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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原神:替代品也需要被爱

“为何这么问?”

“因为先生看起来很特别呀!”你一脸轻松地说道,“明明看起来很年轻,却知道很多连璃月老人都不知道的事。而且吃饭做事都这么讲究,一点也不像你这个年龄应有的样子,倒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

“咳咳。”

“而且——”你绕到钟离身后,“你的这个神之眼是假的吧?”

“以你的眼力应该不难看出我并不是普通人。我其实是某人用炼金术创造出来的人造人,不久前刚刚学会了如何使用元素力,所以我对元素力都异常敏感。”你有条有理地说道,“你的神之眼虽然和一般的神之眼一模一样,不过你使用元素力的时候却并不是通过这颗神之眼释放的,并且你所掌握的岩元素力之强更是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境界。”

“那么问题来了,什么人没有神之眼却拥有强大的岩元素力呢?”你故意卖了一下关子,“当然是掌管璃月的神明,岩王帝君摩拉克斯,当今的尘世七执政之一。”

见你如此肯定,钟离也不否认:“你说得不错,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早已卸甲,不再位列七执政之一了。”

“为什么呀?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不当岩神了呢?”你好奇地问。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神明亦是如此。虽然拥有强大的权能,但很多时候神明也并不好当。这些我日后有机会再跟你细说。”钟离说。

这时,团雀也已经回来了,站在笼子里看起来有些萎靡,应该是累了。

钟离:“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哦。”

“你好像对我是摩拉克斯这一点并不感到惊讶?”路上钟离突然问你。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无所谓地说,“我从不相信神,也从未得到过神明的恩惠。所以你是不是摩拉克斯这一点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摩拉克斯哈哈大笑:“你的这席话若是被那些老派璃月人听到了可是要出大事的。”

“放心,我自有分寸。”你吐了吐舌头,“我可不想走在大街的时候突然被千岩军抓走,或者被安排个不敬帝君的罪名。”

“不过再过个几年或者几十年,我想应该就没人会计较这些了吧。”不知道怎么的,你感觉钟离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看起来格外落寞。

“钟离——”你有些担心地叫出他的名字。

“没事,只是有些感慨罢了。”钟离说。

“对了,你之前提到过的那个托你照顾我的人是谁?”你试图转移话题,“能拜托堂堂岩王帝君做事,这个人的身份也一定不简单吧?”

“是温迪对不对?他就是蒙德的风神巴巴托斯。”你接着肯定地说道。

钟离对此并没有否认。

“不过我很好奇,你们都几千岁了,但为什么你们看起来还这么年轻啊?温迪更是一副少年的模样。”你继续问道。

钟离向你解释:“七神、魔神、一些仙人,还有一些极特殊的生物身上本就负有伟力,时间对我们生命和容貌的影响几乎微乎极微。”

“哇,那你们岂不是永远都不会老也不会死?”你羡慕地说道。

“你不必羡慕我们,”钟离笑着说,“作为人造人你自然也不会受到时间的影响。”

“真的吗?太好了!”想到自己不会像璃月的那些老人一样终有一天变得年老体衰,你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不过,永恒的生命有时候也不见得就是好事。”钟离小声说道。

你跟钟离回到璃月港吃完早饭。上午,你陪着钟离来到璃月港的各大商铺,不过你还是小看了钟离先生的购买力了。

“这套茶具手感温润细腻,成色也是极佳,一看便是产自稻妻名窑,不买可惜。”

“这对手镯成色为百年一见的天空蓝,更难的是它其中没有一丝杂质,应该买下。”

“这支步摇做工精致,设计巧妙,值得购买。”

没过多久钟离便花去了几十万摩拉,账单照例被寄去往生堂。

“这……”你严重怀疑之前胡桃向你哭诉那区区一百万摩拉的时候完全就是在卖惨嘛!照钟离这个买法一个月少说也得花去三千万摩拉吧?

就在你不注意的时候,钟离又走进了一家店铺,你赶紧跟了上去。

看见钟离拿起一支玉簪,你凑近一看。玉簪通体呈白绿色,上半身被雕刻成镂空状,尾部挂着两朵被雕刻成花蕊状的粉色宝石,看起来非常雅致。

你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知道钟离准是老毛病又犯了,你当机立断。

“哇,这支簪子真好看!”你兴奋地说道。

“你喜欢吗?”钟离将玉簪递到你面前。

“嗯。”你点了点头,但又为难地说,“不过这应该很贵吧?”

“原来是钟离先生啊?您光临小店,小店有失远迎。这位是您的女朋友吗?”店主这才姗姗来迟。虽然穿得非常讲究,但店主那满脸谄媚的嘴脸还是让你非常不舒服。

钟离正要说话就被你抢先了,你拉着钟离的手臂笑嘻嘻地说道:“是呀!”

这话如果被那些知道钟离真实身份的人听到了一定会大跌眼镜的吧?竟敢冒充岩王帝君的女友,真是胆大包天!

然而你不在乎。反正钟离已经退休了,已经不再是岩神,假装他的女友应该不犯法吧?而且你相信钟离自己也一定不会在意的,都是活了几千年的人应该不会跟你这刚出来见世面的小姑娘计较的吧?

“这支簪子我们买了。”钟离指着那只玉簪说道。

“好勒!”店主立刻喜笑颜开,紧接着报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太贵了!”你扯了扯钟离的一角,“还是不要了吧。”

钟离倒是无所谓:“无事,只要你喜欢。”

你真的很想踹钟离两脚。这也太败家了吧!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比刻容许你心疼胡桃两秒钟。

“真的不用了。”你拉着钟离就要往外走,“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的。”

临走时,你特意回头看了一下那支玉簪,又看了一眼店主。

“等一下。”正在你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店主突然跑出来拦住你们。

“看这位小姐这么喜欢这支簪子,长得也好看,我就破例给你们打个折吧!”

店主又重新报出了个数字。不过听完后你和钟离都同时皱眉,因为他报的数字比之前少了整整两个零!

这也太黑了吧!

你和钟离最后还是买下了那支玉簪。

“给。”钟离将玉簪递给你。

“可是我不会戴呀!”你有些为难地说。

“无事。”钟离掏出一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梳子走到你身后为你束发。

细密的齿子划过雪白的发丝,钟离将你的头发腕起,然后用玉簪固定住。

“谢谢先生。”你有些害羞地说。虽然不知道钟离梳头发的水平怎么样,但以钟离的性格想来应该很不错吧。

“你刚才使用的是幻术吗?”钟离问你。

实际上,以前的确存在一种幻术能够迷人心窍,使其为施术者神魂颠倒,称为魅术。

虽然你也不是很清楚,但你能感觉到这不是幻术:“如果是幻术的话那位店主应该是直接把簪子送给我们才对,怎么还会收我们的钱呢?”

之后,你们又去了几家店铺测试。事实证明,你用的并不是幻术,只是让买家将自己的商品以最低价格卖给你们,此外,每个和你对视的人都无法说谎,钟离称之为“真实之眼”。然而它对盲那些拥有神之眼的人还有某些特殊的人却没有任何作用。

下午,钟离说不应该只是你陪他,他也应该陪你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才行。你欣然同意。

有了钟离的陪伴你的旅途方便了很多。钟离总是能找到最近且最好有的路走,并且还会跟你讲很多璃月的历史故事和一些其他知识。一路下来你都过得非常愉快。

晚上,钟离将玩累了的你背回璃月港,留下背后一片脚印和繁星。

钟离将你头上的玉簪取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雪白的长发自然垂落,钟离扶着你轻轻躺下。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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