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注意到她维护的姿态,刘耀文眸子微沉,指尖愈发寒冷,连迟钝的余斓茵都能感受到他身边环绕的寒气,下意识地向后挪步,拢紧衣领。
陈婳却坚毅异常,这么多年刘耀文什么样她没见过,自从公司壮大之后一天不如一天的情绪,陈婳是没少忍耐。
严浩翔“哟,今天医院可真是热闹。”
严浩翔“什么风把我们刘老板也给吹来了?”
刘耀文还未来得及开口,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冤家便插着口袋,风尘仆仆地站立身前。
几百年不见的对家,今日相逢必定少不了大战一番,陈婳没心思再停留,与身后的人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准备抽身。
奈何地狱之手牵制住了她,是的,严浩翔这阴晴不定的家伙也不知是哪又得罪了他,死死扣住陈婳的手腕,丝毫动弹不得。
严浩翔“别走啊,小花儿。”
严浩翔“好戏还没开场呢。”
羞耻的昵称在耳边炸开,男人贱兮兮的俊脸靠在她眼前,很难忍住不往上呼一巴掌。
在场另两人听到这称呼可以算得上虎躯二震了。
这么骚气的名字是谁起的?刘耀文睨了严浩翔一眼,仿佛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除了他还能有谁?
从他人口中听到这昵称,贺峻霖有些疑惑,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陈婳“我。想。扇。你。”
几乎咬牙切齿吐出一句话,陈婳嘴角似钩眼尾飞扬,却无一丝笑意,疲惫眼中的血丝皆化为愤怒的火苗预将燃烧。
严浩翔“好。啊。”
愈演愈烈,男人笑意逐渐浓烈,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味了?
贺峻霖“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连忙抽身挡前,贺峻霖紧急掐断火苗,真真是处于漩涡之中了,事情走向越发不对啊?
被打断的男人不满地皱紧眉头,随后将视线转移至贺峻霖身上,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严浩翔“你又是哪根葱?”
贺峻霖“我…”
刚想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关系,贺峻霖只得无助地向陈婳投去求救的目光。
陈婳“他是我未婚夫。”
语罢揽过面前手足无措之人的臂弯,两人并肩而立,看上去确像一对金童玉女。
刘耀文“…未婚夫?”
刘耀文仔细审视陈婳身旁神色自若的人,记忆中竟没有出现过的这么一号人物。
其实不然,贺峻霖曾在高中时代与刘耀文有多次交锋,毫无疑问都由陈婳而起,但为何记不起,无非是从前的他眼中这些都只能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自然想不起此等“小人物”。
余斓茵“这下闹剧可以结束了吧。”
余斓茵“陈小姐,我们来只是想探望姲姲的情况,请问她还好吗?”
局面僵持不下,余斓茵迈步上前摆出女主人的姿态,笑脸盈盈,右手轻轻搭上刘耀文的胳膊。
陈婳“客气了余小姐,劳您大驾关照我的孩子。”
陈婳“同样,我对于…您的先生也没有任何兴趣,好走不送。”
流利又挑不出错来,陈婳半眯眸子,果真没等两人离开便迅速带着贺峻霖远离纷争。
被撂在一边的三人神色各异,严浩翔可镇定不了,自己竟然就这样被无视了!
严浩翔“喂!不是吧,陈婳!你没有忘记什么吗?!”
西装革履的男人朝着陈婳离开的方向张牙舞爪,画面极其诡异。
不明所以吃瓜的护士们,脸早已憋得通红,在严浩翔一记眼刀杀来后,彻底破功大笑。
江声“怎么回事?”
精致的裸色高跟鞋稳稳踏地,女人双手交叠,一头秀丽的黑发在肩旁荡漾,挺翘的鼻头与姣好的面容相得益彰,俨然是神的完美之作。
江声“严浩翔你怎么还在这傻站,爸妈已经来了!”
她略带急切地唤着摸不着头脑的严浩翔,原本沉稳的脚步也显得愈加急迫。
严浩翔“知道了。”
忙着掺和,差点忘了正事。
严浩翔迈开大步,一手揽过江声的肩膀,小声致歉。
—
xxx.感谢宝宝的会员,原谅我最近真的太忙了(☍﹏⁰。) (来自一个高中牲的真诚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