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ke&Joker

“Joker，你又发病了。”

Joker靠着墙，死死按住自己的心脏，冷汗顺着发梢滴落。

Jake嗅到了空气中的一丝不对劲——是香槟味的信息素。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推门而出。

“Jake……”Joker浑身上下散发的香槟味几乎快要麻木Jake的神经。他走上前揭开Joker的面具。

“抑制剂呢？”

“……”Joker努力尝试睁开蒙上一层水雾的双眼，奈何视线朦胧且越来越模糊。今天真是糟透了，他心想，不仅发病，还发情。

“没有抑制剂你会死的。”Jake面无表情地说，没人会看出他内心的想法，“不过死了也挺好，你不一直都想死吗？”

“……”Joker靠在Jake肩上，浓郁的香槟味充斥着整个房间，他意志已经不再清醒。Jake低下头，Joker感到腺体一阵温热，随后倒在了Jake怀中。

是雨后的薄雾味。

多年前。

“重度精神分裂，中度焦虑症，中度抑郁症。”医生摘下眼镜，摇了摇头，“先生，这个病恐怕治不了。”

“……什么意思？”

“您是不是总会觉得有另一个自己？”看到Joker在点头，医生叹了口气，“这是精神分裂的症状——您之前是不是失去过一个很重要的人？”

——沉默。

对，是他的哥哥。

Red Joker和Black Joker是兄弟——直到一场车祸，使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最富有戏剧性的是，孽事者却是顾城。在之后的上诉时，因为顾家的权势和资产，只是单单给他们赔偿一笔不大的金钱。

“这是不公平的，对吗？Red Joker？”

“对。”

“你想要报仇吗？”

“如果让他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人怎么样？”

Joker醒了过来。

“Jake，你可比抑制剂好用多了。”Joker摸了摸他的后颈，“之前是Black Joker吗？”

“如果是你的话，肯定会给我一拳。”Jake撇头看着Joker，“标记是临时的。”

“不像你的风格。”Joker斜躺着，看着正在给左轮手枪装子弹的Jake，“你爱的是哪个我？——Red还是Black？”

“……我只是帮了你而已。”Jake顿了一下，还是说，“——不存在情感。”

再者，爱上一个双重人格的人可是件很困难的事呢。如果两个人格同时陷入情网的话，Joker势必会斗得你死我活——最终会导致Joker的死亡。

“身为黑帮帮主，你不能总让我干这些事吧？陆方景如果听说你总是游手好闲肯定会气得要命。”

“哟，别管陆公子啦。”Joker悠闲地躺在床上，还残有薄雾和香槟交融的清香，“他最近找了个Beta。”

“要是黑帮他们知道自己老大是个Omega，你会玩完的。”

“有什么关系啊。”Joker微笑着看着Jake，“自从我把你带回来之后，你不就立下誓言：要永远保护我吗？”

“Jake不就是扑克中的侍卫吗？”

所以我才会誓死效忠于你。