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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章 旧院春晖寸心酬

旧版3燕子重新开始的幸福美满生活

小燕子刚踏进曦月轩,便被一股说不清的暖意裹住。她缓缓走到梨花木小榻边坐下,指尖轻轻按在软绵的锦垫上,目光一寸寸扫过屋内——描金妆镜泛着柔光,博古架上的布偶小马静静立着,书桌上的旧绘本页角微卷,每一样都让她心头莫名发紧,明明是第一次见,却透着刻在骨子里的熟悉。忽然,脑海中毫无预兆地闪过一片光影,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围着榻边转圈,笑声脆生生的,身边还有几个模糊的人影,正弯着腰对她笑,可无论她怎么睁大眼睛,都看不清那些人的脸。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猛地捂住胸口,心口的绞痛骤然袭来,她撑着榻沿勉强稳住身形,蹙着眉喃喃自语:“你们到底是谁?为何看不清你们的脸?与吾究竟是何干系!”

话音落,尖锐的头疼如潮水般涌来,疼得她眼前发黑,她死死攥住自己的头发,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额上瞬间沁满冷汗,整个人蜷在榻边,连呼吸都带着颤意。

晴儿(和硕柔瑜公主)晴儿见小燕子这般模样,心头猛地一沉,骤然记起常太医的叮嘱,忙转向身侧的明月,急声道:“常太医曾言,小燕子昔年脑部受创,颅内积血瘀阻,是以失却前尘记忆!如今身处曾为其输血之地,若引发头痛,恐致颅内大出血,加之她本有心疾,凶险万分!汝可带了常太医特制的丹药?吾等出宫之时,特意叮嘱过的!”

明月(常侍女)明月忙俯身应道:“小姐放心!奴才出宫时便将常太医的丹药贴身收着,一刻也不敢离身!这就取来给小姐服下!

说罢,明月急步上前,颤抖着从衣襟内侧摸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拔开塞子,倒出一粒圆润的褐色丹药,又从桌上端过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扶起小燕子,将丹药送进她口中,再用温水缓缓喂服下去。

丹药入喉,温水顺着小燕子的喉间缓缓滑下。她起初还因头痛心疾的绞痛微微挣扎,片刻后,药力渐渐散开,紧绷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攥着头发的手无力地垂下,额上的冷汗也渐渐收了。不多时,她苍白的脸色褪去几分,泛起淡淡的血色,呼吸变得平稳悠长,缓缓睁开眼,自己撑着榻沿,慢慢坐直了身子。

明月将空瓷瓶收好,垂手立在一旁,见她醒来,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和硕和嘉公主和嘉急步上前,眉峰紧蹙,语声满是焦灼:“晴儿,燕儿无恙否?方才汝之言,吾尽闻之,妹妹境况当真凶险?她可安好?”

晴儿(和硕柔瑜公主)晴儿凝望着小燕子渐复血色的容颜,语气温和却难掩凝重:“和嘉,莫忧,丹药入喉,燕儿必能渐愈。常太医早已确诊,她五六岁时曾坠悬崖,脑部受创致溢血,未得及时诊治,积瘀成块,是以失却前尘;复加旧年箭伤未愈,遗下心疾,方有方才之异。至于记忆,太医已配调理之药,唯待瘀块消散,或有一日自行恢复,亦或终身不忆。除此以外,唯有脑部施针可引记忆归位,然此法剧痛难忍,堪比生不如死,皇父终是不忍,只得静待其自行复原。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撑着榻沿,轻声说道:“晴儿,二姐,汝等莫忧,吾无事,躺卧歇息片刻便好。

晴儿(和硕柔瑜公主)晴儿见她安稳躺下,便对明月、彩霞吩咐道:“你二人好生守着小燕子,若有异动,即刻来报。”

龙套明月、彩霞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随后,晴儿与和嘉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掩上房门,一同向富察府的正院走去

过了两刻钟,日光升至中天偏南,正值巳时(约上午十时)。海棠树下树影收短,晴儿仍捻茶盏,眉间忧色未减;和敬放下凉透的茶杯,指尖无意识划过石桌边缘;和嘉换了坐姿,目光始终胶着于通往小燕子房间的方向,牵挂难掩。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披一身淡光,自房中走出。容色虽尚带苍白,步履却已稳健许多,行至三人面前,扬唇说道:“姐姐,晴儿,吾等速出发吧。”

众人闻言,皆起身整理衣饰。晴儿顺手替小燕子理了理衣襟,和嘉则扶了扶发簪。

固伦和敬公主和敬率先迈步,说道:“走吧,玛嬷想来已在正厅等候。”

四人并肩向正厅走去,脚步声轻缓,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

四人并肩走进正厅,富察老夫人已端坐于上首太师椅上,一身深色素纹旗装衬得气度雍容。她目光落在小燕子身上,眼神里满是慈爱与关切。小燕子快步上前,微微躬身,轻声开口。老夫人颔首应着,随即抬手示意众人稍候,转身进了内室整理行装。

一炷香的功夫过后,老夫人便身着利落的出行旗装走出,手中拎着一个素色锦盒。众人见状,纷纷起身相随,一同出了富察府大门。门外,巴勒珠儿、福隆安、福康安、巴提尔等人早已身披劲装、跨坐于骏马之上,富察府的几名侍卫也加入其中,与他们带来的侍卫一同列队待命。马车早已备好,老夫人携小燕子、晴儿、和嘉一同登上主车,晴儿细心地为几人铺好软垫。车夫扬鞭轻喝,骏马嘶鸣一声,车队缓缓驶离府邸,朝着大杂院的方向行去。

车队在市井间缓缓穿行,两刻钟后,便在一处僻静的巷口停下。小燕子率先掀开车帘,脚步轻快地跳下车,抬头望见眼前熟悉的大杂院,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她快步上前推开虚掩的院门,院内的柳红一眼便认出了她,惊喜地迎上来,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不远处,几个瘦小的身影探出头来,正是那些与小燕子一同在大杂院里长大的孤儿,他们看到小燕子,立刻欢呼着扑了过来。

孙奶奶一白发老妪拄杖自屋内出,乃自幼抚育小燕子成长之孙奶奶也。伊颤声唤曰:“燕子,汝归矣。”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闻声,猛回首,见是孙奶奶,眸中骤湿,与柳红相别,疾步趋至其前,紧紧相拥,声含哽咽,泪落衣襟:“孙奶奶,燕子归矣,特来探望您!”

孙奶奶孙奶奶抬手,以布满皱纹的枯手拭去小燕子颊上泪痕,颤声抚慰道:“乖燕儿,莫哭。忆昔汝九岁时,柳红、柳青自悬崖下将你救回,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吾等替你换洗衣物,才在贴身小衣夹层里发现这枚衔灵芝仙鹤纹羊脂玉佩。那位救治你的太医见了,便道此佩纹样尊贵,定属满洲大贵族之家,叮嘱吾好生收好,待你长大再告知,助你寻亲。后来你成了格格,先陪紫薇认亲,又屡遭生死劫难,吾日日为你安危担忧,满心只盼你能平安,竟把这玉佩之事给忘了——原是想等你安稳些便取出相告,未想一拖便是这些年。

孙奶奶汝自入吾家,虽已九岁,却自带一股贵族之气,纵受再多苦楚,也依旧欢朗爱笑。吾家清贫,本想教你读书,你却见弟弟妹妹困苦,十二岁便跟着柳红、柳青学武挣钱,说要替吾分担。你性子看似爱惹事,实则最见不得百姓受欺,每逢恶人作恶,便不顾自身安危出头相助——这般侠气与贵气,绝非寻常人家孩童所有。如今吾身子日渐衰颓,再不告诉你,怕是没机会了,只愿你能寻得至亲,得享天伦。”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伏在孙奶奶怀中,双臂紧紧环着她的腰,泪落如雨,声音带着急促的哭腔:“奶奶,您别胡说!您不会有事的!吾已是皇家格格,定能寻来最好的太医为您诊治,定能将您治好!您不许说这般丧气话,您会好好的!当年吾得天花,是您日夜守在床边,用草药一点点将吾从鬼门关拉回来,若不是您,吾早已不在人世——您怎能丢下吾?您不许离开吾!”

孙奶奶孙奶奶枯瘦的手轻轻抚着小燕子的脊背,指尖因年迈而微微颤抖,眸中满是不舍与慈爱,轻声叹道:“傻丫头,生老病死乃是天命,岂能由人。汝有这份心,吾便足矣。若真能寻得良医,吾自然想多陪你些时日,看你寻得至亲,看你幸福安稳。只是……吾已活了大半辈子,再无憾事,唯念你往后顺遂,便心安了。”

院外众人见此祖孙相拥、泣诉离情之景,无不动容。富察老夫人抬手拭泪,指尖微微颤抖,浑浊的眸中满是动容;纳兰氏早已红了眼眶,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和敬、和嘉两位公主并肩而立,晴儿依偎在她们身侧,三人皆是泪眼婆娑,泪水打湿了衣襟,却不忍移开目光。

巴勒珠尔、福隆安、福康安、巴特尔皆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平日里何等镇定果决,此刻却也红了眼眶,滚烫的泪珠终是忍不住滚落——他们见惯了战场厮杀,却难抵这人间至深的祖孙牵挂,那份质朴的深情,比刀光剑影更能触动人心。

纳兰青椒(傅恒福晋)纳兰氏轻步上前,扶住富察老夫人的手臂,又温和地看向孙奶奶,含泪劝道:“老夫人,您莫要再说这般丧气话,不然燕儿该伤心了。您的病,我们富察氏定会找来最好的太医,若是不够,便去求当今皇上,传宫里的御医来为您诊治,定能让您安好。关于燕儿的亲人,您也不必担心,她早已找到了我们——只是她失了过往记忆,始终不肯相信自己是富察氏的孙女,我们虽早与她相认,却未能让她全然接受。如今她已是皇上亲封的曦月公主,天下人皆知她是富察氏的血脉,可她总因失忆而疑虑,怕自己是被故意丢弃。您方才说的那枚玉佩,若方便,可否让我们一观?有了这凭证,便能证明她当年只是不慎失散,绝非家人不爱,这样燕儿也能少些心结,更好地接受我们啊。”

孙奶奶听罢,浑浊的眼眸中泛起泪光,缓缓点了点头,撑着身旁的矮凳慢慢站起身——虽因年迈身形有些佝偻,步伐却还算稳健。她转身走向屋角的旧木柜,打开柜门从最底层取出一个包裹严密的旧布包。那布包已洗得发白,边角磨出了毛边,显然是被珍藏了许多年,层层叠叠的褶皱里,仿佛藏着无数个日夜的牵挂与期盼。

孙奶奶走到众人面前,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旧布包的纹路,而后层层展开。日光透过窗棂洒在布包中央,一枚衔灵芝仙鹤纹羊脂玉佩赫然显露——玉质温润如凝脂,仙鹤振翅衔芝的纹样雕刻得栩栩如生,边缘处还隐约可见极小的“富察”篆体小印,历经岁月却依旧光华不减。

纳兰青椒(傅恒福晋)富察老夫人见此玉佩,身子微微一震,眼中瞬间盈满泪水;纳兰氏伸手轻触玉佩,指尖颤抖,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是了,这正是我们富察氏的家族玉佩!当年燕儿失散时,身上便戴着这枚佩……”

纳兰氏的话语恳切,字字句句都撞在小燕子心上。她望着眼前满是慈爱与期盼的富察氏亲人,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能说出一句话,只是默默转过身,走到炕边坐下,将脸埋在膝间,肩头微微耸动,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襟。

孙奶奶孙奶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缓缓走到小燕子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而后执玉佩置于她眼前,目光坚毅而温厚:“燕儿,汝观此佩,实乃富察氏的亲孙女,绝非家人故意弃之。吾知汝心有郁结,常忧幼时因是女身而被弃——然汝当记,我大清律例森严:旗人女子隶于皇家,或入选后宫为嫔妃、为宫女,或年长出宫指婚,断无私定婚约之理;即便是寻常民女,国法亦严,若因生女而弃之、卖之、害之,皆为株连九族之重罪,无人敢以全族性命相赌。

孙奶奶孙奶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缓缓走到小燕子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而后执玉佩置于她眼前,目光坚毅而温厚:“燕儿,汝观此佩,实乃富察氏的亲孙女,绝非家人故意弃之。吾知汝心有郁结,常忧幼时因是女身而被弃——然汝当记,我大清律例森严:旗人女子隶于皇家,或入选后宫为嫔妃、为宫女,或年长出宫指婚,断无私定婚约之理;即便是寻常民女,国法亦严,若因生女而弃之、卖之、害之,皆为株连九族之重罪,无人敢以全族性命相赌。且我大清虽重女子名分,地位较前代为高,然礼仪规矩却严苛至极:未婚女子不得与外男相见,出门必待周遭无男子之时,且需蒙面遮容,断无抛头露面之理,更遑论未婚少男少女私会生情之事;若敢打破礼法,与男子私通私婚,更是株连九族的滔天大罪,寻常百姓子女断不敢为此,更不会拿全族性命开玩笑。纵是咱们这大杂院里的孤儿,亦绝非未婚女子所生——世间孤苦,多因父母遭难、不慎失散,或家逢大变故所致,绝非被至亲刻意丢弃也!”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凝视着那枚温润的玉佩,指尖轻轻抚过上面的仙鹤纹路,孙奶奶的话语如春雨般浸润着她尘封已久的心房。积压多年的委屈与疑虑在这一刻轰然崩塌,滚烫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顺着眼角滑落,滴在玉佩上晕开细小的水渍。她微微颔首,嘴唇颤抖着,却终究只是哽咽着挤出一句:“吾……吾信了……”

孙奶奶孙奶奶见小燕子泪水涟涟,眼中满是疼惜,她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将她揽入怀中,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暖阳:“燕儿,汝幼时懵懂,不知我大清国法森严,无人教导于汝,实属寻常。如今汝且放宽心,汝所忧之事断不会发生——无人敢拿全族性命相赌,更不会因汝是女儿身便弃之不顾,那绝无可能。乖燕儿,让奶奶好好抱抱你,汝且放下心结,与他们相认可好?就当是为了让奶奶安心,让奶奶欢喜。”

#富察氏.曦月(燕子)被孙奶奶温暖的怀抱包裹着,小燕子紧绷的肩膀缓缓松弛下来,积压多年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她反手紧紧搂住孙奶奶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肩头,哽咽声越来越大,泪水浸湿了孙奶奶的衣襟。她微微点头,含糊不清地应着:“奶……奶奶……吾听……吾听你的……”

富察老夫人泪光闪烁,攥着帕子的手微微颤抖,嘴角漾着欣慰的笑意;纳兰氏眼中蓄满温柔,肩头舒展,满是疼惜与期许;和敬与和嘉目光明亮,相视颔首,眼底藏着雀跃的喜悦;晴儿轻拢碎发,目光温和,透着真切的理解与欣慰。

巴勒珠尔立在院门口,紧绷的神情渐渐松弛,微微颔首,眼中满是对家事圆满的认可;福隆安与福康安并肩而立,年轻的脸上褪去肃穆,露出轻松的笑意,眼底闪着喜悦的光芒;巴特尔双手抱胸,黝黑的脸上绽开憨厚的笑容,眼神中满是为小燕子高兴的真切。

孙奶奶孙奶奶轻轻推开小燕子,捧着她的脸,目光温柔而期盼,声音带着几分恳切:“燕儿,汝且起来,与他们好好说说话,可好?咱们百姓皆知满人的规矩,当称祖母为‘玛嬷’。先前汝或许喊过,却未必出自真心,皆因心中郁结未散。如今汝既已放下心结,便真心真意地喊他们一声,让奶奶看看,可好?”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含泪颔首,缓缓起身,移步至富察老夫人跟前,目光扫过侧立的纳兰氏及众人,声含哽咽却字字真挚:“玛嬷、舅母,恕燕儿先前无状。往昔听闻诸位所言,虽记于心,却未能释怀心结,不敢轻信自身便是汝等牵挂之女。今见玉牌为证,孙奶奶又详述大清国法礼仪,燕儿终是明了。望诸位宽恕燕儿往日之疏离防备,此后定当好生与诸位相处。纵是旧忆未归,燕儿亦信,我等血脉亲情,绝非虚妄。”

富察老夫人富察老夫人听闻此言,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浑浊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她一把将小燕子揽入怀中,声音颤抖着满是疼惜:“傻孩子,非汝之过,是玛嬷不好,是吾等未能护好汝,让汝流落在外,受了这许多苦楚。先前汝对吾等的疏离防备,吾等都懂,断不会怪你。往后,吾等定当好好补偿你,你只需信,玛嬷们是真心疼爱你的便好。”

富察老夫人纳兰氏早已泣不成声,用帕子捂着嘴,泪水顺着指缝滑落;和敬、和嘉与晴儿也红了眼眶,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祖孙二人紧紧相拥,哭声中满是迟来的团圆与真切的亲情,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巴勒珠尔立在一旁,见祖孙相拥而泣,刚毅的脸上露出动容之色,悄悄别过脸拭了拭眼角,随即恢复了几分沉稳,目光中满是对这团圆景象的珍视;福隆安与福康安兄弟二人,年轻的眼眶微微泛红,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慰与暖意;巴特尔黝黑的脸上满是憨厚的动容,抬手挠了挠头,偷偷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嘴角却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就在这满院温情之际,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兵刃碰撞的清脆声响,一道黑影猛地撞破窗棂,手持寒光凛冽的短刀,直扑相拥而泣的富察老夫人与小燕子!

龙套和敬与和嘉趋步至富察老夫人身侧,轻扶其臂,声含哽咽却满溢欣喜:“玛嬷,莫再垂泪。燕儿妹妹既已真心接纳吾等,不复疑虑吾等之诚,此非至善之事乎?吾等皆信,她必能复归往昔灵秀活泼之态,不再是受创深重者、对世事皆存防备之貌,而是自信明媚之还珠格格也。”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轻挣富察老夫人怀抱,拭去泪痕,转而眉眼弯弯,语带俏皮:“然也然也!皇父常言,吾乃其掌心解颐之开心果。此后吾当复归往昔调皮顽劣、喜惹小祸之态,做诸位跟前的开心果还珠公主!唯丑话在先,若他日屡闯微恙,玛嬷、舅母及姐姐们,万勿责我也!”

富察老夫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拍着小燕子的手背朗声笑了起来,眼角的泪痕未干却笑意盎然;纳兰氏也破涕为笑,用帕子掩着嘴,眼中满是宠溺;和敬与和嘉相视而笑,笑声清脆如铃;晴儿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眼底满是欣慰;巴勒珠尔等人也纷纷颔首而笑,满院的欢声笑语驱散了所有阴霾,暖意融融。

巴勒珠尔刚毅的脸上绽开爽朗笑容,轻轻颔首;福隆安与福康安兄弟二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少年人的轻快;巴特尔黝黑的脸上露出憨厚的大笑,抬手挠了挠头。院外的侍卫们也纷纷放缓了神色,脸上露出真切的笑意,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团圆的暖意与欢快。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见众人笑得停不下来,故意鼓着腮帮子,小手轻轻捶了一下富察老夫人的胳膊,带着浓浓的娇憨撒娇道:“哼!你们太坏啦,还敢笑我!我不管我不管!等我回宫就告诉阿玛,说你们都欺负我这个小可怜!让阿玛给我做主,罚你们……罚你们都给我买糖葫芦吃!” 说罢,自己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间满是狡黠的得意。

#富察氏.曦月(燕子)众人本就笑得开怀,听闻这话更是乐不可支,富察老夫人笑得直拍腿,纳兰氏捂着嘴直摇头,和敬与和嘉笑作一团,晴儿也笑得眼角弯成了月牙;巴勒珠尔朗声大笑,福隆安兄弟俩笑得直跺脚,巴特尔更是笑得露出了两排白牙,连院外的侍卫们都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满院的笑声久久不散。

孙奶奶孙奶奶看着眼前笑闹的景象,脸上满是慈祥的笑意,拍着巴掌说道:“你们看,这才是吾认识的小燕子嘛!跟我们一同生活了七年的燕儿,本就这般调皮爱闹。她虽爱惹些小麻烦,可每回惹事,皆是为了咱们百姓,从不是为了自己贪玩。奶奶只盼着燕儿往后都能这般开开心心,做个能哄得所有人都欢喜的姑娘!”

#富察氏.曦月(燕子)燕子笑扑孙奶奶怀中,挽其臂轻蹭,眉眼弯弯作娇嗔状:“还是孙奶奶最好!彼等唯知笑我,忒坏也!嘿嘿,吾不与彼等语,只黏着奶奶!” 言毕,复向众人扮一鬼脸,满院笑声又起,融融不绝。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见满院欢腾,自身亦笑靥盈盈,遂轻挣孙奶奶怀抱,语含关切而乖巧:“奶奶,吾先随会宾楼柳红姐姐回本楼一观,您且安歇,勿劳顿伤身。待我回宫,必请宫中良医前来为您诊治,您定要候我归来!”

孙奶奶孙奶奶连连颔首,眉眼间满是慈爱,摆手说道:“好好好,你去吧!莫要为奶奶挂心,吾身子无碍。不必劳烦皇上为我遣太医,真真是不必的。你看,柳青、柳红在会宾楼营生,已挣下不少银钱,吾等自能请得起太医。你只需好好的,快快乐乐过日子便好,晓得了吗?万勿再为我忧心!”

#富察氏.曦月(燕子)小燕子眼眶微红,声音带着一丝执拗与恳切,拉着孙奶奶的手说道:“不!您与柳青、柳红姐姐是把我养大的亲人,若无你们,便无今日的小燕子!您务必听我的,我定要请宫里最好的太医来给您诊治,绝不能含糊!”

纳兰青椒(傅恒福晋)纳兰氏上前一步,目光恳切地望着孙大娘,语气庄重而真挚:“孙大娘,您不仅养大了燕儿,更是我们富察氏的大恩人!若非您当年悉心照料,燕儿恐难有今日,我们也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个贴心的孩子。您的身体,理当由我们富察氏一力承担,寻医问药、悉心照料,皆是我们报答您养育燕儿的一片心意。这份恩情,我们必须还,您万不可拒绝——否则,我们富察氏上下,此生难安啊!”

孙奶奶孙大娘望着眼前满是恳切的众人,浑浊的眼眶渐渐湿润,她抬手拭了拭眼角,嘴角露出一抹欣慰又动容的笑意,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无比坚定:“好……好啊!吾听你们的,听燕儿的,也听你们富察氏的!这辈子能看着燕儿长大成人,还能得你们这般记挂,吾……吾知足了!” 说罢,她紧紧握住小燕子的手,又望向纳兰氏与富察老夫人,眼中满是感激与释然。

#富察氏.曦月(燕子)日昃西斜,金辉穿老槐之枝,洒院庭斑驳。小燕子执孙大娘手,眸含余润,强作明媚笑道:“奶奶,吾去矣!您务必珍重,待我携太医归来视疾!” 孙大娘颔首应之,抬手轻拍其手背,眸中满是眷恋牵挂。柳青、柳红立侧,递上点心一包:“燕儿,途间慎行,常归视我等。” 纳兰氏与富察老夫人亦上前叮咛,语间尽是关切。

小燕子一一领诺,向众人深揖,遂转身与柳红并肩而出。行数步便回首挥袖,直至大杂院影迹渐隐暮色,方恋恋不舍,加快步履向宫城而去。身后,炊烟袅袅升起,暖意裹挟,弥漫晚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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