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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向其他人：“你们呢？你们也想让我自己选吗？”

马嘉祺沉默了几秒，才说：“我们想留你，但不敢逼你。”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的声音有点哽咽，“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因为我们舍不得。”他说，“你过得太开心了，我们舍不得让你难过。”

我鼻子一酸。

原来……他们不是不想告诉我，是怕我承受不住。

“那你现在告诉我，是不是意味着……已经来不及了？”我问。

“时间快到了。”马嘉祺低声说，“如果你不去祠堂，封印撑不了多久。”

“如果我去呢？”我问，“会发生什么？”

“你会消失。”贺峻霖说，“彻底消失，连魂魄都不会留下。”

我怔住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去做？”我声音发颤。

“因为这是你的命。”他说，“也是她的命。”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还残留着刚才摩挲铜镜时的凉意。

“我……不想死。”我小声说。

“没人想让你死。”张真源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但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就没有别的可能吗？”我抬头看他，“就不能不打开封印？”

“不行。”丁程鑫摇头，“这个世界已经快要崩溃了。封印松动得太厉害，如果不完成仪式，整个世界都会被吞噬。”

我闭上眼，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给我一点时间。”我说，“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开了一条路。

我走到一棵大树下坐下，靠着树干，仰头看着阴沉的天空。

风很大，吹得树叶哗啦作响。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念头翻来覆去地搅着。

如果我不去，这个世界会毁灭。

如果我去，我就死了。

可是……我真的只是个工具吗？

还是说……

“你在想什么？”贺峻霖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他：“你怎么没走？”

“我陪你。”他说。

我苦笑：“你不嫌我烦？”

“你从来都不烦。”他说，“你只是……太像她了。”

我看着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一向冷冰冰的男人眼里也有柔软的东西。

“她是谁？”我忍不住问。

“我最爱的人。”他说，“也是这个世界最不该出现的人。”

我愣住了。

“她不该出现，却偏偏出现了。”他继续说，“她救了这个世界，却也毁了自己。”

“那……我呢？”我问，“我是不是也注定要走上她的路？”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靠回树上。

“你说我可以选择？”我问。

“你可以。”他说，“但现在……你愿意听我说个故事吗？”

我点点头。

“很久以前，有个神女。”他开始讲，“她很强大，也很孤独。她用自己的力量封印了这个世界最大的灾难。但她也知道，封印不会永远有效。于是她许下一个愿，把自己的魂魄分成百份，每百年轮回一次。直到第一百次，封印才能真正解除。”

“我就是那第一百次？”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