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和马嘉祺穿越100年的虐恋
丁程鑫上校,近来可好?
我很想你,一年了。
我才发现等了好久。
你从出征的那天起,我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我从去年秋天开始等,我等过了寒冷的冰霜,等过了温暖的花开,等过了职噪的蝉鸣,却等不到你的归来。
每次看到你们前线发来的战报,看到你平平安安,我就真的心满意足了。
今年的秋是个悲凉的看季节,没有你的信,没有你们的战报,只有你的死讯。
多些可笑,等了三百七十多天,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原来费尽心思等来的东西,是你再也回不来的悲伤。
你是,军队送来的黑白遗像,教堂送来的方方正正的骨灰盒。
盒子上的十字工工整整。我从不信上帝,但是这次我想下辈子还遇见你,我的上校。
我依稀记得多年前的那个夏天,我在七处旁边的图书馆看着柏拉图的《理想国》,我看得正入神。
周围坐了很多人,我对面有个空位,就似乎特意为你准备的一样你也正好拿着厚厚密码学书籍缓缓走来,轻声问我:“我可以坐这里吗?”你的声音很温柔,就像微风吹过我的书页一般。
“所有好的谋划,乃是由于知识而不是由于无知”——《理想国》
我当时正好看到这一句。
我抬头看向你,你长得很好看,你的眼中似乎有道明亮的光,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了。
你穿着白衬衫,身上有一种风度翩翩,温尔文雅的气质。我当时愣了一刹,反应过来才回答道:“嗯,可以。”你似乎很喜欢密码学,我假装不在意的瞥了一下你看的书——《密码学演绎》。
这让我来了兴趣,因为我就是剑桥密码学的,于是我便偷偷的看你,看你拿着笔专心的计算着,推理着,演绎着,看见阳光在你的笔尖闪烁。
这一天是我七处的第一天,也是我和你见面的第一天,或许说,冥冥之中,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甚至有一点点的心动。我不知道你是七处的处长,但总能在七处遇到你。你又长得很好看,所以总想和你开玩笑。
每次看到你,我都会主动和你说话:“嗨!好巧。”原来你也在七处工作。
你会心一笑,回道,“嗯。”
“你那天看密码学,那你是密码部的吗?"我很好奇,因为上次见你,你拿了一本关于密码学的书的。
“不是,信息部的,”你当时说话很平静,冷谈,完全看不出你在撒谎。我提出了我的疑惑:“你上次不是在看密码学吗?”
“喜欢罢了,学得也一般。”你开玩笑似得说着,然后就像是突然想起了某件事,看了看怀表,准备离开,丢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聊。”
我很想知道你的名字,我望向你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发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彼得·卡瑟。”你头也不回的消失再来走廊的拐角。
你是如似冷淡又绅士。
走廊尽头的灯依然在闪烁,而我的心早已不在了。
我在此后,我过信息部我过你很多次但那几天他们都说你不在。讲个笑话,我以为你凭空尚失了。
直到后来才知道,你是七处处长——丁程鑫将军。
不过恰好,看到你散族旋归来,你穿着深绿色的军装,胸前挂满了勋章,长风吹起你的黑色披风,帅气又萧酒。
我很早就写了一封信准备给你,来表明心意,可是你不在,而现今,才知道你是七处处长。
这好像十分荒唐,七处处长,怎么会喜欢一个刚毕业不久的黄毛小子?我周围的人都下楼向你道贺,说你历害。而我却站在冷冰的窗前,默默望音你在人群中闪光。那是我可望而下可及的高处啊!
那时的我,自卑,又懦落,只好仰望着你。后来的见面,我也不如此跳脱的在你面前,而是小声的说句“处长好。”你那时很有礼貌:“你好。”
温和又平静,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很奇怪,我的办公室里,时常会有一束鲜红的玫瑰花,绚烂地开方又有着馥郁的花香。
我不以为事,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我收到了九十八朵玖瑰和一封华丽的信封,上面写着约会的地点和时间,我很好奇,是谁会送我玫瑰,又是谁会选在书店这种地方来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