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极了,他可没有醉。她都亲口同意了,那他还客气什么。
这个女人清醒时和喝醉后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情。他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与震撼。她醒来后还记不记得这晚的感受,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哪怕三四十年后,发白牙松,他也还会记得今天的幸福与甜蜜。
郁秀第二天上午睡醒,人是在家里的床上。
她躺在枕头上回忆了一下,手上的戒指让她顺利地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难为情。但是好甜蜜。就是……这男人大概是真饿了。
有一顿没一顿的,长期下来是不是就会这样?还是均衡一点好,她以后得注意。要不然吃不消的是自己。
这不,人家早已经上班去了。半点没耽误工作。八点五十分,还给她发了条贱兮兮的早安。
她翻了个身继续眯觉,耳朵里听见从阳台上传来楼下花园里儿子正在玩耍的笑声。她慵慵懒懒地起了床,去洗澡,然后穿好衣服下楼去找儿子玩。
玩了没一会儿,却见顾烨的车远远驶了回来。她心中纳闷,这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偷偷翘班了?
顾烨一身西装下了车,悠哉悠哉地,老远朝母子俩展开一个大大怀抱。
“爸爸!”顾郁霏大声叫他,屁颠屁颠朝着父亲奔过去,被顾烨一把抱起举高。父子俩笑声嘎嘎。
她身子骨半散架,正缓慢回血中,慢吞吞走到父子俩身旁。
“怎么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顾烨瞟了她一眼,对她这副弱柳扶风的娇慵之态状甚满意,勾着嘴角对她道:“有事。乖,回楼上换件衣服,跟我出去一小会儿。”
她奇道:“什么事?”
“一会儿路上告诉你。”
“你不说什么事,我怎么知道换什么衣服?”
“穿一件正装白衬衣,别的随你高兴。”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朝房子里走。
“哎……”他一边把儿子放下地,一边叫住了她。眼神从头到脚地把她打量了两遍,笑得不怀好意。
“还有劲儿没?要不抱你上楼吧?老婆。”
她狠狠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不必,谢谢。还不是你老婆。”
上楼的时候,她故意把楼梯踩得啪啪响。谁没有劲儿啦?显得他多有劲儿似的。这个罪魁祸首。
等她换好衣服下来,顾郁霏非要跟着一起爬上车,叫罗姨用一个有趣的小玩意儿给哄了下来,两个人立刻开车逃遁。
“说,要带我干嘛去呀?”她笑嘻嘻地问他。
“到了你就知道了。”
人家任凭旁敲侧击就是不说,只笑。
郁秀寻思着就是领结婚证不也还是要带证件不是?
没想到,他开着车还真就在民政局停下了。
“花儿,咱们把证领了吧?”
他拖过她的手,看向她道。
“昨天刚求了婚,就这么着急娶我呀?”她笑盈盈地逗他。
“趁热打铁嘛。怕夜长梦多。”他一脸认真地道。隔了一会儿又说:“本来是要去跟人谈事情的,半路上,前头起了一起车祸,又想起前些日子的事。辟如朝露,梦幻泡影。突然间就有点灰心焦虑。如果我出点什么事,你和儿子怎么办?留给你们的东西不够。有了那一纸婚书,是户口本上的一家人,法律上才有凭证……”
“胡说什么呢?”她生气地道,手贴住他的嘴。“不许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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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友友们厚爱,真的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