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茯苓很是温柔小意,不管走到哪里,她一直黏着贴着张启山。
还难得一见的亲手下厨,替张启山煮夜宵,虽然只是单纯的一碗饺子,可依旧让张启山感动到不行。
所以最终张启山扭不过茯苓的怀柔攻势,只得带着她一起和二月红下斗探宝。
这一日,当几人见面时,二月红的视线与茯苓相触的时候,涌动着情愫,甚至带着些许思念,只是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二月红掩藏的很好,没有让任何人看到,特别是张启山。
“没想到佛爷会带着夫人一起,想来你们的感情还是一样的融洽。”
茯苓抬眸和二月红对视,她能轻易地捕捉到二月红眸中的情绪,那是一种平静之中带着风起云涌的神色。
二月红说这话,无非是想要看自己露出来别样的表情。
可惜的是,他失望了。
茯苓掩饰的很好,从她淡漠的目光中,让人看不出他与二月红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二月红心里直咬牙,他该拿这个这个薄情寡义的姑娘怎么办?
铁疙瘩不愧是铁做的,心性就是这么的硬梆梆。
只不过当张启山转身的一瞬间,茯苓身上的氛围顿时改变。
她低着头, 露出来一段修长的天鹅颈, 白皙的后颈上面,点缀着一枚张启山留下的红印,一缕前额的发丝,被风吹散到脸颊上,脸上一副媚态的晲了二月红一眼。
二月红用手扶额,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茯苓见状,掩嘴偷笑,当她转过身时,一缕幽香窜入二月红的鼻窍。
“你们在干什么?再不出发,天都要黑了。”
张启山回头一望,茯苓和二月红还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地,他便皱着眉头,表情不耐地说道。
茯苓抬头仰望天空,只见天际上绮丽的火烧云慢慢淡去,半边暗夜衔接上了苍穹,形成了一个很漂亮的黄昏。
她对着二月红回眸一笑,眉眼间隐隐藏着些许的丝丝情意。
然后就看见这个小姑娘张开了双手,朝着张启山飞身一扑。
张启山轻而易举地将茯苓搂进了自己怀里,而眼前看似甜蜜的一幕,就在张启山开口的那么一瞬间破灭了。
“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这样子压下来也不怕压死了我?”
茯苓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怎么又听见张启山那张嘴巴在瞎逼逼?
张启山的目光瞥了一眼二月红,看见他脸上玩味的笑容,张启山顿时有些恼怒,他感觉自己太过儿女情长,没有大老爷们的样子。
他先是瞪了一眼二月红,然后轻咳了一下,为表示自己的男子气概,特地压低了嗓子,对着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茯苓开口啰嗦了起来。
“刚才你这么一下子扑过来也不怕跌倒?就跟扑棱蛾子似的,当心我反应不过来,一个大嘴巴子打在你的头上。”
茯苓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确定张启山真的又开始犯毛病了,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眼神也危险了起来。
随后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再反手撑开了一把水墨画的油纸伞。
伞面上画着烟雨江南,诗情画意之下却是茯苓的满腹杀机。
她手腕一翻,从伞柄抽出了一把细长剑,锋利的剑刃唰唰地往张启山身上刺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有这把伞的?”张启山躲开了茯苓的攻势,右腿往上一踢,再把伞剑给压下去。
“关你屁事!”茯苓瞪大一双眼睛,怒气冲冲的对着他咬牙切齿地道。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叫作不干我的事?”
张启山的脚尖一踢一勾的把伞剑给踢了上来,伸出右手往前一接,把茯苓的武器给抢略过来。
茯苓见状反而气的更严重了。
问题是小姑娘不会骂人,所以她只能哼哼唧唧地说着一些混蛋,讨厌鬼之类的皮毛话来。
看她双颊红扑扑,噘着嘴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要怎样骂人的气恼模样,张启山和二月红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哪有人生气像是在撒娇的?
好歹要来上一句王八羔子吧?!
再不济也得来句你这个龟孙子!
二月红笑着摇头道:“佛爷你别惹她,夫人是学不来你的军痞子样。”
张启山觉得二月红说得在理。
可是这话怎么他听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特别是自从二月红开口帮腔后,茯苓还躲在他的身后,对着自己露出和一副找到靠山的模样。
这画面让张启山是越琢磨越觉得奇怪。
作者有没有北方的姑娘,和我聊一聊北方景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