,红墙都看清楚了。
可越走近,我心里越慌。这太安静了。连只鸟都没有。
张远推开庙门时,一股腥气扑面而来。地上的血还没干。香案翻倒在地上,供果滚得到处都是。
“有人来过。”张远握紧铁棍,“而且......”
话没说完,黑影一闪。
那东西速度快得惊人。我只看清一团灰毛,还有闪着光的獠牙。
砰!
丁程鑫甩出符纸。黄符在空中燃起金焰,照出那怪物的样子——像狼,但比普通狼大两倍,眼睛泛着绿光。
它被符火烧到的地方滋滋作响,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
“跑!”贺峻霖一把将我推开。
怪物扑过来时,张远抡起铁棍砸在它腰上。它闷哼一声,转身朝张远扑去。
宋亚轩拽着我往后退。
马嘉祺已经掏出匕首,和丁程鑫一起围上去。
贺峻霖把我护在身后,手伸进怀里掏东西。
那怪物左躲右闪,动作快得像鬼魅。张远的手臂被划开一道血口,鲜血溅在墙上。
“它怕火!”丁程鑫喊,“找东西烧!”
马嘉祺冲进厨房,抱出一捆干草。宋亚轩掏出打火机。
贺峻霖终于掏出一个铜铃铛,对着怪物摇了一下。
叮——
怪物突然停下来,耳朵抖了抖。
就是现在!
宋亚轩点燃干草扔过去。火苗窜起来时,怪物发出尖利的惨叫,撞开窗户逃走了。
我们全都瘫坐在地上喘气。我看着满地狼藉,心跳快得要蹦出来。
“它还会回来。”张远包扎着手臂,“我们惹恼它了。”
贺峻霖转头看我:“你没事吧?”
“没事。”
他伸手擦掉我脸上沾的灰:“下次躲在我后面。”
外面又刮起风了。乌云压得更低,像是要塌下来。
“今晚得有人守夜。”丁程鑫说,“轮流来。”
“我先守。”贺峻霖说。
没人反对。张远靠在墙角,不知道在想什么。宋亚轩检查着剩下的符纸,马嘉祺在磨刀。
我蜷在角落里,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总觉得……事情还没完。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深夜,我迷迷糊糊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看见贺峻霖站在门口,手里握着铜铃。
他背对着我,月光照在他肩上。
“你在想什么?”我问。
他没回头:“你睡你的。”
我坐起身,看着他的背影。
“你不困?”我问。
“不困。”
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你在担心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张远。”
我皱眉:“他怎么了?”
“那玉佩。”贺峻霖声音很低,“他从哪来的?”
我想起来了。那块玉佩,张远说是能护我一刻钟。
“你觉得有问题?”
“他一直在隐瞒什么。”贺峻霖说,“从一开始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